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因似乎察觉了我的异样,他看着我的唇一张一闭地不断喊着什幺,慢慢的,动作有些僵硬……
我口中无声地叫着黑雾,希望它突然出现,将我从这场梦魇中救走。
库因起身,爱怜地摸了摸我的脸,擦去我的泪水,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幺,但又在下一刻,紧紧闭上了嘴,向着我,深深地吻了下来。
他咬着我的唇,吸着我的舌,十分动情。
他吻了许久,温柔的吻几乎快把我含化了,直到我停止了哭泣,他才看着我,轻道:“别哭,每次你一哭,我就会很难受。”
在我莫名的眼中,他爱怜地吻了吻我挂着泪水的睫毛,“虽然你现在小了点,但我终于能碰到你了。”
我怔愣,他是什幺意思——
难道他早就认识乌玛?一直偷偷觊觎,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就迫不及待地吞吃入腹?
可我不是乌玛啊!我何其无辜,被卷入这个空间,莫名其妙地顶了乌玛的身份,还要承受她惨无人道的命运?
我再次激烈地挣扎起来,可库因似乎已经进入了另一种精层面,他冷戾的脸庞线条变得柔和,带着爱怜之意,视若珍宝般对我又亲又吻。
直到他的唇舌再次覆上腿心,侵犯着那片稚嫩的花田,用他的唇齿,强迫着娇花沁出点点蜜液。
大开的双腿间传来不容忽视的快感,我的双手被他紧紧握住放在腰间,腿架在他的肩头,而他则埋首在我的腿间——
经过了激烈的抗拒和哭嚎,我的体力已渐渐不济,下身又传来阵阵快感,让我几乎软倒在床上。
他似乎留下了许多唾液在我的腿心,趁我力竭之时便起身握住那重剑,向我刺来——
股间传来巨大的压迫感,他却不得要领,只知一味的蛮力插入!
奈何试了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入——
库因有些着急,松开了我的手,专心地扒开穴缝,研究我的下身。
他伸出手指掏弄着花穴入口,满头大汗。
我看他情紧张又疑惑,在欲望煎熬中甚至有些扭曲和急迫,若要解说,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大概可以译为:怎幺这幺小?怎样才能进去?
看他毫无调情的技巧,粗糙的前戏后只想一杆进洞,我不禁猜测,难道他是一个童子鸡?
我混乱的脑海在不断转动,想着该如何对付这种童子鸡,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结论,就是让他射出来——
满足了兽欲后,也许可以停止侵犯。
虽要委屈自己配合,但总比被他不知轻重地强暴弄伤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