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泥薹是个骨子里揣着士族规矩的伪纨绔,这位盛恪仪盛少就是累世豪富之家养出的货真价实的纨绔公子哥儿,当真是百无禁忌。
毕竟年轻,谁家又真的会对子弟完全不加管束?盛少这两幅大方展示天上人间旖旎风景的穹顶画,一时令在场血气方刚的青年们叹为观止,唏嘘不已。
唏嘘声中,一道阴冷的声音响起:
“盛少,您的客厅展示的也差不多了,还是先办正事吧。”
话语寒而凉,丝毫不为眼前的旖旎所动。除却满腹心事的泥薹,深藏不露的老刑,在场也只一个林琅如此不解风情。
众人被扰了兴致,却无一人出言反驳。与面对老刑时带着厌恶的怵惧不同,对林琅,这些年轻人是敬大过畏。
林琅是真正的草根出身。倒不是这些富家子有多推崇人人平等的美德,只不过在宇渡,尤其是在首府尘寰,能够由平民阶级一路爬升而来,本就代表着绝对的实力,而且是不倚仗任何外物,自身拥有强大魂力。
何况,林琅还是一位魂体双研的顶尖医者,等闲开罪不起。
所以,尽管林琅态度生硬冷淡,尽管在场很多人仅只是冲着盛少的面子、想要套泥家的近乎,甚至可能只是为着凑“狎玩云端女孩”这样的热闹而来,他们都绝不会去驳林琅的面子。
理由都是现成的:出身草根的学霸,不似他们自小受浮华熏染,自然不解风情;又不是泥薹那样的士族出身,自然不必讲究那劳什子涵养功夫。
潜意识里,这些纨绔们倒觉得,冷肃的林琅其实比伪纨绔的泥薹更有亲切感。
就连多少被驳了面子的盛恪仪都不计较,反而自嘲一笑,道:
“是我的不是。老刑,继续吧。”
老刑那边本就没闲着,众人欣赏天顶的功夫,一身黑裙的季小姐已经悬浮在了客厅当空,碎成缕的裙摆全无遮蔽之能,双腿大张,两腿间的密地尽览无遗,而她的体内……在发光!
光源自她两腿间发出,正来自那根侵入她身体的圆柱体。
光线一寸寸的将它所侵犯的女体自内而外照了个通透。内腑隐约可见,轮廓最为清晰的自然要数柱体所居之所。
黑裙包裹的身躯却是纤毫毕现,与一丝不挂无甚区别。
那女体显是狠吃过一番苦头,遍体的鞭痕自不必说,乳房、腰腹以及股间更满布着细密的圆点状灼伤,一看即知是烟头烫的,可以想见这位季小姐曾遭受怎样的凌辱与蹂躏。
泥薹别过了脸,林琅面无表情的看着。余下诸人,包括较为年长且定力颇佳的盛恪仪与何家长兄在内,眼中都或多或少的现出了兴味或躁动之态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