后来的事,就如质逻伽所说,舍脂以阿修罗皇族长公主,亦是唯一的公主身份在天道一场极近奢华盛大的典礼之上,成了帝释天的妃。
那时我被幽禁在高塔,与外界隔绝,后来狼狈逃走,东躲西藏,便对这事一无所知。
听闻这场婚礼排场极大,天道三十三天之众皆焚香、沐浴、祈福五日。
而善见城更是广开城门,以琼酒玉宴迎各族宾客,不分昼夜,连庆七日。
这本是两道化干戈为玉帛的好事,可在帝释天娶了舍脂不久后,善见天宫就传出了一些流言蜚语——
似乎是婚礼之后,天帝大怒一场,便是一次都没再见这个新娶的妃。
可这些终究是只是流言而已,算不得真。
拿大哥质逻伽的话来说:若帝释天真不待见舍脂,那还会陪她回门?
我听了,心中难过,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三千年前,缘分真的太浅,我与释迦的第一次见面,竟是在舍脂与他的回门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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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嫁娶,似乎并没回门这一说法,不过各家大族嫁出去的女儿,是可以回族探视,当然若夫婿一同前往,便是脸上大大的有光。
舍脂贵为阿修罗皇族公主,母族是天道乾达婆族,她本就是两道结合的产物,算得特殊,也算得高贵。
如今她的身份由皇族公主变为天帝妃,当真是荣宠更甚,再加之罗睺本就与她交好,是以她这场回门宴,办得十分奢华隆重。
只是,这参宴的名单里,有罗睺与婆坦多,有大巫祝及长老会,还有一些大小显贵和遍入天毗湿奴,却独独没有我。
大哥质逻伽有些抱歉地看着我,回门盛宴独我被留下,似乎揭示了如今我身份的卑微。
我无所谓地笑笑,仅是一场宴席不能参加,这算得了什幺?
舍脂素来与我不合,我自是不想见她,更不用说她的夫君,是释迦。
我根本没有做好准备面对释迦,怕见到了又是一场伤心难过。
那通禀的侍人离开后,质逻伽不仅没有告辞,反而热情地邀毗湿奴与我到他殿中一坐。
我身心疲累,无心继续,遂借口推辞。
质逻伽也不为难我,便邀毗湿奴,毗湿奴一直望着我,见我始终情闪躲,不去看他,半响,他终于淡了眼中颜色,与质逻伽一同离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