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没怎么担心。毕竟那些人也哪里是大姐的对手。大姐倒是不屑与那些人浪费嘴皮子。这一路王妃也有些乏了,咱们快进府,我早就让人准备了王妃的院子,还让厨子准备了午饭和热茶,就等着大姐过来呢。”陈氏挽住慕容舒的胳膊就进了将军府。
陈氏又对门前的丫鬟们吩咐道“去帮红绫她们拿东西,送去仓慕阁。温婉,你给赵五公子带路。”
不一会子便是到了大厅。
陈氏见赵五公子亲自去接的慕容舒,便知道二人肯定有事要谈,便直接带着慕容舒和赵初来了大厅,并体贴的让下人砌了热茶和上了新做好的糕点,若是二人饿了,还能吃上一两块果腹。
等到大厅后,他们吃了一杯茶,稳了稳气儿后,赵初便是对慕容舒说道“如今王爷和侯爷安好。夫人莫要担心。”若不是宇文默和谢元二人自愿入陷阱,宇文袭又怎会如此顺利
闻言,慕容舒便确定了心中所想。这是宇文默和谢元二人的计。不过以身做赌注,无法避免有危险,她拧着眉沉声道“无论如何王爷和侯爷都不可有事。”谁也保不准宇文袭又在背后动什么样的手脚
慕容舒这头刚想到宇文袭,陈氏就犹豫着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慕容舒。“这是一刻钟前三皇子派人送来的信。是给大姐的。”
“给我的”慕容舒轻挑眉梢,疑惑道。宇文袭是存了哪门子的心思给她送信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赵初优雅的吃了口茶后,徐徐的说道。宇文袭这人心思深沉,如今华妃的忽然入狱,已经让他不能再等下去,眼下他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达到目的。不过,他怎么会给慕容舒写信
慕容舒疑惑的拆开信件,信上只是写了几个字卿本佳人,本富贵荣华一生。若不想因他人而一生颠簸寄人篱下,不如另作选择。
“可笑至极”慕容舒将信件一下撕成了两半。
宇文袭果然用心不良,竟然想要她背弃宇文默投入他的怀抱他想的倒美白日做梦
白首不相离 第三十四章
也是狼子野心慕容舒冷笑,宇文袭这是想要趁火打劫想要害死宇文默,如今还想要占了宇文默的妻这宇文袭果真是个卑鄙小人
瞧着慕容舒的色和骂出的话,赵初与陈氏二人皆是有些不解。这宇文袭信中写了什么怎会让慕容舒如此愤怒他们毕竟鲜少见到如此愤怒的慕容舒,当下纷纷担忧的看向慕容舒。
瞧见二人关心的目光,慕容舒平复了下心中怒火,微笑道“无事。”没有必要为宇文袭的狼子野心而心存愤怒,更没有必要将赵初和陈氏牵扯进来。
“我已经安排好了,等着午饭过后,就去大牢探视王爷和侯爷。”赵初见慕容舒色恢复如常,便又继续说道。
闻言,慕容舒点了点头,“好。”
“午饭早就已经备上了,这会子应该都摆上桌了。都只是一些家常小菜,不知道大姐和五公子是否能够吃的惯。”陈氏立即笑道。她从小生长在大宅院中,受到母亲良好的教导,虽然性子温婉,但却是个能够办事周全的,就连母亲也是这般夸奖她的。所以才会在得知南阳王府发生的事情后,会将事情想得很全面。不过其中也有慕容彦的吩咐,慕容彦当初离开京城时,就对她有所嘱托,当时她不以为然,以为慕容彦不过是杞人忧天,但却没有想到,真有这一天。
接下来,慕容舒与赵初二人都吃了午饭,其实午饭也不似陈氏说的那般是家常小菜,一看便知道是精心准备过的,样样俱到,就怕谁的口味不一样,才会将各种口味的都准备了。慕容舒见之,对陈氏又有了好印象。
午饭后,慕容舒和赵初便去了大牢。路上用去了大概一个半时辰的路程。
对于大牢,慕容舒并不陌生。这个时代的大牢其实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平民百姓都是关押在一起的。所以大牢中才会有那么多的刑具,而每日死在刑具下的人不在少数。如此一来,大牢内才不会人满为患。宇文默与谢元皆是属于皇亲国戚,所以被安排在了上等的监牢之中。监牢内,如同一个精装修的房间,样样俱全。
慕容舒原本以为在大牢的官差会有所阻拦,但知道她是南阳王妃后,立即放行,并在前方态度恭敬的领路。
走过那阴暗潮湿的路,看着大牢内那些毫无精,痛苦哀嚎的犯人们,她皱起了眉。幸而穿过这些牢房,最靠里端的牢房,竟然不再阴暗潮湿,反而还有很大片的阳光。慕容舒见到牢房内的光景后,对于宇文默和谢元二人的处境就不那么担心了。
“k你当真出k本侯爷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反悔还来得及”从那牢房中传来谢元稍显急切和烦躁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让人冷得汗毛直立的声音,“若你想要反悔,本王就让你这一回。”
“什么玩意啊本侯爷严重怀疑你这厮在耍诈这都快要一整天了,你胜站数次,本侯爷却连连后退,将城池给你了不算,还要被你弓虽暴玩弄才罢休假装输两把又能怎样简直让本侯爷没有半点玩耍的心了。”谢元这厮一生起气来,无论什么话都可以说得出口,更何况这里还是大牢,他更是无所顾忌。只是他却没有想到慕容舒和赵初会来,并一同看到了他输惨后的糗态。
赵初不解的看向慕容舒,这二人在赌博吗可怎么没有听见骰子的声音又或者叫大叫小的声音
慕容舒听到了二人的争吵声后,便是猜到了谢元为何会有那般反应。她轻轻摇头,心中不由好笑,原本以为二人在大牢之中会十分糟糕,毕竟当一个风光时会有无数人去拍马屁,小心应对。而当一个人落败时,曾经那些拍过马屁的小人则会一个个的来踩。她担忧的就是宇文袭会在背后搞动作。眼下看来,是她多虑了。
“这是一种游戏,叫做扑克牌,有多种玩法。”慕容舒淡笑回道。前些日子因为无聊,她便做了这些扑克牌,宇文默一学就会,他们二人对阵时。她也鲜少能胜过宇文默。只是她没有想到谢元会败的这么惨烈。不过,这谢元说话还真是无所顾忌,什么都能够说的出来。
赵初轻挑眼眉,扑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