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果哪里受得了如此挑动,立时再次飞速运转。
路加只探入了半截手指,便觉得指尖一烫,连忙将拇指撤回塞入两指之间,三指猛然发力,把女孩密合着娇嫩花穴硬生生撑开一道狭小开口。只见细流汩汩喷涌而出,溅了路加满手,不是这小蹄子的淫水又是什么?
路加心头得意:果然是个口是心非淫浪非常的货色,怪不得那些个老东西见天儿玩弄幼龄的雏妓而毫无心理负担,这种调理得又骚又贱的货色不压在身下狠狠操弄才真是浪费。
更多的汁水却是顺着甬道内无数针孔更快沁染入云芸身子,带起一片剧烈的蛰痛。正赶上“冰火两重天”那丝燥热非常的火性发作,伴着汁水中的药性,迫得云芸周身很快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胸前两枚茱萸红艳艳的挺立在那里,仿佛等待着人去采撷,腰肢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不要……嗯……疼……好热……好难过……”云芸的呓语益发清晰,却不经意间更多了些细弱却娇软的意味,配着这一身的潮红款摆当真仿若求欢。
“别急,哥哥我这就来帮你了。”抽回手的路加再也忍耐不得,翻身跨上诊疗台,从早已拉开的裤链中掏出已经粗硬到胀痛的肉韧,对着那生涩幼嫩的娇软花穴直捅了过去。
就着满溢的淫水,紧窄的穴口轻而易举便被路加顶开,甬道内红肿热烫的软肉瞬间把路加那物裹了个严实,且吸得极紧,不必动作,就让路加险些把持不住,只得急忙停了动作,深吸口气,稳住身形。
“啊——!唔嗯……”
满是针孔的甬道此时本就蛰痛非常,又如何禁得住粗大肉韧的挤压与摩擦?云芸顿时惨叫出声,彻底清醒了过来,却又立刻咬紧牙关,将出口的惨叫声生生咽回了口中,仅余未了的余音流泻。她不愿示弱,更不愿因此取悦任何人,尤其是那些喜欢听她哀叫的,称此为“淫荡、勾引、叫床”的家伙们,她讨厌他们。她几乎没有讨厌过什么人,可现在她清楚的知道她讨厌这样的人。为了不叫他们高兴,她可以打落牙齿和血吞。
然而紧接着,云芸却听到耳畔响起一个油滑而轻佻的声音说了一句话,与林琅魂传音到她脑海的那些阴冷句子中的一句极其相似的话:
“嘴里边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诚实得不要不要的,你这丫头果然是个又淫又浪的小贱蹄子!”
却是险些一泻千里的路加气急败坏下口出嘲讽,方才那一下他若是泄了,岂非让这一屋子人看了笑话?他路加虽然年纪不大,可当值这些年女人方面早已算得上老手,哪里丢得起这个人!
因此虽是嘲讽,却也是语出真心,这小丫头小小年纪已经比他曾上过的任何女人味道都更骚更浪。路加已然认定,他此时骑着的根本就是个淫荡入骨的天生娼妓,生来要给他们男人操的货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