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是桑塔。
莫洛猛然睁开眼睛,依旧昏惑的房间。
很快她意识到身体的不对劲,她拿手微微一探下身,身子一僵。一片小小的濡湿。
她做了春梦还…欲火难泄。她赫然起身将自己垫高一点,单手解开胸前衣物,抚摸挺起的胸乳尖端,她敏感地低吟,娇小的脸绯红如晚霞。
另一只手放到已分泌些许黏滑的森林,嫩白的脚趾微微蜷曲。
鼓足勇气般用手伸入探寻着,顺着缝隙划入其中,她不安地紧合双腿,感受着手指被嫩肉紧夹的触感,她并没有感受到往日小黄书中所言的紧致,悻悻然向下继续探索,终于在结合处寻到能令女性麻痹和获得高潮的阴蒂。轻轻地触弄肉芽,本能又激烈地扭动着身子,不停地触弄那里,双腿微颤,她找到技巧,用指腹反复摩挲自己,脑中不断回顾那些被侵犯的过程,那些无法自拔的刺激与疯狂,两脚的脚趾都勾了起来,上下并进折磨着自己,胯部不时扭动挺耸。
莫洛庆幸这外部结界够厚,容不得一丝窥探,此时她的“放荡不羁”仅她一人知晓。
呼吸愈发急促,身子崩得紧,曼妙的娇吟此起彼伏,高潮使她下身不自觉抽搐,不时从小穴内流出大量的粘稠腻滑的液体,顺着股沟滴落在预先备好的纸巾。她的扭动渐渐开始减弱,最终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喟叹落下帷幕。
她如同一条失去水的鱼瘫软在床上,平复气息。
但渐渐地再起涟漪,心中无数欲念翻滚。
这难不成是地球人所说的三十如虎?可是她折合下还没到年龄层。无奈下,她只能强制思及他...刚刚令她感到荒诞的梦。
她知道她的梦往往带有预见性,这是她的母妃给予她的特殊能力,迷途中探寻光明的引路灯。
那些个梦或成为现实或成为线索,往往在她的转念之间。
错了,她已沦为阶下囚。哪有什幺决定权?但是那梦....像一个罪恶的种子猖獗地生根发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