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扶着我的腰开始上下挺动——
这样的动作频率虽然不快,但每一次的插入即深又重,总能摩擦到我的敏感点,我舒服地哼哼,腿间花液一波波泛滥。
足够的湿润让湿婆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他低头咬住我的脖子,双臂发力一次又一次将我重重地按在他的胯上。
我已顾不上脖子的疼痛,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下身的交合之处,快意愈盛,我的喘息也越来越放肆。
“啊——”我扬起头一声娇呼,下身剧烈收缩,快意当头淋下,心脏似乎要跳出胸腔。
湿婆察觉到了我再次高潮,他松开狠咬的唇,开始细致地亲吻我的脖颈。
我并非贪欲之人,两次高潮足以让我浑身上下都舒爽不已,懒洋洋地窝在湿婆的怀中,我想着这场情事若能到此为止便是再好不过,遂也不想再主动配合。
“怎幺,没劲了?”湿婆抱着我软绵绵的身躯,停下了动作。
“嗯……手还很疼……”我伸出被碎瓷划伤尚未痊愈的右手,可怜兮兮地开口。
湿婆一愣,那双充斥着欲望的双眸,闪烁出懊悔的采,他小心地扯开裹在右手的布带,手心皮开肉绽的伤口依旧狰狞。
看着手上的伤,湿婆面色微凝,眼中透出疑惑之色,就连我也觉得有些怪。
自从我成了阿修罗,身上就算偶尔有些伤口,也很快愈合,断不会如此这般,虽然没有流血,却根本没有愈合的迹象。
我怪地看了眼伤口,又转头看向湿婆,但见他脸上有一丝几不可见的灰败。
突然,湿婆闭了眼,用力地将我抱在怀中,我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怎幺了?”我轻拍着他的背,疑惑。
湿婆没有作声,突然,他取来一条系带覆上我的眼——
眼前一黑,我更加茫然,我下意识地想取下系带,却听见耳边传来压抑的声音,“别取。”
我的手顿了顿,终是放弃了动作。
湿婆的吻落了下来,一反方才的激烈,唇舌柔软缠绵,就连爱抚的动作也是小心翼翼,含带温柔。
感受到他的异样,我胸口一酸,突然很想哭又想笑……
眼虽被蒙,心却不昧。
湿婆啊湿婆,当初你送我灭时,可曾想到有朝一日你我会纠缠至此?你似荆棘般缠住了我,是否也缠住了自己?
我和你,终难善了、终难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