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微张着嘴,无意识的呻吟着,大睁的双眼中氤氲着水汽,清泉般的眸子越发澄澈却也越发空洞。
云芸在投影屏投射的那间白炽灯映照的房间里已经呆了十几天,本体仅余的一缕魂早已承受不住这种没完没了的侵犯与蹂躏,蜷缩到了识海深处的角落,重历而来的主魂同样抵受不住如此折磨,一同蜷缩在角落里……熬着。
就算她醒着,也不会知道,曾有两个男人,拨冗在一间不大的包间,坐在舒适的真皮沙发上,悠闲地欣赏她不堪的丑态。
“恕我老刑直言,眼下这不就是你们想她过的生活?何必费二遍事儿的麻烦?”
“稀里糊涂的,太便宜了她。”林琅阴冷的声音应道:“且究竟不保险,总要走一趟正规程序,谋个出身。这点我赞成泥薹,做了,就要她永无翻身之日。”
老刑听了,不置可否的笑笑,放松了身体倚进沙发里,转头专心欣赏屏幕上的云芸,不时遥控着全息设备,从各个角度观看云芸每个动作与表情,无论被动的迎合还是本能的推拒。
“她就这么简简单单成了个荡妇?”看着画面上分明精疲力竭,仍旧迎合服侍着身上男人的云芸,林琅突然开口。
“不好吗?”
“未免无趣。”
“哦?怎样才算有趣?”
“总要她吃尽苦头,一点点学会讨好、侍候男人,直至堕落殆尽……才有点意思。”
不期然的,老刑唇边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真诚,在这位资深官方调教师的身上,是极其难得一见的。
“完全赞成,我本也是如此打算。不急,等她好好演上一遭淫荡下贱的戏码,过了你们要的那个什么‘正规程序’,我就让她变回干巴巴的涩果子。”
老刑眸色深谙,勾着一抹坏笑接道:
“只是……我的客人们只怕不会太满意了。”
不满意了会怎样?自然是招致拳脚相加,抑或其他暴力手段。林琅眼底闪过一抹狠色。这样,很好。
“这件事,泥薹不必知道的太清楚。”
“自然,我老刑不说知情识趣,没事儿也不会乱嚼舌根。”
林琅沉默,似是为老刑的“识趣”放了心,不多时却又开口道:
“让她看起来肮脏下贱而已,需要这样费事?”
老刑笑道:
“总要顺便做做旧才好,不然谁肯信她小小年纪就已经是被男人踩烂了的一只小破鞋?若此时便经了调教师的手,日后难免丢了许多你我想要的那份趣味。最好的法子,莫不如多找些人来,真正踩上一踩也就是了。”
画面上,男人又一次宣泄在云芸体内,终于意犹未尽的离去,不过片刻,又一个男人匆匆入画,边走边褪去下裤丢到一边,未及解开上衫的高大身躯急不可耐的压上女孩孱弱的身子,早已坚挺的肉韧毫无前戏的直冲入女孩早已红肿破败得不成样子的花穴。
那孱弱的身子何止疲累到极点?面对男人的侵犯止不住的簌簌发抖,却又在男人的玩弄和欢果的驱赶下半是抗拒半是主动地扭曲款摆着做起了求欢的勾当。男人的喘息声渐渐粗重,充斥着小室与包间,屏幕内外皆充斥一室淫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