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走了,不然我眼下怎么会在这里,恭请王子殿下的调教?”
“什么,什么调教啊……”王子不自在地把头别开,又被符龙飞扳住下巴正了回来,正对上年轻的龙王那专注得令自己心悸的眼,“把我调教成你的,只属于你的。”
王子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你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
符龙飞眼中流露出喜悦的光彩,又追问道,“那殿下呢,殿下也是我一个人的么?”
王子望着自己多年来最好的、几乎也是惟一的朋友,过去相处的点滴如一副长长的画卷在脑海中展开,原来不知不觉中,那些毫无保留的依赖与照顾,那些自然而然的默契与信任,早已越过那条界限。符龙飞的问题,其实答案早已在两个人的心里。
虽然已经明白了彼此心意,但有些话罗弋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瞪了符龙飞一眼,“你不是说封我当王后吗,还问我。”
符龙飞心里的温柔几乎要化开,伸手抚摸着他羞红发烫的脸颊,笑道,“好,我不问了。”说着低头用嘴唇轻触王子的前额,“殿下,怕不怕。”
未经人事的王子很想说符龙飞我怕,我还没有准备好,却又舍不得破坏此时甜蜜旖旎的气氛,他望着符龙飞,紧咬下唇,一时说不出话来。
没有人比符龙飞更了解罗弋,甚至包括罗弋本人。年轻的龙王读懂了王子眼中流露出的一丝怯意和迟疑,他微笑着说,“没关系,我会继续等殿下。”说罢便要起身。
王子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有气——不知是勇气还是傻气,他伸手拽住符龙飞的衣服,“符龙飞,你玩我?!”
符龙飞原本并不指望一下子就把王子吃个精光,此时只觉喜从天降,深知眼下不得寸进尺更待何时,便假意道,“殿下何出此言。”
“你,你不是说等我调教你?怎么,临阵退缩了?”
明明心里完全没有底,却还嘴硬地装出一副嚣张的模样,符龙飞觉得他的六王子可爱成这个样子,让自己又想把他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他宠着他把他惯得无法无天,又想把他压在自己身下狠狠疼爱让他又哭又叫地被自己干到高`潮,从而彻彻底底地属于自己——不过,这两样其实并不矛盾,不是么?
想到这里,符龙飞伸手去解王子胸前的衣扣,戏言道,“殿下从里到外穿的都是我的衣物,其实相当于从里到外都已经被我摸了个遍,不用害羞了。”
“我哪有害羞?我,我自己能脱的。”
“殿下不如帮我脱。”
罗弋平素最注重自己的仪容,对符龙飞也是严格要求,从不许他在自己面前打赤膊。因此俩人认识这么多年以来,还是第一次裸裎相对,薄脸皮的王子已经羞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了,他本能地向自己最信赖的人求助,“符龙飞,我有一点怕。”
符龙飞安抚地吻他,“宝贝别怕。”平时他只在开玩笑时才这样叫,每次都会被王子骂,但这次王子听在耳中莫名觉得受用。两具同样性别的年轻躯体紧紧熨贴在一起,赤`裸的肌肤被男人的手温柔地细细抚摸,是爱`抚更是挑`逗,不知从哪升起的燥热对王子来说也是全新的感受。明明觉得符龙飞的身体太过炽热,自己被他压在身下浑身就发热发软,却只想与他贴得更近,亲密得没有一丝间隙。
他本能地伸臂勾住符龙飞的脖子,不知不觉换上了多年前的称呼,“哥,你再亲我。”
“乖,”符龙飞低头吻上他的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