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放松一些,似乎那些火辣辣地摩擦也不是特别难以忍受,痛感仍然明显,只是不那么尖锐了,而且随着暮雨小心控制着幅度、慢慢变化着角度的挺入,我的身体也少了些阻滞多了些顺畅,人的适应能力果然是无限的。
我能感觉得到暮雨很享受此刻,从他情欲迷蒙的眼睛里透出一种极少见得贪恋,带着直指人心的坦白,大概我第一次去人民银行金库看到堆成山的纯新粉色大钞时也是这么样的想据为己有目光。虽然我心里是盼着他早点结束早点收兵,可是,也活该我受着,我更愿意他能舒服久一点儿我试探着抬起腰迎合他的动作,结果,结果暮雨没有想到我的配合,那个极为深入的冲刺撞到了我身体里的某个位置,一阵几乎麻痹的激越感盖过所有不适瞬间传遍全身,我猝不及防像通了几百辐的高压电一样,在暮雨身下痉挛般颤抖一下,却不由自主的咬紧牙关。
“安然”暮雨显然注意到我的反应,我竭力推了他肩膀一下,“你混蛋你不许你丫有完没完”我吼他,他却一脸坦然地盯着我看,在我几乎快被他看毛了的时候,暮雨的手抚摸过我仍在发抖的大腿的内侧,将腿分得更开一些,然后似乎是试探着一个深入重新撞到那个让人难以自持的位置。
“别暮雨不行”话还没有说完,接连几次凶猛的撞击让我再也张不开嘴求什么在一波波电流穿透脊柱和四肢时,眼角的生理眼泪被软韧的舌尖卷了去,那个毫不留情的人似乎是很开心很得意地说“行,安然,怎么不行”他的手在我又一次抬头的下身轻轻揉了一把,“它都说行”
我无力去分辩,也没什么可分辩的,我也有快感,我想这也是暮雨忽然特别高兴也特别积极地原因,他希望我也是快乐的而非忍受。就是因为他特别高兴也特别积极,所以我很快在他的冲击下缴械溃败,而他则在我高潮之后,在几个深入脏腑地挺进之后,将一波波岩浆般炙热的液体留在了我身体里。
暮雨趴在我身上喘气,两个人身上都是水淋淋的。余韵仍在身体里翻腾,还有那没有立即撤出去的仍搏动着的器官。我抬手揩去他额角的细密汗珠,他闭着眼睛,忽而一笑,拉住我的腕子便将手指放倒唇边亲吻。
“安然你还好么”
“好个屁啊,疼死了禽兽”我有气无力地骂他。
他笑吟吟地看向我,“我也疼,可还是觉得很好,安然,你特别好”
“”我就没法跟他生气,“混蛋,出去到底是懂多少啊你不知道不能弄到里面吗”那几乎烫伤我的热流。
他微蹙了眉,“是吗没看到这个那怎么办很严重吗”他撤出身体,认真地紧张起来。
我看他的样子,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想要调戏他一下,“当然严重”我慢慢坐起身,他赶紧扶我,就跟我多脆弱似的,我不领情地甩开他的手,他对我的别扭有些无措甚至是带点理亏的歉意。
我憋不住笑出来,“怎么不严重,会怀孕的好不好”
他眨眨眼睛,蒙了。
我看效果达到,心满意足地挣扎着往浴室那屋走去,站起来才觉得,靠,腰酸到发软,后穴仍有明显异物感,痛倒是不那么严重,即便受伤应该也不厉害,其实,那死小孩还是挺温柔耐心的,我实事求是地想。
走到浴室门口时,又被那人追上来从背后抱住,也不说话,就那么抱着。温暖包围我,身后的胸口跟我同样频率的起伏,我侧过头拿脸颊蹭蹭他的鼻子,他在我脸上落下羽毛般的吻,轻轻的却让我从心里觉得安稳。
哪有什么抱怨和不快,本来就是自然而然的,应该应分的。爱,不就是这样,疼着、甜着、亲近着,求着、给着、失控着。谁都不用告诉我什么叫幸福,被他抱在怀里,这就是了。
洗了澡,清理了身体,基本没什么血迹,暮雨帮我换上舒适的衣服,拿了遥控让我看电视。他换了新床单,将脏的那条连同我们换下来的衣服都扔进浴室的全自动洗衣机,我的西装被平整的挂到衣柜里。开了窗子透气时,发现天已经黑下来,路灯也亮了。
我俩走出房门时杨晓飞正看电视呢,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大盘子西瓜皮。见我们出来了,他撂下手里的遥控器跑过来,张嘴就说“哎呀,你俩可算亲热完了,我锅里煮饺子的水都开了好几开儿了”
饶是我皮厚,也受不住这么露骨的调侃,赶紧转移话题,“那个,真没想到杨晓飞你还会包饺子呢”
杨胖子马上得意起来,“那是,从我爷爷那儿起就是我们那片地儿红白喜事的主厨,后来我爸也是,原来还想培养我接班儿呢,可惜啊,我只对吃饭感兴趣对做饭不感兴趣,但也学了点,就和个馅儿包个饺子还不能难住我”
“好好,本事不小啊”我一边称赞一边算计,正好儿,你韩哥缺个做饭的。
暮雨让杨晓飞别贫了,赶紧着煮饺子去,杨晓飞嘿嘿笑得特欠抽,边走边说“累了吧,饿了吧忒能折腾了你俩也新闻联播都让我看不好”
但凡我脸皮薄上那么一点儿,我都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我没有,我淡定地吃完了晚饭,不得不说,杨晓飞的饺子做得不错,芹菜猪肉的,皮薄馅大,吃了这么多年,除了我娘的手艺,就属他这份了。
吃过饭,杨晓飞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他送我。我还没说话呢,暮雨拿看白痴地眼儿瞪了他一眼,“安然今天不回去。”
他恍然大悟,哦,哦,也是,那叫啥啥小别胜新婚是吧
过了没两分钟,杨晓飞又提议,咱们出去溜溜吧,今儿天气挺凉快的。
这次换依然腰酸无力、行动不便的我拿看白痴的眼儿瞪他,“不去,今天累了”
他一拍额头,再次恍然状,是了,是了,怕是折腾过了
偏偏他说的都不假。
在客厅胡侃,我没撑多久就受不了了,晃晃悠悠、大大方方地回去暮雨屋子里躺下。我跟暮雨的关系胖子早就知道,反正就那么回事儿,自家兄弟有嘛可隐瞒可不好意思的,还不如该怎么着怎么着呢。
摆个最舒适的大字型往在床上一趴,没一会儿我就迷糊了。
不声不响地,有双手出现在酸软的腰侧,轻柔地力道揉捏压按,我连眼睛都懒得睁,安心地呼呼大睡过去。
、七十三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