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指掌,紧贴着她湿润的嫩瓣,在一进一出之间,反复擦燃着敏感的花he,抹湿了彼此。
牡丹濒临失控,被他无情的逼迫到岌岌可危的边缘。她像被逼急的小动物,激狂的挣扎,想要弄伤他,或者是弄伤自己,却只是适得其反,在他的手中擦抹出更难忍的焚身烈火。
太危险了,她就要就要对,是假的牡丹叫嚷着,语音颤抖,却仍倔强的不肯就范。 假的全都是假的,我学来的,就为了作戏给你看正在折磨她的指掌,停顿了下来。她得到喘息的机会,急着想要摆脱他太过深入的影响,却又被牢牢的抓住。
黑仲明的眼里迸射出火燎般的愤怒。那么,你学得够好吗好得足以骗过你了她用言语反击。
他勾起嘴角,一笑。
是吗蓦地,黑仲明俯趴而下,如火般的视线,滑落在她雪嫩的腿之间,最脆弱的女性。
羞耻与愤怒,同时袭击了牡丹,她并不知道,他那双眼睛会看见什么,但就是无法忍受,自己最隐密的一处,正被他虎视耽耽的注视着。
不、不要她狼狈的喘息着,双眸圆睁,真正感觉到恐惧。
黑仲明正在做的事情,远比先前他在她身上所做的事情,更超过她能够承受的底线。她不敢想象,再这么继续下去,她会被他逼迫到什么可怕的境地。
他没有放过她。
他的头埋进得更深,唇舌无比火烫,霸道蛮横的分开蕊瓣怯怯的掩护,需索着她的温热,时而温柔,时而粗暴,贪婪的再三吮尝。
她无法自制,高昂的申吟,随着他邪恶的玩弄,回荡在偌大的主卧室内。
不、不要这样,这么深切的吻吮,已经太过逼近她亟欲隐藏的内在,更让她的深处渴求得接近疼痛。
当牡丹听见自己的申吟时,迷离的双眸,有了一丝清明,再度浮现出倔强的眸光。
她咬住红唇,极力克制着,不再发出半点示弱的申吟,顽强的抵抗着他正在她身上施展的,过于高明的细致折磨。
牡丹全身抽紧,连呼吸都停止,虽然一再强忍着,几乎逸出红唇的娇吟,却阻止不了自己的身子,因为阵阵的刺激,而窜过的鲜明战栗与抽措。
她强忍着、强忍着,白嫩里透着酥红的脚趾,难耐的时而紧蜷、时而舒张,脚跟抵在床上,弄绉了身下的被褥,细嫩的肌肤上,满是晶莹汗水,随着她的颤抖,颗颗滚落。
黑仲明对她的折磨,仿佛没有尽头。
即使在这么接近失控边缘的时刻,牡丹仍紧咬着下唇,不发出半点声音。她需要得好痛好痛,软嫩的唇瓣终于被自己咬破,但那些微的痛楚,跟她所承受的巨大刺激相比,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
鲜红的血,让她的唇瓣更是娇艳欲滴。
她那苦苦忍受的模样,意外的触动黑仲明心中,连自己都以为早已消失的仁慈。
原本疼痛得仿佛被拧紧的深处,因为他那强而有力的冲击,转化为难耐的饥渴。她的空虚,因为他的入侵,竟渴望的吸吮着,热切的期待他更深更重的蹂躏。
她颤颤的喘息,温热的呼息,却都落入他的口中。那热烫的薄唇,缠绵的、温柔的,仿佛是心疼的,吻去她唇上的血迹。
规律的进击粉碎了她的自制,每次刚烈的摩擦,都让她渴望更多,白嫩的双腿紧紧圈环住他挺动不停的粗腰,更加靠近他,连娇嫩的肌肤,都忘情的贴近他的粗糙。
倏地,他的冲刺停了。
双眼湿润的牡丹,发出一声挫败的低吟,本能的挺起纤腰,求取着他的坚硬,再来填补她的柔软。
黑仲明抵着她的唇,无限温柔的问道 这也是假的吗透着晕红的娇躯,瞬间变得缰硬。
直到他残酷的出言提醒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撩拨起她对欲望的渴求,却又在她深陷其中时,再卑鄙的点明,要她承认自己的软弱。
我恨你。她瞪视着他,不敢相信,他竟能这么邪恶。
黑仲明只是弯唇,露出淡淡的笑。猛地,他再度挺腰,展开比先前更强烈的冲刺,饱胀她的柔软,引发她狞不及防的惊叫。
你的身体是诚实的。他俯视着她,一再深埋于她暖烫的身体里,强势而规律的冲刺着。
牡丹气恼的挣扎着,却仍旧徒劳无功。她不只要抵抗他,还要抵抗自己的身体,在他邪恶的诱哄、强硬的冲刺下,被引出的无尽欢愉。
她扭动着身子,娇躯汗湿,在他的身下弹动着,却连自己也无法分辨,究竟是在反抗他,还是在迎合他。
懊恼的泪,流下眼眶,濡湿了她的粉颊。
黑仲明的汗水,在冲刺时滴落,也濡湿了她胸颈之间白嫩的肌肤。在她肩上残留的伤处,像朵盛开的牡丹,随着肌肤上的晕红,也愈来愈红润。他热烫的吻,流连在她的伤处,吻过每一个刚刚痊愈的伤痕,而后妄为游走,又舔上她的丰盈。
承认吧,你喜欢我的身体。他的口气慵懒,冲刺的力道,却一次比一次更强。 你喜欢我,你喜欢我在你身体里。牡丹倒抽一口气,竟在那瞬间挣脱了左手。
她想也不想,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打向那张俊脸。
清脆的声音响起,黑仲明黝黑的俊脸,蓦地浮现一片暗红。
他黑眸晶亮,恼怒得竟弯唇而笑。他没有停下对她的侵占,反倒更用力的,挺进她的深处,挤榨出她的泣嚷。
原本的规律,此刻全部乱了节奏,他靠在她耳边,发出低沈的咆哮,野蛮的握住她的腰,疯狂的占有她,罔顾她的申吟或是哭泣。
她无力承受,单手原本还推抵着他宽阔的肩膀,却因为他一次次的冲刺,总是无力的滑落。
最后,无助的小手,反而圈绕着他强壮的颈项,泪湿的小脸,只能深埋在他的颈窝,闷声迷乱娇啼。
猛烈的冲刺,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