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闵怜也有些羞涩。只是良珩既然说了是为她上药,她也不该多做姿态。
可是这样子,委实太羞耻了。
她一双腿儿被分开,裸露出私密之处。而良珩则埋首於那之间,犹带着热气的帕子细细擦拭着那有些红肿的蚌肉。
闵怜挣了挣,没挣开良珩,只好讷讷道:
「放开我罢,我自己来便是了。」
她说的小声,良珩只当没听见。擦拭完了以後,闵怜已经气喘吁吁,一张芙蓉面嫣红也似,比搽了胭脂还要可口。
那原本撕扯着痛的花ue,已经是春水潺潺,粘滑的mye被媚肉推挤出来,挂在外头,彷佛露珠一般。
这场景比甚麽秘戏图都要来的香艳,闵怜试图合拢双腿,可良珩仍撑着不动。就在闵怜以为他害羞的时候,他却略略凑近了一些,温热的鼻息几乎喷洒在她的蚌肉上。
闵怜一惊:
「你要做甚?」
良珩抬眸望了望她,又低头,也不回答她的话,只伸了舌,轻轻的在那软肉上舔了一舔。
闵怜短促的joyn一声,既而撑着身子起来,脸上的红晕艳丽的如能滴下血来。
「良珩,你放开我,莫要胡闹。」
良珩伸手扶住她的纤腿架在肩上,那肌肤似缎一般滑不溜手,触过後还有若有似无的余韵。
他的舌尖勾起了一缕银丝,没有异样的味道,只是淡淡的,彷佛还带着一缕清香。
这倒不是天赋异禀,毕竟闵怜如今只是一个鬼魂,并没有机会接触人间烟火,所以自然是和旁的女子不大相同。
良珩愣愣的把头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