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柱体实在撑得太紧,她用尽了力气,也不过抽出短短一指宽,还带得小穴内部红嫩的皮肉一同外翻出来,季敏儿吃痛,不得不又送了回去。
“看起来,季小姐很是舍不得我这宝贝呢。左右时间充裕。倒不如,借了盛少这场子,您给我们来场独角的活春宫?”
后半句,老刑是对着盛少说的,眼睛却不离那位季小姐,一只大手轻轻按在听了他的话后,正要死命将那物抽出的满布伤痕的纤细指尖上。
指尖如触电般迅疾缩回,季敏儿拼命向后蠕动,直到背后撞到座椅退无可退。双眼恐惧的盯着老刑,好似面对一条毒蛇。
云芸感觉到身下座椅的震动,也感觉到季敏儿的恐惧,比起那个雨天,她看着她被黑衣人们强掳而去,此时的云芸感觉更加无力,因为她的感受不过都源自回忆,一切已经发生,无可挽回。甚或,就算清醒又如何,当时当刻,她已与阶下囚无异,卧于砧板,待人鱼肉。已无父母给她投奔依靠。
老刑并不在意季敏儿的闪避,他只要保证她的手离开那柱体便好,径自笑对盛少,等他答应。
盛少也是一笑:
“你小子,早就盯上我这一亩三分地了吧?放着泥少、沈少家官方座驾的便利不要,非要搭我这半官半商的破船,不怕沈少他们沾染了铜臭,把账算到我头上?”
“盛少明见,您这半官半商的座驾,不正衬着我老刑半官半私的生意?何况那二位的地界儿想也知道,必定是正经到无趣,怎容得我放肆?”
话是这样说,老刑却并不顺势去调侃泥薹,知道他此时此刻没这份心情。余光扫去,果见平日里惯喜欢作纨绔状的雅痞青年一路肃着脸,看定横卧沉眠的飘渺少女,不知想些什么。
余下诸人闻言却仔细打量起盛少这间厅堂来。
随着方才大半人员离去,原本显得有些拥挤的小厅方现出真容来。作为待客厅而言,实则很是宽敞大气。
圆形的厅堂高高悬挂曳地的猩红色帷幔,帷幔前错落着各种质地的沙发与座椅,虽以舒适为重,却也奢华庄重,只后方角落里堆了几只大个儿的水云质地的懒人躺椅,足以用作床铺,却也并不扎眼。
高而深的穹顶上,中心刻画着圣母圣婴像,年轻的圣母衣着肃穆,圣婴娇憨可爱,四周则侍立着各种形态的天使。
“没看出哪里不正经呀。”
杜家幺子杜季阳自言自语道,他比何礼翔大不多少,同是第一次来到盛少私人地方。
杜季阳同何礼翔一样并未染发,却天生一头金发,碧蓝眼珠,今日又恰巧穿了通身的白,肩上同色披风式外套,肖似天顶之上、圣母之旁,身披雪白羽翼的天使少年。
宇渡人魂游走各个位面,高阶者实体来去亦无不可。自身文化乃至修行方式自然而然受到影响,容纳各种语言、思潮。却又同时保持着各自的独立,以保魂力之源。
究竟是因各位面世界相互作用而生成了宇渡,还是由宇渡作为源头,以魂力为引生成各个小世界,自古便是学者们研究不辍的无解之谜。
今日之宇渡,受各修真界面影响甚深,虽则魔法元素之力量仍有相当地位,却终归略显式微,史上不乏倒戈之师。
传闻杜家先祖便是这样一支,古姓杜德,因对修真文明迷恋,祖祖辈辈与东方家族联姻,而今彻头彻尾东方化,不仅姓氏简化前置,本代当家的老爷子更是黑发黑眸与东方人已然无异。
东西两大思潮并无对立,毕竟任务领域不同,合作远多于冲突。只不过杜老爷子一向为先祖决意颇感自得。
谁知儿子非要娶精灵血统西方贵女为妻,几个孙子头发眼睛通数染上颜色,为宇渡上层社会引以为笑谈。
虽然每个宇渡人有重新选择信仰的自由,老爷子一气之下还是硬给孙子们序齿排辈。这才有了样貌如西方精灵,名字却似东方古人的杜季阳兄弟几个。
盛少看着杜季阳,忽的秘一笑。少年总觉得,他这位素日里好脾气的世兄,情里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不待杜季阳深思,便听盛少打出一记响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