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抽抽插插的,她又怎么会没感觉?
阿水想叫出声,旋即想起在马车上,宫天禄是如何捉弄她的。
求他来干她吗?
这种事做一次就算了,这次她一定要忍住。
宫天禄倒是惊讶阿水如此忍耐。
他知道这淫丫头在这种事上向来放得开,给她那里上药,存的是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宫天禄又挖了一大块药膏,插进蜜穴深处。
“太深了……”
上个药而已,需要入这么深吗?
阿水知道这不对劲,可见他色如常,只以为是自己多想。
“快好了,你忍忍。”
要是他的声音再温柔些,阿水还以为他这是在哄她了。
她咬咬唇,还是否定了这种猜测。
阿水觉得他话里有话。
忍忍?忍住疼还是忍住欲望?
之前与他翻云覆雨还有由头,勉强还算情非得已。
那现在呢?她现在还是想被他狠狠贯穿,这又算是什么呢?
阿水想起萧云生,想起他清浅的笑容,想起他为她插簪时候的温柔色……
她只觉心血上涌,一时上不来气,竟是咳出血来。
“云生,云生……”
云生,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想到你就心痛?
阿水眼前朦胧一片,她好像看到很多剪影。
有萧云生,有宫天禄,还有好些人面目模糊。
高山之上松柏郁郁葱葱,她在那蹦蹦跳跳长大,有一个小小少年,对她说长大之后就要娶她……
阿水头痛欲裂,她只觉得自己要失去什么了,要失去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可那是什么?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宫天禄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在他的怀里,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一时间,他分不清是妒是怨,只想叫她心里眼里以后永远只有他一个人。
可这要怎么做呢?
得到一个人的身体有什么难,可要怎么得到她的心呢?
再说,他怀疑,这丫头没有心的。
他还来不及做些什么,只听见一阵咳嗽。
宫天禄慌了,手忙脚乱地擦去阿水嘴角的血。
阿水只觉心痛,时而有几分清明,可是立刻又堕入五里云雾之中。
一碰就软,一插就叫。
到底是谁把她害成这幅样子?到底是谁用心如此险恶?
到底是谁?到底是为了什么?她又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夺走她的记忆?为什么要给她这样的身体?
她握了握头上簪子,色有几分凄惶。
阿水越想越头痛,一时捱不住,竟晕了过去。
那花穴却还紧紧咬着宫天禄的手指,他转了两转,流出丝丝花蜜来。
他嗅了嗅指尖的味道,沉默地为她擦身。
宫中太医匆匆赶来,却也诊断不出什么。屋里哗啦啦跪了一大片人,个个面白如纸,仿佛他是洪水猛兽一般。
他摸着刚戴上的面具,又开始冷笑起来。
阿水与玄门究竟是什么关系?她的离魂之症又是怎么回事?她的身子如此古怪又是谁的手笔?
看来,是时候与玄门门主一叙了。
那门主早已知晓他的身份,却没和萧云生说起一句。
说到底,也是个狼子野心的东西。
宫天禄不怕与这种人打交道,何况是为了阿水。他吩咐人好好照顾阿水,免了这些御医罪过,大步走出门去。
那些人山呼万岁,他却只觉无聊。
宫天禄不知自己身份是否暴露,可那南朝却也不愿再回了。
说来他小时候也在金陵长大,最落魄时候甚至曾乞讨为生。
那时他与萧云生有云泥之别,现如今倒成了对手。
密探说他重病未愈,不知是真是假。
说来他也怪,当时怎么中了邪似的,竟然同意那么个漏洞百出的计划?
也许是对权力的欲望太过深沉。
跳脱不开欲望的桎梏,这到底是他的悲哀还是人性的悲哀呢?
可若不是一时冲动,他也遇不见那个没心肝的丫头。
是福是祸,说不分明。
他长叹一声,只觉自作自受。
却说那萧云生又是如何?
他伤未痊愈,却已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