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
徐于伦愈听愈火,明知这女人是故意惹他,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张唇咬住小嘴,粗暴地扯开裤头,也不把湿透的丁字裤拨开,劲腰一挺,男性狠烈地捣入小穴。
猛烈的进入让花壁紧缩,粗硕立即被紧紧包裹,他不放松力道,男性退至穴口,又猛力进入,一次又一次,粗野地菗揷着水穴,而未被退下的丁字裤,也随着他的进出陷入花缝,摩擦着两片花唇,跟着男性一起肆凌着柔花。
而湿热的唇舌则用力哨咬嫩唇,缠着丁香,将唇瓣咬得又红又肿,沁出薄薄的血丝。
唔破碎的细吟自檀口轻泄,她不甘示弱地咬着他的唇,修长的双腿紧紧扣住窄臀,随着他的撞击挪动着圆臀,热切地迎合他的粗鲁。
饱满酥胸早因情欲而沉甸,随着他剧烈的顶撞而轻晃,他张手掏出一只丰盈,手指收拢,搓揉着滑腻。
说妳是我的,除了我,没有别的男人能碰妳他恶声命令,手指粗鲁地扯住蓓蕾用力地扯弄。
而在花径贯穿的男性硕大也不放缓撞击的力道,次次没入花心深处,搅出丰沛的爱氵夜。
啊才、才不要明明身体紧紧缠着他,花壁不放他离去,像绳索般将他愈缠愈紧,可小嘴就是不如他所愿。只、只要我找到最爱,就、就要把你这个替代品甩掉
她讨厌死他了,才不要专属于他而且他根本不缺女人,他有那么多女人,还有一个纠缠不清的前女友,讨厌这个可恶的烂男人
妳这张小嘴真惹人厌出口的话句句刺耳,气得他气血翻腾,他咬着丰嫩的下唇,窄臀用力往上一挺。
她娇吟出声,双腿将他勾得更紧,花壁因快意而紧缩,富有频率地推挤吸附着粗硕。
可妳的身体比妳的嘴诚实多了。那紧窒的吸绞让粗硕更火热巨大,他咬牙享受着被紧紧咬含的快感,热铁加快撞击的弧度,捣弄着水穴,手指也来到私花,拈住肿胀的花核,加深她的快意。
她因袭来的销魂而轻颤,小嘴却依然不示弱。因为我只要你的身体呀,不然我早把你甩了
很好。这女人真知道怎么惹火他徐于伦凌厉地瞇起黑眸,像只被惹怒的野兽,不再控制自己,粗硕强而有力地贯穿着花穴,揉着嫩乳的手掌也加强力道,粗鲁地狎玩着两团软嫩。
啊他的粗暴让她感到疼痛,唇一咬,毫不客气地张嘴咬住他的颈子,圆臀浪荡地扭动,交合的禾幺处摩擦出剧烈的火花。唔颈侧的刺痛让他闷哼,而菗揷着水穴的男性却更狂狷,恣意地进出,花珠被他揉捏得有如充血的硬核,湿淋的花瓣因他的摩擦而红艳,有如
盛开的花朵。
唔他的粗暴反而带给她巨大的快意,身体明明感到痛,却又充斥着一丝愉悦。
早已习惯他的娇胴自然而然地接受他,甚至热切地反应,丰泽的爱氵夜不住流泄,混合着两人的粗喘,交炽成煽情又火热的炽焰。
他们像两团火,狂恣地烧灼着,身体热切结合,喘息摩擦不断,似乎要把对方烧成灰烬。
直到最后一刻,他猛然一挺
她忍不住松开嘴,小嘴溢出娇啼,娇躯因激情而轻颤,花壁快速蠕动。
而他也跟着发出一声低吼,深深地埋进花心,将灼热的爱氵夜全数洒进花床感受着他的火热,凌夏露犹处于兴奋的身体敏感地轻颤,可小嘴却仍不饶人,因欢爱而微哑的娇嗓在他耳畔轻吐。等着瞧,我绝对会把到邵允的
第八章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还真的说到做到这些天,就见凌夏露和邵允在镇上同进同出,两人说说笑笑的,到处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而他,则被彻底忽略。
那女人闪他闪得彻底,两人就算见面,她身边也一定跟着邵允,而她则对他视而不见,顶多在经过时瞄他一眼。
这是挑衅,徐于伦知道,她摆明就是在挑战他的耐性
妈的,我简直是自找罪受徐于伦低咒,哪个女人不去爱,偏偏爱上那个姓凌的女人
而她,一点也不懂他的心,甚至对他连考虑也没有,两人的关系仅止于床伴。搞不好,他这个廉价男妓再过不久就可以卸任了,因为她找到期盼以久的新欢了。
我会让她如愿才有鬼她别想这么轻易就甩了他
唉那你要去跟她说呀在我这鬼吼鬼叫的有用吗单小芙懒懒地躺在沙发上,睁着昏昏欲睡的眼睛,爱困地打了个呵欠。
徐于伦睨她一眼,烦躁地将高大的身子甩进沙发,妳觉得那女人会听我的话吗哼,她现在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个姓邵的男人
你好声好气的求她,绝对会呀单小芙提出建议,立即得到不屑的嗤哼,她忍不住叹气。你呀,明知露露吃软不吃硬,你干嘛一直要跟她硬碰硬呢
妳觉得太软的男人她会怎么对待徐于伦问。
她会把那男人吃得死死的。单小芙直觉回答,对面的男人立即丢给她一个看吧的眼。她抓抓头发,受不了地摇头。阿伦,适时的放软是智者的行为。拜托,他这头猛狮也没人可以驯服好吗
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