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生总要有自己坚持的东西或者人和事,而本殿下所坚持的,霍天就是其中之一,一鸣兄就不必白费口舌了。「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殷旭斜了他一眼,问“只是其中之一”
滕誉勾起唇角,无奈地说“好吧,是最重要的一个。”
“哼,没点诚意”
霍一鸣看着这两人当着自己的面打情骂俏,觉得浑身不适,他不是没见过好男风的男人,也不是没接触过两情相悦的男人,但还真没哪个像这二位这样,这么的肆无忌惮。
知道父亲交代的事情办不成了,霍一鸣也不在这儿碍眼,带着满腔的担忧离开了。
“你这大哥为人还不错,你可以多接触接触。”滕誉说。
殷旭脑子里闪过另外一个人的身影,问滕誉“你对霍一刀此人怎么看”
“霍一刀你二哥”
“甭管是不是什么二哥,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滕誉想了想,摇头道“霍一刀我并不熟悉,也不曾关注过他,他走上一条与霍家背道而驰的路,能有什么作为”
殷旭也不知道怎么说,霍一刀这个人他了解也不多,但以自己的眼光,这人绝对不是个简单的,心机之深连霍正权都不如,这样的人煤油作为就算了,一旦有所作为,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觉得他有问题”滕誉伸手抚平他的眉头,在他眼角亲了亲,“那我派两个人跟着他,一有异动咱们就能知道。”
“不必,霍家怎么样跟咱们的关系不大,没必要浪费人手。”殷旭想到一个点子,起身说“本少爷去找那两个护法聊聊。”
左少棠和肖锋被带回三皇子府后也没什么动作,殷旭甚至没限制他们的自有,只是这两人不知道达成了什么默契,竟然连大门也不曾迈出去过。
从下人那得到的回报,这两人每天下下棋,过过招,斗斗嘴,竟然过得挺自在的。
“哟,什么风把七少爷刮来了”左少棠正在一棵桃树上摘桃子,远远地看到殷旭便喊了一声。
殷旭抬头,见他提着衣服下摆蹲在树枝上,手里拿着个啃了一半的桃子,而树下,他的徒弟和肖锋正端着篮子接,只是两人皆是一脸无奈。
他们住的这座院子里有一片桃林,此时正是桃子成熟的时候,难怪他们嘴馋。
“接着”左少棠从树上丢了个桃子下来,殷旭伸手接住,给了一旁的汪仁,让他去洗干净了吃。
“好兴致啊”殷旭背着双手走进院子,先是朝徒弟发了一通火,“你怎么在这儿不用养伤了不用泡药水了不用练功了”
青晟内伤虽然没好,但四肢健全,根本不影响他日常生活,不过师父发话了,他忙丢下篮子往外跑,“我这就去床上躺着”
“喂说好的认赌服输呢还是武林盟主之子呢,这点信用都没有”左少棠从树上一跃而下,瞥了眼篮子里的成果,颇为满意地说“不少了,足够咱们吃好几天了。”
“如果本少爷没记错,这是我家的果子,你们摘桃子经过我同意了么”
左少棠一脸坏笑地看着他,“听说皇上给二位赐婚了啊,这三皇子府很快就会迎来女主人了,哪能算是你家的”真不要脸
殷旭冷哼一声“那就拭目以待,看看有没有女人能跨进这道门槛”
左少棠耸耸肩,相信他确实有本事做到这一点,不过这其中的热闹一定少不了。
166 别人是羡慕不来的
“他公然抗旨了”皇帝怒视着跪伏在脚下的太监,脸色阴沉。
“是的,三殿下听说奴才是去宣旨赐婚的,连面都没见,就让下人将奴才打出门。”那太监微微抬头,露出一张青肿的脸,眼有些闪躲。
“真是胆大包天了”皇帝怒极反笑,挥手让他下去,朝外吼道“来人,去招霍天进宫,当了这殿前指挥使,竟然一日也不曾点卯,反了他了”
他倒是要看看,他那好儿子到底能为了霍家小子做到哪一步
殷旭接到旨意才记起来自己身上还有个官职,并且不是之前怀恩爵那种虚衔,而是每天要值班要点卯的。
他的官服内务府早送到了,还是崭新的,一次也没穿过。
滕誉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换上官服,深蓝色的官服,同色宽腰带,猩红色的披风,令青涩的少年多了几分威严感。
殷旭不是特别注重穿着,但他一定要穿的舒服,平日的衣服多是府上的裁缝师傅做的,无论是款式还是手艺当然都没话说,可到底没官服穿着有感觉。
“我陪你去吧”滕誉真是不愿意让殷旭一个人进宫。
殷旭站直身体,让滕誉帮自己整理好腰带和衣领,挂上代表他身份的玉符,“你陪我一起去只会让皇帝生出更多心思来,那我更没好日子过了。”
“可我不想让你去”滕誉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我就怕你进宫后被欺负”
“欺不欺负的可不是由他们说了算。”殷旭将人推开,抚平胸前的褶皱,披风一甩,昂首挺胸地出去了。
滕誉忙追上去,将人送到宫门口,还特意让人给宫里的眼线递话,无论如何也要保证殷旭的安全。
这宫里高手如云,皇帝身边的暗卫个个都不是善茬,殷旭再厉害也双拳难敌四手啊。
殷旭却没觉得有什么好担心的,撇开他和滕誉的关系,他还是霍家的人,皇帝要想对他下手也得先掂量掂量。
否则他就不会给自己下旨赐婚而是直接赐下毒酒或者三尺白绫了。
领路的太监将他带到值班的班房,此时正好是交接班,班房里人来人往,看到进门的殷旭都下意识的多看他几眼。
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新贵,能在宫里当侍卫的多为官宦子弟,别看这些人只穿着普通侍卫的衣服,每天扛着刀做些巡逻站岗的活,可随便揪出来一个都可能是当朝尚书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