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样子,倒是太扎眼了些。”
说着,也不见老刑如何动作,云芸的小腹渐渐暗了下去,却仍旧抽搐不止,标示着那枚小小的欢果正低调却勤恳的不停工作着。
直至云芸的小腹停了抽搐,老刑重又伸手探入云芸花穴。仍旧是干涩的一条甬道,连血水与白浊都不见,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然而,老刑并未停手,他修长的手指来回探索着不长的甬道,直到捅上花心。深深浅浅的按压刺激下,云芸只觉宫腔中那欢果随着这按压一时鼓一时缩,下腹酸胀难当的疼了起来。不多时,腿间花心深处一热,竟有湿烫的液体流了出来。
老刑抽出手指,满意的看着其上晶莹剔透的汁水,搓着手指捻了捻,又拿到鼻端嗅了嗅,半是戏谑半是感叹到:
“好胚子,假以时日,怕是会令男人们趋之若鹜。”
老刑言罢,手指在云芸面上蹭了蹭,蹭干净上边未干的汁水,转而伸进衣袋里,摸出一粒药丸来,想是早就准备好的。他捏开云芸的口,将那药丸喂了进去,再轻轻一抬。云芸便觉得那药丸滑溜溜滚入喉中,且越滚越小,片刻便化作汁水流入肚腹。
云芸想起母亲给自己吃下的那粒令自己由梦魇中解脱的药,又想起穿越世界里泥薹险些喂入自己口中那粒药。
容不得云芸多想,刚刚吐过汁水的欢果竟又作乱起来,仿佛发了怒般的飞速转动,左冲右突,疼的云芸无意识的本体都本能的呻吟不停,强令大睁的双眼也渐渐被泪水模糊。
重历这一切的魂虽然同样被疼痛俘虏,却尚有一线清明。云芸清晰的感到那欢果正分泌出某种与刚刚不同的微量的液体,正均匀的濡湿她的宫腔与花穴、侵入她的身体。
随着这液体的侵入,单纯的疼痛渐渐混入酸楚与麻痒,却比单纯的疼痛更加磨人,云芸发现自己的下身不由自主的扭摆起来,双腿合拢在一处越夹越紧,彼此摩擦,仿佛是想要安抚腹中那颗欢果,又仿佛发出某种无言的邀请。
渐渐的,酸痛与麻痒蔓延至云芸全身,尤以双乳与下体为甚。全身就这样在那颗欢果的趋势下摇曳生姿,口中的呻吟也渐趋婉转缠绵。
老刑就那样冷冷的看着,看着眼前分明尚未发育的纤弱少女,渐渐展露荡妇般欲求不满的身姿。
云芸同样透过泪眼模糊的视线从化作镜面的天花板里见到这一切,她甚至震惊的看见自己的双手一只伸向腿间,一只伸向胸前,却似乎迷惘着不知道如何动作,然后被另一双手拨了开来。那是唇角噙着一抹讥嘲弧度,终于走上前来的老刑。
拨开云芸的手,老刑修长却粗糙如枯木的大手取而代之,一只按住云芸平板胸脯上的两颗乳珠毫不温柔的摩挲,一只重又探入云芸花穴粗暴的捅戳搅动。
那枚欢果仿佛感受到老刑的刺激,缓了动作,转而又吐出些最初那种晶莹而微粘的汁水来。
然而云芸还未及缓过一口气,那欢果却又越发闹腾起来。云芸感受着自己的身子本能的迎向老刑,想要寻求方才那片刻般的轻松,心底隐隐明白,那欢果要的,只怕就是男人们灌入她体内的,令她恶心的白浊。
“好好记住这种感觉,你早晚会需要的。”
镜面的天花板里,云芸看到老刑凑在自己耳边耳语,然后迅速退开,连带着双手一并从自己身上拿开。然后,云芸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的双手,学着老刑的样子,企图安抚自己的身体。
“别急,我这就让人来喂饱你,许多许多人。”
老刑戏谑的声音渐远,那个“人”字却混进了门板的撞击声中,分外狰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