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义抱着我的翘臀、手指掰开阴唇,将粗大的入珠肉棒慢慢地挺进敏感的淫穴肉壶中,并用钥匙将我的双手解放,我马上抱住小马的脖子。
“嗯哼、啊啊、哈、呜呜!”小马的双手也不安分地从下面搓揉拉扯充血坚挺的乳头。阿义的肉棒慢慢地撑开狭窄又紧的肉壶,就在来到一半的部份时,他一口气将肉棒狠狠插到底。
“嗯啊——!唔嗯、嗯、啾、哼嗯、嗯——”小马吻上我发出娇喘淫声的樱桃小嘴,长舌头灵活地挑逗玩弄着我的香舌。
“连菊花都这幺漂亮,筱惠姊的菊花还是处女吗?”阿义轻抚着我很少被人插过的菊花,我保持与小马激吻的姿势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时我感觉到一颗比弹珠大一点的圆球撑开我的菊花滑入深处,接着又是一颗、又是一颗。
“因为得要全部人都中出过一次才行,所以就先用串珠代替吧。”在阿义将串珠一颗接着一颗塞入菊花的同时,粗大的入珠肉棒也一下一下地轻轻抽插着。
“嗯哼、嗯、唔嗯、哼、嗯嗯、唔、嗯——”一边感受着阿义塞入菊花的串珠及他那缓缓抽插的粗大肉棒,一边沉浸在与小马的舌吻之中,完全忘记自己原本是被半强迫而屈服的。
“唔嗯……嗯、啊、哼……”小马把我的香舌吸出小嘴,两条舌头就在空中交缠湿吻。阿义把最后一颗串珠塞入菊花后,我感觉到有一片圆片挡住菊花。
“死种马,现在还没轮到你。”阿义硬是将我的上半身拉起,然后吻上我樱桃小嘴,并让我双腿分开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搓揉着我丰满的白皙乳房。
“哼,等轮到我就能尽情玩了。”
这时,客厅的电话响了起来。小马立刻走过去把话筒子机拿起来转成扩音,然后走过来把电话交给我,另一边被夹成三明治的柔恩也被抱了过来。
我们只有把这里的电话号码告诉泰瑞他们,所以一定是他们打电话来。阿义没有将肉棒抽出去,而是让我趴在床垫上,柔恩也保持着三明治的姿势,只是翻过来而已。
“嗯、哼、啊……喂、喂?”阿义趴在我身上,大肉棒轻轻地在淫穴中抽送。
除了我跟柔恩发出的淫荡呻吟之外,所有人都没有出声。
“喂?筱惠吗?我是泰瑞。”打电话来的是泰瑞,似乎可以听到约翰在他附近一边碎碎念一边翻倒物品。
“嗯、对、我是、啊……怎、怎幺了吗?嗯……”我努力地忍耐着不发出娇喘,而阿义也再我一讲完就堵住我的樱桃小嘴。
“我们签证那边忽然出了点问题,今天必须要回国一趟,顺便处理一些杂事。可能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听到这句话,在场所有男孩都露出了兴奋的表情,阿义更是放胆开始加快抽送节奏。
“哼嗯、这、这样啊、嗯、嗯……”我咬着牙好让自己不会发出较大的呻吟声,阿义将我从地板上拉起,将我转面向他、双腿大开地坐在他的大腿上。
“嗯……筱惠,你在自慰吗?”
“嗯哼、对、啊啊!有入珠、啊啊、按摩棒、嗯哼!在磨擦、人家啊啊、的子宫……”阿义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往上顶着子宫口,我也随着节奏扭动纤腰套弄。
“唔……可恶,你害我勃起了。再半小时我们就要出发了,你要怎幺解决啊?”
“哈、啊啊、你可以、嗯哼、来干我呀……人家的淫穴又湿又痒、啊啊、等着大肉棒的滋润呢、哼嗯!”我一边摇摆纤腰套弄肉棒,一边淫乱地娇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