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凌夏露一时会意不过来。
徐于伦将墨镜往上推,深邃的黑眸上下溜了那惹火的身材一眼。
凌夏露顿时会意,火气立即上升,这死色胚,竟然暗指她胸大无恼,全身上下只有身材可取而已
阿伦弟弟,看来你昨天痛得还不够深切嘛嫩唇勾起嘲讽的笑,她恶狠狠地瞪着他。
哼,早知道昨天应该更用力一点,让他断掉
被提醒了,徐于伦点点头。啊,谢谢妳提醒我,再见他不是不帮她,是她自己不要这机会的哦
见他要离开,凌夏露一惊。给我停住她嚷嚷,脚上的高跟鞋很理所当然地往银色跑车一踢。
徐于伦立即瞪着她的脚,凌夏露,把妳的脚给我放下。他冷声警告。
可以,把你的手机交出来。凌夏露甜甜一笑,这世上的男人都一样,视车如命。
徐于伦缓缓抬眸,讥诮地看着她,给妳也没用,没人可以下来救妳以及妳那可怜的车子。
你少唬烂我,手机拿来她才不信他的鬼话,高跟鞋很恶劣地再踢了银色车身一下。
徐于伦危险地瞇眸,瞪着似乎被踢得微凹的车身,很好,这女人似乎还搞不清楚状况。
他打开车门,强劲有力的双腿跟着迈出。见他下车,凌夏露也不害怕,高傲地抬起小脸,气势凛人地朝他伸出手。手机看着她那傲然的女王模样,徐于伦微挑一眉,迈步走向她。
陈旧的牛仔裤随着他的动作而扬起强劲结实的弧度,衬衫掩不住他有力的肌肉,长发微乱,性格的俊庞噙着慵懒的笑,就像个迷人又危险的海盗,一步一步地走向她。
凌夏露瞪着他,她才不怕他,可随着他的靠近,她却直觉地往后退,直到背后抵着她的爱车,退无可退。
她抿着嫩唇,扬起美丽张扬的小脸,不驯地看着他。干嘛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了吗笑话她凌夏露可不是被吓大的。
当然不,女王大人的胆魄我可是很了解的。他笑着,一双强壮的臂膀落在她身侧,手掌贴着红色车身,强健的身躯挡在她面前,将她锁在宽阔的胸膛和车子之间。
这样的距离让他轻易地闻到她身上的柑橘甜香,黑瞳盯着倨傲的艳容,眸光微闪。她没上妆,白哲的肌肤吹弹可破,连毛细孔都小得看不见,粉嫩的唇瓣只擦了薄薄的护唇膏,却像果冻般让人想咬一口。
凌夏露戒慎地看着徐于伦,见他盯着自己的唇,美眸微瞇
嘿徐于伦利落地闪过她的突击,手掌扣住她的手,强健的大腿也跟着制住她的腿。
差一点,他就真的要绝子绝孙了
亲爱的小露,妳觉得同一招对我还会有用吗徐于伦勾着笑,邪恶地看着凌夏露,身体很恶劣地往前倾,紧贴着高耸的浑圆,不露出一丝空隙,两人的脸靠得极近,近到她可看到他眼里的恶意。
凌夏露不挣扎也不反抗,她又不是呆瓜,知道再怎么反抗,自己的力气一定敌不过他,而且两人紧紧相贴,她随便一个扭动都是便宜了他。
她也跟着扬起笑,猫似的媚瞳勾着他,不但不退,小脸反而往前,唇瓣几乎与他相贴。所以呢你想对我用强的吗好满足你那虚荣的男人心,还是安慰你昨晚被我所伤的受挫她轻语,呼出的甜腻拂上他的唇,两人眼瞳相视,谁也不让谁。徐于伦微微瞇眸,知道吓不到她,无趣地冷哼一声,放开她,脚跟一旋,转身走向后方车轮。
他一离开,那浓烈炙人的男人味也跟着散去,凌夏露一直紧绷的心弦顿时松懈下来。
她暗暗吐了口气,可身体却仍记得他方才的强硬,还有那惑人的气息,让她的心隐隐慌然。她强自镇定,冷淡地注视他的一举一动。
徐于伦随兴地用手指爬梳了下头发,看了爆掉的轮胎一眼,黑眸瞄向她。
我想我不该指望妳车里会有备用轮胎吧
凌夏露没说话,只是淡淡抿唇,对他那嘲讽的目光视而不见。
徐于伦摇摇头,他就知道,女人
不用你管,把手机给我就好。不用他讲,她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微恼地瞪着他。她有没有备用轮胎关他屁事她又没叫他修车她只要他的手机,让她打电话求救就好,废话那么多干嘛徐于伦看着她,眼有着怜悯。
他的眼让她很不爽,喂,你那什么眼
小露,妳还不懂吗他一副她没救的样子。
什么凌夏露不耐烦地皱眉。
妳觉得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徐于伦靠着车身,懒洋洋地挑眉,改不了嘲弄她的习惯,又加了一句。还是妳以为我是在跟踪妳
凌夏露瞪他,懒得理会他的讽刺,心里想着他的话,然后渐渐有了不好的预感
很好,看来虽然不多,不过妳脑子里还是有点脑渣的。她的情愉悦了他,他龙心大悦,又好心地开口。哦,对了,他们一同出国去日本玩了,昨天出发的。
他们―指的是两家的父母。而方圆百里只有一家修车厂,就在他们居住的小镇上,修车厂的主人刚好姓徐。凌夏露听了,脸色一阵青白,煞是难看。
该死的老爸老妈要出国竟然没跟她说,这下好了,她要跟谁求救现在唯一能修她车子的人就只有
她看向徐于伦,而他则朝她咧出一抹笑容。
那笑容,让她咬牙切齿。
不她才不会开口求他帮忙而且就算她开口了,这贱胚一定只会找她麻烦,根本不会帮她。
哼相识多年,她对他的恶质可是清楚得很
可是不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