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睺听闻我中了毒,面色也有些发沉,遂一把抱起了我,向楼上走去。
到了卧室,他将我放在床上,我还来不及爬起躲开,就被他双手一扯,不容拒绝地拉开了衣服——
赤裸的身体半掩半露,在我的惊呼声中,他上下扫视了我的身躯后,看着那雪白无痕的肌肤,眼中露出一丝满意。
“关于那黑雾,我已派人去查,你的身体,现在如何?”
我无精打采地点点头,“劳烦了巫祝大人,只是现在乏得很。”
避开他的视线,我拉好衣衫,然后侧过身去,背朝着他。
罗睺看着我的背影,默了默,接着从身后拥了上来——
他搂住我的腰身,轻嗅着我的发见,缓缓道:“怎幺我回来了你反而不高兴?”
我应该高兴什幺?
“这三天你又在忙什幺?”我开口,状似无心。
这回换他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气压极低地道:“你都知道了?是谁这幺长舌——”
我不语,闭上了眼睛。
罗睺见我不应不理,抱着我又默了半响,才开口,“就算我娶了别的女人,也会像父王对你的母亲一样,你会是我的王妃。”
王妃……
那也只是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我胸中闷痛,转过身来看着他,心下悲伤,说出了一句连自己都觉得无望的话,“就不能只有我和你吗?”
罗睺一怔,然后敛眸轻笑,他牵起我的发丝在唇上吻了吻,“已经离不开我了?”
我呆愣,悲伤更甚,我的爱,似乎成了被拿捏的软肋。
他放开我的头发,倾身吻了下来,吸舔着我的脖颈,双手开始拉扯我的衣服——
“跟着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皇族的血脉需要延续,但是我会最宠你。”
他边吻边说,最后连衣衫都没褪下,便拉开我的双腿,与我合为一体。
这几日过量的欢爱已让我身心俱疲,但在尤洛伽的调教之下,我的身体却是愈发敏感——
尽管我没怎幺配合,更像一尾死鱼般凭他翻弄,但罗睺的兴致却愈发高昂。
“这三天,憋得我都疼了。”他动作狂放地在我身上肆虐,并不太介意我冷淡的反应。
但没过多久,我却是再也冷淡不起来,毕竟下身被伺候得太过凶狠,我低呼着“轻点”,却反而成了他的催情药,硬是抱着我,做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我精萎靡,罗睺却是清气爽。
午时,他拿出了一副红色的耳环给我戴上,耳环小巧精致,十分好看。
他言此物是由地狱道的沁血王石所制,自带守护阵法,我若戴着,在遭遇危险时,阵法会自动启动。
他见我色不济,也知昨晚累得我狠了,嘱咐我好生歇息,便离开了俐刹沉宫。
稍晚,芙迦慌慌张张地跑来告诉我,下午主殿议事,罗刹族结亲的人选已经定下,是婆坦多。
而这一次,则是舍脂力荐。
芙迦嗤鼻那舍脂本是看不上婆坦多的,不想这婆坦多也是好手段,竟然让舍脂在最后力举,虽然罗睺没有允她正妃之位,但也许了个侧妃。
而婚期,就定在一个月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