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期带我们实习的是个新来的研究生,还不到三十岁,就有啤酒肚了。”他接着说。
“你看得还挺细,怎么着,有“意思”啊”我斜眼瞧他。
“他真是对我格外好”他象是一本正经地说。
我转过脸,瞪着他,看著他放在浴缸边上的胳膊,慢慢凑过去,猛的用力一口咬住他的胳膊。他先笑着警惕地看我,当我动嘴的一霎那,他比我反应更快,右手激起一股水柱,直冲我脸上来,就象小时候的打水仗。我顿时满头满身都是肥皂水,他看着哈哈的乐。我松开咬住他的嘴,奋不顾身地跳进浴缸,骑在他身上,并抓住他的两只胳膊,开始在他脸上、身上乱咬。他一直不停地哈哈大笑咬够了,笑够了,我看著他
“我们不可能结婚可我能给你的都给你了你明白吗”我不知该如何表达。
他还是那样笑,并点头。
“你后悔认识我吗”我又问。这是个我一直怀疑的问题。
他笑看着我,摇摇头“不后悔”他说得很轻松。
但愿这是真心话吧我想。
我很冲动,开始摸他水中异常光滑的肌肤,闻着他脸上特有的味道。我将嘴贴到他湿润滚烫的唇上我搂住他的腰,将他微微托起,吻他露出水面的部分。我将浴缸中的水全部放掉,舔他宽宽的肩膀,厚实的前胸,扁平的小腹我用嘴舔他的阳巨,然后整个放到口中吸吮
“嗯嗯”他发出愉快的呻吟,然后为我手淫我们再一次到达爱的巅峰。
那是我们一段最安逸、平静的日子。蓝宇将要面临着毕业,几乎没有课。他说他正做毕业设计,而且还可以赚钱。我每星期会去几次公司,生意都挺顺手,我正计划投资搞一个实业,那是我没有涉及过的领域,我很有兴趣。
那时我甚至想过我会和蓝宇一直这样好下去,那就是我感情的归宿。我从来不去想两个男人之间的爱是否能够得到社会的认同,因为我有钱,我可以巧妙地回避并控制这一切。
我不知道两个gy是否有可能终生斯守,但有人说他们最多好不过一年,我不能赞同,因为我曾和一个男孩非常愉快的生活了将近四年。或许正因为日子过得太愉快、太平静了,痛苦也就悄然而至
第十四章
圣经上说人有两种罪,一是原罪,是亚当和夏娃犯下并带给我们的,另一个是以后我们受到了魔鬼撒旦的引诱而犯罪。我以前总认为林静平就是那个引诱我的撒旦。我错了,其实那个魔鬼是我自己
我的生意一帆风顺。一个难得的机会,我开始尝试在仕途上一显身手,这时我认识了林静平,那是在和美商的谈判中。一个不大的美国公司想在中国大捞一笔,他们找到了我。
从那个美国鬼子一进来,我就注意到他身边的东方女孩,我不敢肯定她是个中国人。她穿着一件宝石蓝颜色的西服套装,头发高高地整齐地别在后面,自然散落下来卷曲的长发。她没配带其他手饰,唯有耳边两只同样宝石蓝的小巧方形的耳环,衬托出她白晰的面颊。她的脸型有点象西方人,长而窄,很有现代感。她的五官真的美极了,高挺纤细的鼻粱,红润丰满的嘴唇。她的眼球比一般中国人的颜色要浅,呈现明显的棕色,看上去象蒙上一层雾一样。整个谈话过程中,她对那个美国人不卑不慷,显得既认真负责,又高雅自信。她说话时总带着甜甜地微笑。
“哇真是个尤物一定要搞定她”我心里美滋滋地想。
从一开始我就注意到她看我的时候眼很柔,但很大方,从来不躲避我的注视。临出门的时候,我轻轻地握了一下她的手
“我也要谢谢林小姐,使我们谈得很顺利。您的英文很好”我礼貌地恭维着,其实我根本搞不清她的英文好坏。
她没有翻译给那个美国佬听,而是带点羞色的说了声谢谢。
晚上回家,我将这事讲给蓝宇听,他只笑了一下,没说话。
“你对女孩一点没有感觉吗”我问。
“女人都很假”他说
“这四年多你在学校里就没女生追你,象你这样的帅哥”我开他的玩笑。
“我们那里哪有女生啊还有首诗呢华大的女生od,就是不好ook,要想和她tk,那她只有。”
“哈这是谁说的”我觉得很好笑。
“课桌上写的。”
“幸亏我没学理工,你们这种工科院校太没劲了,女人都搞不到”
“你还想搞呀”蓝宇笑着问
“我们老啦无所谓了搞不动啦”我南腔北调地学着、说着,上了楼。
我听到蓝宇哈哈地笑
第二次见到林静平,仍是在我的公司,可这次是在我的办公室里。她的老板有事回国,有几个细节,要她一定和我当面谈。我很高兴有这个机会。她依旧穿着一身颜色艳丽的套服,却有说不出的雅气。我们谈的很愉快。当我用礼貌的但有些“深情”的眼看她时,她会和我先对视几秒,然后从容的弊开。
“真是个少有的女人”我心里想。
“为了感谢林小姐的帮助,可否请你吃饭”我轻声说,听起来很随意。
她沉吟了片刻“好”她爽快地答应了,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我选定了天和饭店的法式餐厅。她来的非常准时,当自动门向两边拉开时,我眼前一亮,她可真是光彩照人。一件简洁的无袖浅灰色晚装紧紧包在身上,右肩跨一个黑色的包,和那对黑色的方形耳环遥相呼应。她的头发盘着,有几绺青丝又好像随意的散下来。她的身材好棒有一米七左右,和我正配,我有些蠢蠢欲动
她进来的时候,几乎大厅里所有的男人,无论老中老外都在看她。当我伸手自然地轻轻揽住她的腰,并向餐厅走去时,我觉得异常的兴奋、自豪,我的虚荣心得到了充分的满足,那是蓝宇永远也不能给我带来的满足。
那天我和林静平聊到很晚。她告诉我她四年前从五外毕业,一直做翻译,这个老美的公司是她的第三份工作。她家在南方,父亲是机关干部,母亲是打字员。我看着她优雅的用餐动作,听着她轻柔的话语。她那落落大方,坦率、自然的态,使我有些为她着迷。
当我回到北欧我和蓝宇新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