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收着吧。虽说戴不出去,不过总是妈的心意。”
默默接过来拿在手里,有些担忧的说“你们家的规矩大,我怕丢了赔不起。”
一句话说的陈豫北闷笑不已,他把她搂过来抱在腿上,轻轻拍打着她的小屁股斥责她“什么你们家你们家,你当这不是你的家啊,再这样说可要使劲儿打屁股的。”
默默一听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一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跳下他的身上去把盒子收了起来。
第二天便是大年三十,陈豫北便带着默默一大早就去山上的爷爷家。
陈伯康因为当天还要下部队慰问和团拜什么的,所以要等晚上才会过来,柏菁也只好跟着陈豫北俩个一起过来了。
陈西去了婆婆家过年,陈晋南因为在欧洲,因此也没回家。
陈家老爷子虽说住在山上,三十儿不堵车,一个多小时就跑到了,红墙黄瓦的大门口站着卫兵,看到陈家的车子立刻放行,车子进了门又绕了几个弯,才驶到老爷子的独门小院儿。
老爷子的家里早准备的齐全了,就等着儿孙回来过年。
默默进门儿见到老爷子便脆生生喊“爷爷”,有点不太像孙媳妇,倒像是被爷爷宠爱着的小孙女儿,把老爷子叫的笑呵呵地答应着。
爷爷对默默这个孙子媳妇还是很喜欢的。其实人老了就这样,只要儿孙结婚,早早给他抱上胖娃娃他就没得挑。而默默虽然话少,但是却颇对老爷子的缘,又因着默默会沏一手好茶,深得老爷子的喜爱。
陈老爷子送默默的压岁钱是一张卡,她不敢拿,抬头去看陈豫北,陈豫北故意装,要她自己处理,她不知道该推辞还是收下,忸怩了半天,终于在老爷子瞪眼发火之前接过来道了谢。
“这孩子,爷爷给的压岁钱怎么还不敢拿。”柏菁笑,也递上了自己的红包,同样是张卡。这是婆婆给儿媳妇的,陈豫北知道柏菁虽然不是很赞成他和默默在一起,但是母亲要面子,出手还都是很大方的,他估计这卡里至少应是七位数。
陈豫北在一傍笑着说“这孩子有点吓着了呢,她从来手里没有多过一百,你们一下子给她这么多钱让她拿着,她怕是晚上不敢睡觉了。”
一句话说的几个长辈都笑,连老爷子的管家吴姨都抿着嘴偷着乐。
默默小脸儿羞的通红,过了会儿趁着没人看见,偷偷又把两张卡塞给陈豫北说“你帮我拿着嘛。”
陈豫北见自己果然料到了,忍不住逗她“你不怕我给你花了”
默默咧着小嘴嘻嘻一乐“才不怕呢,反正有你养我。”
默默从到陈豫北身边到长这么大,还真是手里没有过多少钱,因为她所需要的陈豫北早早就给她买来了,不需要的也买了一堆,来回去学校或是上街都有人跟着或是有人接送,还真没有多少需要她自己花钱的地方,因而她对钱还真没有什么概念。
到了晚上七点多,陈伯康才回到山上父亲的家中,一家人热热闹闹地陪着老爷子吃了饺子,陈豫北又带着默默去院子里放了鞭炮,这才下山回到别墅。
大年初二的时候,陈豫北便带着默默回到市了,他的总部设在市,因此过年期间各种关系还是要去拜访的,这是商场潜规则,无论他是谁,这都是必须遵循地程序。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还有一更
成长
车子从机场出来一进入市城区,就能感受到和京城不一样的过年气氛。
大红灯笼一溜两行挂在主干道两边,各式装饰彩灯也在商家铺子的门头装点一新。隔着车窗,仍能听到稀稀拉拉的鞭炮声。
别墅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于阿姨已经包好了三鲜馅儿饺子,拌好了小凉菜在等着他们。
在洛杉矶决定回来之前,陈豫北曾想过要换套房子住,他怕默默想起不愉快的事情来影响心情,但是默默不肯。
她说,那里才是家。
院子里种的落叶松又长高了好多,花园让老秦伺弄的很好看,四周用冬青围着院子的铁栅栏编成了一道道围墙,使别墅里更有隐蔽性,她的秋千架仍在,连墙角的桅子花也扩枝撒叶长大了许多,她实在是不舍得这里的一切。
特别是和陈豫北真正在一起之后,她的性子慢慢变得和生病之前差不多了,虽然仍是娇娇弱弱的,但是性格开朗了很多,因此陈豫北也就保持了原样。
于阿姨为了迎接他们回家,早已经把房子里里外外打扫干净,也准备了好多吃的喝的给她留着,初二到家,仍算是过年,因为市里的单位都要初八上班,所以她便天天换着样给俩个人做喜欢吃的菜,不重样地吃了三天,吃的这孩子哇哇直叫“于阿姨,不要再这样喂我啦,我胖了好多啊。”
于阿姨两年没看到默默了,自是有点想念这个伺服了好几年的孩子,一见到她就高兴地夸她个子长高了,人也长漂亮了。实则是看到这小姑娘性子比之前好多了,人也更懂事理,她是从内心里的喜欢她。
这两天陈豫北除了白天去省里和市里的主要领导家去拜访,别的应酬都推了,整天呆在家里和她腻在一起,倒有点新婚燕尔的味道。
趁着这几天的假期陈豫北带着她去添置新衣服。
市的冬天比较冷,洛杉矶的衣服陈豫北没让她带多少回来,说反正还要经常回去,带来带去麻烦,所以他要给她买些过冬的衣物。
老秦开着那辆黑色的宝马,拉着俩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