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婆满意地哼了哼,心情甚好地帮我按摩酸痛的腰。
我享受着他的服务,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你后来让乌摩做什幺?她吓成那样。”我仰起头,好地看着他。
湿婆笑了笑,墨发垂落颊边,掩去了眸中的阴影,他慢条斯理地顺了顺我的发丝,才缓缓道:“我不过让她用五脏六腑和一双眼珠来祭祀圣山,以表她的感恩之心。”
我一听,顿时哑然……
我本应幸灾乐祸乌摩的落花之意成空。
但当听到湿婆淡然地说出这些残忍的话时,蓦然感到一阵心惊和凄凉。
若有一天湿婆不再喜欢我,或者说对我不再感兴趣时,他会不会也像对乌摩一样对我?
不对,他曾经就是那般对我……
这个想法就像一盆冷水,霎时浇灭了我心中虚幻的泡沫。
我趴在他的胸口,沉默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有一天你会不会像对她一样对我?”
湿婆愣了愣,随即笑了出声——
我还沉浸在伤感的情绪里,被突然打乱,我嘟着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胡思乱想。”
湿婆捏了一下我嘟起的包子脸,手指顺势从脸颊滑向脖颈直至两乳之间,他微敛睫羽,情温和地开口,“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我,我便……从这里剖开你的胸膛,将你的五脏六腑掏出封祭于圣山,再将你的身体制成傀儡,这样你的灵魂将永远束缚于圣山不能离开。”
话到此处,他看着目瞪口呆的我,低低一笑,“你看,这样对你是不是比对那乌摩更好?”
我早已傻眼,我本应认为这段无比可怕的话只是他的威胁和恐吓,但当我看到湿婆的情是无比温和而专注,仿佛在讨论今天下雨,那就应该打伞一样自然,我知道他是认真的,而且还是一个患有精分裂症的偏执狂的认真。
我僵硬地干笑两声,内心却是咆哮不止——
为毛这个世界的人都不能用常理来理解?
一个不死不休的卡卡维塔,一个性分裂的毗湿奴,还有一个执念于钥的帝释天。
到底是他们不正常,还是我不正常?
我也快被这个世界逼得精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