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吃醋”他的眼睛为之一亮。『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你想太多了”她娇声反驳,严肃地训起他。“还有,我跟梁哲修之间并没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如果你质疑我的能力和人格,认为我会偏袒蓝天,那你随时可以撤换掉我,又或者等于开衡销假回来再协助你着手进行这个案子。”
“对不起”他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火了。
“韦大少,把你的道歉留给其他人,我承受不起。”她忍不住冷嘲热讽,旋即转身想走出露台,不想和他在无意义的话题上浪费唇舌。
“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他箍住她的手臂,利用身材的优势胁迫性地靠近她,低垂的视线恰好对上她明媚的五官,两扇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着,微启的樱唇张口欲辨,宛若是甜蜜的邀约。
“我一点都不稀罕你的道歉”她倔强地说。
他不假思索地俯身,吻住她倔强的唇。
她微愕,未竟的言语全都消融在他的唇间。
她试着想推开他坚实如铁的身躯,无奈男女先天体型上的差距,让她彻底被囚困在他的胸膛中。
韦以粲扣住她柳腰的手臂微微使劲,让两人的身躯亲密地贴靠在一起,霸道地吻住她的唇,执拗的舌头探入她的唇齿间,坚决地撬开她紧闭的牙齿,重重地吻住她。
她愈是挣扎,他就愈加蛮横,一次比一次更加坚决,直到她屈服在他的热情之下为止。
他的舌热辣辣地探入她的唇中,纠缠着她的甜蜜,炽热阳刚的男性气息扑进她的口鼻,唤醒了她的感官,教她情难自禁地沉沦在他绵密浓烈的拥吻里。
他的吻炽热得让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全身虚软地贴靠在他的身上,双手像有意识般攀住他的颈项。
她的唇仿佛是一把甜蜜的钥匙,开启了他的记忆,一股深邃的热情弥漫在他的心间。
此时,韦以粲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只要她出现在他的附近,他的知觉就会敏锐地锁定在她的位置。
为什么遇上她,他的脾气和理智就会失控
原来,经过了这些年,他还是忘不了她。
他仍旧想要她。
她就像一朵美丽又危险的罂粟花,甜美且诱人;她的吻更像鸦片,吸引着他,然后无法自拔地上瘾。
两人在吻与吻之间喘息着,他低首注视着她被吻肿的红唇,心底有说不出的得意。
她仿佛由迷雾中回到现实,看着他的唇畔沾染着她的口红,在在显示出方才两人的吻有多么的激情。
“你”她气恼地推开他。
“别否认,你也喜欢我的吻。”韦以粲逸出低沉的笑声。
“下次你再敢这样吻我的话”她气得抡起双拳,恨不得一拳挥掉他脸上无赖的笑容。
他到底懂不懂离婚的定义
就是两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凭什么还用这种方式吻她呢难道他给她的羞辱和痛苦还不够吗
“怎样”他挑了挑眉,痞痞地说“你该不会想告我职场性蚤扰吧”
“这样”她不假思索地抬起脚,踹向他的腿胫。
“喔”他很没志气地低吼一声,痛得俊脸都扭曲在一起了。
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露台,徒留下他抚着怞痛的小腿,愣在原地。
是夜。
汪曦真中途离开酒会,上了计程车后,传一封简讯给梁哲修,佯称身体不舒服,先返家休息了。
回到位于市区的寓所后,她掏出钥匙,捻开灯,澄亮的灯光映出宽敞光洁的客厅,两房一厅的格局,足够她的单身生活。
她脱下高跟鞋,光着脚丫踩在冰冷的地砖上,仿佛有一股寒气,由脚底直窜上她的心窝。
当初,两人协议离婚时,她婉拒律师替她争取更优渥的赡养费,只拿走两人在纽约的房子,转手卖出后,她回到台湾,买了这间小公寓,想给自己造一个温暖的家,重新开始。
直到这一刻,曦真才明白重新开始有多么困难,并不是搬个家、换个地方居住,就能有崭新的生活。
时间过去了,但留在她心底的伤痕却一直没有痊愈,随着韦以粲和胡凯琳的出现,旧有的伤口又被掀拔开来
她从放置电视机的矮柜下取出一个小纸箱,里面装着韦以粲送她的旧手机、钻戒、数位相机、记忆卡、小纸条等,还有胡凯琳送她的“结婚三百天秘礼物”一张光碟。
不知道哪来的冲动,她又拿出光碟,放进电脑里。
荧幕上播放着一群男男女女在夜店包厢狂欢嬉闹的景象
“各位,让我们欢迎爱情玩咖韦以粲上台接受表扬这家伙又成功地伤了一个女人的心,真是罪蘖深重的男人啊”一名男子调侃道。
“terry,如果跟一个女人分手就有罪,那你也是该下地狱的一员。”韦以粲回嘴道。
“不不不”男子搭住韦以粲的肩膀,笑道“如果我们会下地狱,那我一定是下第十七层,你一定是第十八层地狱。”
韦以粲坐在沙发上,笑了笑,迳自喝着酒。
“以粲,你真的这么会追女生吗”在一旁拿着摄影机的胡凯琳,把镜头对准韦以粲。
“不是我在盖的,韦以粲可是我们的超级情圣。我还没有看过哪个女生能抵挡他的追求攻势”名叫terry的男子不断歌颂他的“丰功伟业”。
此时,胡凯琳起身将摄影机架在脚架上,调了调镜头,对准韦以粲,他和几个穿着时尚的男女坐在半圆型的沙发上,举杯喝酒。
她从名牌包里取出一张照片,放在桌面上,表情的挑衅地说“以粲,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韦以粲好地说。
“赌你这位超级情圣是不是真的那么有魅力,能让每个女人都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胡凯琳说。
“那有什么问题这次的猎物是谁”terry率先回答,严然对这样的打赌游戏十分熟悉。
“就照片上这个女生”韦以粲拿起桌面上的照片,女子秀气的脸上不施脂粉,穿着寻常的衬衫和牛仔裤,手里捧着一叠书,一看就是那种勤奋向学的乖宝宝。
“她是我们学校研究所的学生,名字叫汪曦真,据说还没有男生能把到她。”胡凯琳直勾勾地望着韦以粲。“怎么样有没有把握能追到她”
“这种女生,韦以粲应该不到三个月就到手了吧”另一名金发的男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