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战警吧,首映的时候,我去看了,我一直不崇拜明星,但对你的影视作品,我一向情有独钟。”
“谢谢,其实我很早就留意你了,那时我和高樵还没结婚,他告诉我,他有过美好的初恋,虽然只是昙花一现,虽然那个女孩甩了他,但他还是忘不了,有一次他喝醉了,我才知道,这个女孩叫陈安,我隐隐猜到是你,你,总是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
“我知道你供职于向北方律师所,所以离婚的案子,我直接递了上去,随后又点名让你做我的诉讼律师,果然第一次见面,你就没让我失望。我觉得,我们能聊得来,也会相处很融洽。”
陈安有些怔忡,原来她对自己的了解,远比自己对她的了解要多,而且这中间牵涉到高樵
“那时年少,莽撞无知,现在想来,其实根本没什么。”
“陈律师不要误会,我今天约你,是觉得以后,我可能还有事情会麻烦到你,到时候请不要推托哦。”
陈安一惊,低头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笑了笑“高太太的忙,我很乐意帮,但是得分是什么事儿,我,不想做恶人,好善恶恶,人人如此,而且高先生对你,是花了心思的。”
刘子叶沉默了几秒,说了句“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别的,刘子叶说“不耽搁你了,有空再聊。”
陈安告辞,从咖啡馆出来,她回了一下身,刘子叶还在里面。
她想着她那句话,想着高樵和刘子叶的婚姻,不觉凄然。她打开车门,又回头望了一眼,就那一眼,她看到一条火红的影子迅速一晃,闪进门里。
脑子里象是闪过什么念想,她嘭地关了车门,拔腿朝门口跑去。
预计今儿四更,补昨个2更,天,我这债啊若过了晚11点,亲不要等更,鞠躬,致歉。
第二百零四章
脑子里象是闪过什么念想,她嘭地关了车门,拔腿朝门口跑去。言酯駡簟
脑子里越来越热,旋风一样,疯狂地涌动着些什么,似乎要溢出来似的,她得去看看,她得瞧清楚,她一阵风似的卷进门内。
身后仿佛有人呼喊“安安安安你站住”
她没听到,她听不到了,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远远的,她看到了刚才那个火红的身影,还有一头金色的长发,那么的炫目,那么的扎眼,晃得她眼睛都疼了,她觉得整个人都在燃烧,那个人就坐在她刚才坐过的位子上。
陈安象条喷火龙一样扑了过去,耳边柔顺的发飘起来,丝绸一样,然后她笔挺挺地站在那台桌旁,两个正在说话的女人立即停止了交谈。
“陈律师”刘子叶惊地看着她。
陈安却并不看她,而是死死瞪着她对面的女人。
陆然张了张嘴,却发不出音来,她绝对没想到,在这里冤家路窄
陈安觉得,肺里都是火星子,呼呼乱蹿,她说“你你真是好哇,简直无孔不入”
陆然一下白了脸。
陈安紧紧地抿着唇,面前这张美丽的脸,她真想伸手去挠烂了,挠个稀巴烂,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出来祸害人棂。
她的手在抖,抖得厉害,既然让她撞上了,她总得做点儿什么吧,她一定得做点儿什么,否则今天,她一定过不安生,这么些年了,她一直就没安生过。眼风一扫,她看到刘子叶面前的咖啡杯,还有那没来得及喝的咖啡,她顺手抄起来,抬腕一扬,整杯浓绸的褐色液体,自上而下,浇了陆然一头一脸。
陆然忍不住跳起来,尖厉嚎叫。
“闭嘴”
咖啡馆里廖廖几个人,不约而同扭过脸来看。
陈安瞪着她“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没捅你心窝子呢对了,大概你还不知道,什么是心痛吧可是陆然,我还是小看了你,我以为,这样没品的事,你不会犯傻,也不可能去学陆丽萍,可是母女毕竟是母女,连身上流的血也是一样的贱,简直太贱了今儿当着众人,我泼你了,我替陈老先生教训你了,如果你觉得委屈,就尽管去向陈老先生告状吧。今儿我还警告你,不是你该要的东西,就不要去觊觎;不是自己的东西,再舍不得,也不是自己的。”
陈安的声音清晰犀利,象装上了刀锋一样,杀得对方片甲不留。
陆然瘫坐在椅子上,发丝上狼狈地往下滴着咖啡汁,她脸孔雪白,一双手紧紧握着,指甲都要掐进皮肉里去了。
陈安看她的眼,越来越轻蔑“好歹,你叫过我一声姐姐,你未来的姐夫,我希望你日后拿出应有的态度和礼貌对待,别再象以前那样了,那样不好,而且老陈家,也容不得再那样不清不楚、不干不净了”
陆然一震,陈安的话,象在狠狠抽她的耳光。
下一刻,陈安轻轻一转身“高太太,请借一步说话,这里的空气,太污浊了。”
刘子叶点点头,从小巧的手袋里摸出两张粉红纸纱,扔在桌上,和陈安一前一后走了。
陈安脚步如风,这里的空气太不好了,她一刻也不想待下去。刚才,她那么生气,头脑却还清晰,可是这会儿,她头重脚轻,耳鸣目眩,呼吸困难。
她抬手按住额角,努力稳了稳心。
“陈律师,你没事吧”刘子叶扶住了她。
陈安勉强笑了笑“没事”可是眼里却起了一层雾,眼前人影重重,门口那边,好象有两个人,又好象是,有好几个人。她径直走过去。
董鹤芬站在那里,刚才一直在焦急地张望着,看到女儿近前,她急忙迎上去,却被人一把拉住了。
是钟夫人。
钟夫人摇了摇手,低低地说“如果你为了安安好,这会儿,就别去刺激她”
董鹤芬呆住,愣怔的工夫,陈安和那个女人走出去了。
“要不,咱换一个地方”钟夫人体贴地问。
董鹤芬摆摆手。
于是两人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谁也不说话,冷眼旁观着,直到陆然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钟夫人这才招手叫来服务生,要了两杯咖啡。
董鹤芬稍稍冷静了一些,苦笑了一声“我自作自受吧”
钟夫人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