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理她。拿起一包大的和一包小的同个牌子同种口味的零食,再翻翻价钱。她再翻翻白眼“你在这里计较差价,我保证人家老总早就想好了,绝不会让你多占一分便宜的”
他还是没搭理她。又跑到纸巾区,开始选价和拿在手里感觉下重量,她看得连白眼都不想翻了,这人啥时候变得这么扣门了
就这么磨磨蹭蹭,他在性价比之后挑了全场最便宜的物品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而此时已经五点了。她在身后翻白眼嘀咕“你是傻子吗这是高级超市高档子消费,你想要买便宜的直接去平民超市不就行了”为了这几毛小利浪费这么多时间她真觉得他变傻子了
他在前面乐呵呵,手里推着推车,这家超市允许这里的住民把推车拿回家的,只要登记后两天内还回来便行。
“原来购物是这么快乐。”他说。
“今晚你别想在六点能开饭,准要到七点才行。”她务实道。
他回头说“没关系,我买了一大堆零食。”指指推车里的各种类型的食食。她不再搭理他。
秦仲霖和康洛的日子如温馨的小情侣一样,简单而平凡,又不失激情地悄然流走。秦仲霖的第二家酒店在上海开业了,他离开前一晚问她想要些什么,衣服首饰还是皮包,女人钟爱的一切,他都能满足。
“带我一起去不行吗”她穿着性感透明的睡衣在床上翻了个身,懒懒地说。
“这次我会和我哥同行,让他看到你了不好。我只在上海呆两天,两天后就回来。记得想我,宝贝。”凑在那红滟的丰唇上轻轻啄了口,把领带递给她“帮我打领带。”
她很顺手地接过,站起来细肩带滑落到手臂,雪白的香肩微露,性感得让他低下头在肩头上亲了口。她身上有淡淡的玫瑰沐浴乳体香,那廉价的香味表示她是个比较专情女孩。香味纵然廉价也诱得他情不自禁地从肩头一直吮到脖子处,最后是捏起她的下颌细细啃咬。
晨起的男人休息了一天精气都是最佳状态,一个不小心就会擦枪走火。眼见他快要失控了,她微微推开他“你还要赶飞机吧,别玩了。”
能明显听到他一声轻叹,飞机不等人啊。“我去买架飞机算了。”他作下决定。
“那我要第一个坐上去。”她快速给他打好领带,然后垫起脚尖拍拍他肩头“一路保重”准备回床继续睡。
他拉住她“不送我出门吗”他眼底有着少许的期待。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睡衣,激凸两点呢。
“送你到门口”诱惑地的搂上他,将柔软的身子往他身上磨蹭,让胸部轻轻挤压他。
很快她得到满意的答案,他右手将她的俏臀重重包上,那又圆又小的臀部宛如成熟的水蜜桃,他非常满意。
手涩情地揉搓中将她下腹按向自己,身高的差距只能让他的欲根抵在她的肚子上。“别诱惑我,我回来再找你算帐”
抬眼扫了墙上的钟,已经七点八了,再不出门就赶不上飞机了。有些依恋放开她的软香玉体,转身下楼。她在身后笑得得意挥手“拜拜”
杀尚宝宝的凶手伏法了,是一个入室抢劫的惯犯,因为看中尚宝宝不慎流露出来的金钱而盯上,从容不迫地选好时间作案。本来没想过要杀死她的,可在他刚偷偷摸进去时,她就发现了他,因为惊慌下而错手杀人。
那个凶手是主动自首的,审案中一直表现镇定从容不迫,警方对于他的说词找不出疑点后,便正式结案。
蒋东原第一时间得到通知,跑去了警察局,将那个凶手狠狠地揍了一顿。在出来时遇上了闻讯赶来的秦仲霖,他刚从机场过来。
蒋东原只看了他一眼,便冷漠地转身离开。
与秦仲霖擦身而过之际,他淡淡说“东原,找个时间,我们好好聊聊吧。是不是兄弟,也不能一直这么拖着吧”
蒋东原脚步一顿,几秒后迈脚离去。秦仲霖去看了凶手一眼,对他说“想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吗他们过得很好。”
康洛有半个月没接到蒋东原的电话了,说来她是个三心二意的女人,一会儿跟这个男人交往,一会儿跟那个男人交往,还和第三个男人搞暧昧。用难听的话就是私生活混乱的坏女人。
本以为蒋东原再也不会给她打电话了,对尚宝宝的死最难过的当属他了。接到他来电意外的惊讶,他叫她出来。听他口气淡淡的仿佛一点事都没有。
康洛答应了下来,在规定的时间内赶到了,他坐在一座在北京随处可见的小公园里了,坐在那条木制长椅上弓着身交握双手撑着下巴盯着地砖想得出。
她走到旁边坐下,从包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径自吃了起来。没有开腔打扰他。约莫五分钟后他才发现身边的她,她巧克力已经吃了三块了。
他望向她的眼透着复杂“凶手已经找到了。”他说。
“嗯,我看报纸知道了。”她回答。
“我要凶手死。”他再说。
“他被判了无期徒刑,比死还要更凄惨。”她回答。
他冷冷一笑“确实,秦仲霖是这么想的,他也这么说过。”说完意味深长地望向她。
但她想他一定不知道她现在和秦仲霖在一起,他为尚宝宝而心力交瘁而无瑕顾及其它事。所以她开门见山“分手吧,我们的情侣关系一直就是个笑话。”
蒋东原是个可怜又可恨的男人,心里头一直爱着尚宝宝,却总奢望利用其它女人来遗忘。可他从来不试着将自己的心交给除了尚宝宝以外的女人。很欠扁不是吗就一个贱字。
他身子向后背靠去,仰着头望着天空,疲惫地说“分手吧。”他轻而易举地答应了。
她来的目的达成了,便起身准备离开。他看着她背影,风姿绰约。她还年轻,可宝宝却是永远的二十六岁
眼眸闪过一抹深沉的恨,那是来自于迁怒,他出声叫住了她“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她停住回头一望,看到他眸底的恨时而微微一笑“我不想被你杀死,永远不要再见了。我会换手机号,会遗忘掉关于你的一切。不要来打扰我,你对我而言就是个噩梦。”
他想笑,却莫名地心头苦涩。噩梦,那死去的女人也是这样形容他的
康洛回到家时,秦仲霖正在浇花,头也不抬地问她去哪了。她每次出门都得交代行踪,他的不信任感让她有些无奈。
“我去和蒋东原分手,不能成为船踩两只船的花心女人啊。”
他从花盆里抬起头,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