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从胭脂那里同样没有打探到任何消息,便是连园子里的姐妹也没有一人说见过此人。
可是自己明明听到对方的声音的呀,而且她是真真切切地听到胭脂与他说话的,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儿。
容不得许诺再去想什麽秘人的事情,因为入夜之後,钱悦并没有来。
许诺突然有一股不好的感觉,她觉得无形之中有一种秘的力量正准备将她团团围住,可是她却怎麽也想不明白这股力量到底是这个许诺本尊之前惹下的麻烦,还是她重生之後惹下的麻烦?
她在屋子里坐立不安地走来走去,直到老鸨踉跄着跌进屋中,才让她胡思乱想的思绪变得正常起来。
“我的大小姐呀,钱捕头出事啦。”老鸨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她那略显肥胖的身体笨拙不已。
许诺面色一变,道:“出什麽事了?”
“街面上都在说,钱捕头因为得罪朝中重臣,被人举报,傍晚的时候,在西市口被砍头啦。”老鸨的额头满是汗珠,言语也有些颤抖。
“死了?”许诺眉头紧皱,脚下不稳差点摔倒。
“唉,不知道是做什麽孽了,昨天赵公子无缘无故身亡,今天钱捕头也被人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春风楼这风水不好了,不行。”老鸨像是想到什麽似得,面色转悲为喜,道,“我去找人来驱驱邪,否则咱们以後还怎麽做生意呀?”
许诺看着老鸨跌跌拌拌离去的身影,面露愁容地陷入了沉思。
估摸着也就是半柱香的时间,老鸨找回来的驱邪之人便穿着道士服,手拿桃木剑,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许诺的房间。
“就是这里,大师能不能给看看呀。”老鸨弯腰屈膝地舔笑道。
所谓的大师从进屋开始,眼睛便一直在许诺的身上打转,直到老鸨问话,他才恍然大悟,有的没的说了一大堆。
许诺是什麽人,但凡是男人在她身上投下一个目光,她便能明白对方的想法,所以眼前这个大师是真的来驱邪,还是想为自己的身体驱邪,她一眼便能看穿。
“本大师要在屋中细细观察,闲杂人等不准进入。”大师说完,桃木剑在许诺的脸上划过,然後异常坚定地说道,“至於许大小姐,怕是需要本大师好好驱驱邪了。”
老鸨一脸的兴奋,高兴地转身离去。
说老鸨看不出大师的用意,许诺才不会相信,而且她也算是园子里的花魁了,老鸨那麽精明,怎麽可能让自己便宜了这个棍?
所以许诺得出结论:其中有鬼。
老鸨一走,大师便将手中的桃木剑放在桌上,然後一脸淫荡地看着许诺说道:“哼,没想到吧,当初像打发叫花子一般将我赶出许府,现在怎麽样,还不是得让我操?去床上趴好,否则我就用桃木剑刺穿你的下面。”
许诺敏感的身体竟然因为大师的一句话而微微颤抖起来,她在心里暗暗骂宿主,真是没用。
“大师乃是修行之人,难道也好这个?”许诺轻佻地说道。
“对,我确实是修行之人,不过我更喜欢双修。”大师一把抓住许诺的手腕,然後快速地将她带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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