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请让一下。”林钥择进来的时候,恨不得一脚踹开那个喊狠话的家伙。他没看到床上的女人经处在紧绷状态嘛他还说什么鬼话出来刺激病人。
帮病人注射镇定剂,林钥择还做了急救措施,才将轻飞的小命保下来。如果晚来几分钟,他也许是来帮她处理身后事。
“她患了什么病”雷冥皠心痛地拭擦她额头上的冷汗。
“精性呼吸困难,病者会因为恐怖,精焦虑而变得呼吸困难,表现为呼吸频率快而浅,带有严重的心口疼痛。”林钥择很专业地陈述,不时瞄了瞄床上的女人,觉得她很面熟。
“有的治吗”雷冥皠觉得胸口很闷痛,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她的发病是因为他。
“这种病并不存在躯体疾病,是一种精疾病,药物只能在发病时减轻痛苦,起不起治疗作用。”噔一下,林钥择终于记得这个女人是谁了。在雷冥皠18岁婚礼的时候,她就是新娘。后来雷冥皠再婚,这个女人就消失了。
“看够了吗眼睛不想要了”雷冥皠阴狠地问,恨不得暴打这个小子一顿,居然这么光明正大地看着他的女人。
扔下了两瓶药,林钥择一支箭地飞走了,他又不是皮痒,不想被人当作泻火工具。
虽然注射了镇定剂,但是轻飞依旧睡得不安稳,皱着眉头低声呢喃,似乎在做噩梦。
这是自己想要的吗雷冥皠禁不住问自己,让她跟着自己一块痛苦,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为何心感到更痛。
“妈咪,妈咪,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敏敏笨拙地捉着母亲的手,十分惊恐地看到有点疯狂的母亲。
母亲依旧在噩梦中,她一次又一次地叫着自己的名字,恐惧的、哀伤的、惊吓了一旁的敏敏。
“妈咪,醒来,敏敏就在你身边,不要吓敏敏。”从来不会哭的敏敏,泪水滴滴地流。这样的母亲是敏敏第一次看到的,在敏敏眼里,母亲永远都是温柔的,嘴角带着暖人的微笑,不是现在这样的,苍白的躺在大床上,宛如将要死去。
“我会杀了他,我会杀了令你痛苦的男人。”敏敏赤红的眼睛染上了仇恨,愤怒地喊出她的决心。她知道如果不是那个男人,母亲不会带着她全球躲,也不会被人用有色眼光看,更不会伤痕累累地躺在床上。
轻飞挣扎醒来的时候,看到坐在她床边的敏敏,虚弱地笑了。看到女儿没事,轻飞的心才安定下来。
“妈咪,你睡了很久了担心死我了。”敏敏撒娇地说,隐去了眼底所有不好的情绪。
“妈咪没事,敏敏,让妈咪看看你。”轻飞坐了起来,撩起她的衣服,检查似地看看敏敏有没有受伤。确定了敏敏身体没任何伤害,轻飞才松了一口气。
“妈咪,我没事,在这里我过的很好,能学到很多东西,比学校还学得多。韵韵也跟我在一起,怎么会有事呢”敏敏天真地说,挨在母亲身上撒娇,就如往常一样。母亲喜欢她这样样子,天真地活着。
“敏敏喜欢这里吗”轻飞试探性地问,如果她们不能离开这里,敏敏能喜欢这里的生活,也是一件好事。
“喜欢,但是我更喜欢跟妈咪粘在一起,在这里有很多东西要学,我都没时间粘妈咪了。”敏敏小孩气地说,逗笑了轻飞。
“没关系,妈咪会等敏敏的,等敏敏有时间陪妈咪玩。”轻飞宠溺地说,敏敏是她这辈子唯一的期待,她期待她健康地成长,期待她找到自己的爱情,期待她建立自己的家庭,期待她拥有自己的孩子。
轻飞喜欢敏敏能平凡地生活,拥有平凡的幸福。
“妈咪,你要等敏敏,等敏敏长大了,就会带你出去玩。”永远离开这个地方,只要自己有能力,有能力就能将母亲带走,就不会不让她在受到伤害。
靠在轻飞肩膀上的敏敏透出了坚韧,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一种韧力。也许,这一辈子,平凡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奢望,怎样期待也期待不来。
有些人注定不会走平凡地路,例如惜恋,例如轻飞,例如韵韵,例如敏敏。她们的人生总会历经波折,走向大家怎样估算也估算不出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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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致命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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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喔,我可会不小心插错穴位的。”彦斌拿起银针对准敏敏的太阳穴下针,感受到她轻轻地颤抖了一下,他有说不出的愉悦。
“死怪胎,你别让我有机会打倒你,要不我会整死你。”敏敏咬牙切齿地说,恨不得立刻灭了眼前这个变态。拿她身体来试针,他还真敢做。
“小敏敏,不就是给我试个针嘛别这么小气。”彦斌真是不怕死地说,拿出第33根针对准她手腕处下针,看到她光洁的额头上布满汗珠,却吭也不吭一声,彦斌觉得有趣极了,这个女孩不错,够掘。
“怎么了,热了吗我帮你擦擦汗,可是头上有不少针,怪不方便的,你就忍忍吧还有56针而已,你应该忍得住吧”彦斌阴阳怪气地说,他可不认为这个女孩还能忍受多少针。敢揍他漂亮的脸蛋,别怪他心狠手辣,他就让她尝尝痛不欲生的感觉。
“怪胎,我会死吗”敏敏很认真地问他,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很重要。
“不会”只是生不如死而已,他针针都是对着她的痛穴下,让她尝尽了疼痛,却死不了。他答应了少主不会危害她的生命,却没说过他不会折磨她。
敏敏闭上了眼睛,既然不会死,她就没什么好怕了,只要活着,她才有机会救出母亲。现在被彦斌这个怪胎折磨,只怪自己技不如人,只要她快点成长起来,变得有能力,她会将今天所受到的痛双倍还给他。
彦斌不知道为什么她连最后的一丝害怕都不见了,闭起眼睛理都不理他一下,让他好无趣啊继续忙着手上的工作,他不信,她能忍多久。
下到第77针,她还是闭着眼睛一吭不吭,如果不是看到她全身冷汗地冒出来,脸色变得一青一紫,他还以为她没痛觉呢
“不痛吗如果你现在求我,我就放了你。”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