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睡你给朕醒过来,听朕说话”
青年嘶声吼著,一把揪住柏啸青的衣领,左右开弓,用力打了他十几记耳光。
柏啸青的双颊很快高高肿起。但是,接骨的疼痛都无法令他清醒,又何况这些
“哼哼还是不醒麽朕自有办法对付你”
青年取下墙上挂著的长剑,跨坐在柏啸青对面,将他的亵裤解开,然後把他本就分开悬挂著的双腿,分得更开。
用裹著长剑的鲨皮鞘,抵在柏啸青的後庭处,蓦然送入。
只听得裂帛般的一声响,鲜血顿时沿著黑色剑鞘涌现。
青年唇边挂著残忍快意的微笑,手持剑鞘,在柏啸青的体内抽ch搅动。
不能忍受的剧痛,令昏迷中的柏啸青发出一声长而尖锐的惨叫,蓦然睁开了黯淡灰暗的眸子。
“怎麽样,感觉很不错吧。”青年见他醒了,顺手将沾血的剑鞘拔出,扔在地上。
“请请陛下赐臣一死”
柏啸青眼眸大睁,蠕动著灰白色的唇瓣,声音微弱,却还是能够一字一句清晰的传到青年耳内。
“臣你还知道自己是臣砍下自己国家帝後头颅的人,带兵剿灭自己国家部队的人你也配在这里跟朕称臣”
青年扯动薄唇,无情的笑著,解开自己的裤带,欺身压上了那具孱弱、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身体。
就著鲜血的润滑,青年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y靡的撞击声,开始一下下在房屋内回响起来。
“叫我,快叫我”他双手插入柏啸青的发,声音和气息,都急促得不能再急促。
“陛、陛下”柏啸青的智模糊不清,下意识地回应著他的命令。
“不叫我小渭。”
“小渭。”
这场茭欢,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他在柏啸青体内释放过三次之後,方才罢休。
事毕,他转身就走,嫌恶地将满身津ye腥气的柏啸青,独自留在房间内。
反正过阵子,就会有人来清理打扫。
夕阳的金红色余晖,温柔万分地照进房间,将柏啸青原本惨白的脸庞,映出一丝浅浅嫣红。
柏啸青睁著黯淡无的眼睛,死尸般僵直地躺在床上,头脑一片空白。
这时候,大船划破金浪,驶过一片全是花树的岸边。春风吹过,便有早凋的落花,纷飞如雨。
从窗外飘进几片细碎的白色花瓣,落在柏啸青身旁。
他的睫毛动了动,将它们认作细雪。
花瓣不停地从窗口处飘进来,落了他一头一身。
他失地看著满室纷飞的白花,朦朦胧胧中,似乎看到了天朝王城中,二十四年前的那场雪。
回到了从前。
大年三十,傍晚,天朝王城纷纷扬扬落起了大雪。
这时分,几乎所有人都窝在家里,暖暖和和地围著炉子,一家团聚。王城的街道没什麽行人走动,四处都积了厚厚的雪,家家户户的屋檐下全部挂著老长的冰溜子,更显寂廖冷清。
八岁的柏啸青头上插一根稻草,将冻得通红肿胀的小手,笼在破烂不堪的袖子里,垂著头,孤零零跪在雪地。
他的身边放著一卷破蓑席,里面裹著他娘的尸体。席子不够长,他娘瘦骨嶙峋的赤脚就硬梆梆露在外面,青灰色的,透著死气。
他知道跪在雪地里难过,找来一块烂草垫垫在膝下。但膝下化开的雪水钻进草垫的缝隙,沁得他膝盖一片冰凉,同样难过。
从记事起,他就跟著娘东奔西跑,四处讨饭过活。身後,永远有一群用碎石头扔他们,喊他们“疯婆子”、“疯崽子”的小孩。
娘总说要带他去王城,说那里是天下最繁华威严,最知法守礼的地方,到了那里,就再也不愁吃喝住处,再也没有人追打他们。
娘每当说起这些,从未洗干净过的瘦脸上,一对黑眼睛总是闪闪发亮,满溢著憧憬期待。
然而到了王城的第二天,娘就死了。不怪,她一向病病歪歪的,又没钱看大夫。
柏啸青去附近的人家,把头磕得破皮流血,才求来一卷破蓑席,裹了娘的尸体。
其实,娘就这样死了,也好。
因为她永远不会知道,其实她做梦都想去的王城,和其它地方并没有任何区别。一样吃不饱肚子、没有地方住,一样有孩子在身後追打、恶狗在身後追咬。
柏啸青跪在这里卖身葬母,已经是第五天,无人问津。
再这样下去,不仅仅是他娘没办法入土,就连他,也要饿死冻死在这年关。
他垂著头,洁白的雪片不停落在他的发上身上。寒气渐渐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