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明走近一步,狠狠望着她“那为什么哭”
陆丽萍不由后退一步,脸色惨白,她弱弱地说道“然然然然太可怜了。”
“她可怜”陈德明冷笑“我看她是可恨她对安安做那些事的时候,你很快活是不是,有这样一个贴心的女儿”
“不,我没有”
“陆女士,咱们俩是怎么认识的,这婚姻,又是怎么来的,你比谁都清楚,如今然然也长大了,她也该知道,她的母亲,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陆丽萍一下慌了“不,不要”
陈德明眼一跳“不要可是然然,已经得了你三分真传了”
仿佛揭伤疤一样,陆丽萍苍白的脸,突然涨红了,她恼道“老陈,你这是什么意思”
“前阵子,你可听说,高司令的独孙子在闹离婚”
“这跟然然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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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因为第三者,第三者你懂吗”陈德明恨得咬牙切齿,眼球充血“这人是谁,我都臊得慌,我讲不出口”
仿佛晴天霹雳,陆丽萍木雕泥塑一般,呆愣了好久傀。言酯駡簟
“你你血口喷人”
陈德明冷笑“然然是我的女儿,我有必要诋毁她吗所以我就说,好好的一个孩子,全让你带坏了”
“”
“我暗中派人调查她,这一查,真是吓了我一大跳。我真不敢相信,这就是我的女儿,我一直认为的好女儿。她怪我不给她一个陈姓,那她呢,究竟有没有把陈姓,当作是一种责任,一种荣誉,一种担当”
望着丈夫咄咄逼人的眼珠子,陆丽萍恼得无地自容,她一回身,就握住陆然的手臂,摇晃着问道“这是不是真的,你爸爸说的,是不是真的”
陆然早已吓傻了,吓呆了,爸爸怎么会知道的她做得那样的隐蔽,甚至轻易的,她不敢和高樵见面她一回头,就看到了陈安,一定是她告的密诔
她瞪着陈安,没错,一定是她
她恨不得,立即冲过去,撕碎了她。
可是眼前,母亲伤痛且恨铁不成钢的情,着实吓坏了她。
“妈妈,我”她不知说什么好。
陆丽萍眼中的伤痛,终于化成扑天盖地的绝望,她已经是这样的人了,这些年,她小心翼翼地为人处事,可即便怎么努力,也抹不去那层灰。她就怕自己的女儿,被她的阴影遮住,所以,她一心一意的,希望有朝一日,不但把女儿打造成一个外表光鲜耀眼的明珠,她还要让她头顶,有一道普通人无法企及的、艳羡的五彩光环,她一心一意地撮合她和立维可是,怕什么来什么,所有的算计全成了空,而且,然然她竟步入自己的后尘,只要一想到这点儿,她的后背,就虚虚地冒出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她颤着声音,问道“这是真的了这是真的了”
陆然慌了“妈,那是诽谤,捕风捉影的事儿,您也相信”
“你爸爸,会诽谤你”
陆然张了张嘴,忽然一指陈安“妈,是她,是她诽谤我,她见不得我好,她成心破坏我的名誉”
陈安抬起头,目光清凌凌的,象冬天清澈的湖水,透着逼迫人心的寒。
她站起来,走近陆然,陆然在她强烈的气场下,不由节节败退。
陈安逼近她,抿了抿唇,然后说道“你再说一遍”
陆然只觉一阵阴风刮过,颈间嗖嗖冒凉气。那天,陈安突然现身,疯了一样卡着自己的脖子,一副置她于死地的绝决,现在想想,都后怕得慌。
空气突然稀薄了似的,陆然觉得一霎时,吸呼难喘,颈间被一道无形的绳索绞住,一点一点的,勒紧,再勒紧。
她恐惧,而陈安坦然。
陈安忽然笑了一下,口齿伶俐,清晰,她说“刚才你们三人的对话,我字字句句,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些年,我一直有个疑问,你陆然,究竟为什么这样恨我为什么属于我的东西,你一定要夺去以前,因为不想见面,所以也没机会问。不过现在,我想,我大概有些明白了”
陆然看着她,目光有些呆滞,飘忽,但陈安的话,她听进去了。
她问“你明白了什么”
陈安轻蔑地一笑“这些年,你恨的并不是我,你恨的,其实是爸爸”
陆然面色一整,有些苍惶。
“你恨爸爸,把你们母女丢在大西北,不闻不问;你恨爸爸,藏了你们母女很多年;你更恨他,不能给你一个陈姓这些,越是得不到,噬骨剖心一样痛苦,于是你就拼命越想得到。可爸爸不是寻常人,他有无法接受你们的理由,于是你吃安眠药,你寻死觅活的,一面让爸爸难堪,一面又希望爸爸能承认你们。我就一直在想,你和我,就那么缺少父爱吗那个口口声声爱爸爸的女人,都没有这样激烈,那么陆然,你为的又是什么,陆丽萍的幸福可笑啊,你扪心自问,你是爱父亲多一些,还是爱父亲的地位多一些”
陆然的面色,灰败一样,失了亮丽的颜色。
陈安又说“从小,你就爱美,爱漂亮,更喜欢漂亮的衣服,这些,陆丽萍在西北的时候,没能满足你吧”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