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赢得了致称赞。
因为,工人已经被遣走了,白雪之很高兴宁墨这么说。
白雪之欢快地用手撞了下雾浓浓,“嗯,宁墨这人不错。”
雾浓浓横了白雪之眼,意思是才知道,然后很得意地笑着,骄傲自己选男人眼光。
因为这么点儿小分,雾浓浓便没看见宁墨很迅速地端起了面前两个盘子走进厨房。
chter
可惜雾浓浓得意得毫无根据,这哪是她的男人啊,明明就有可能是别人的男人。
这顿饭吃下来,雾浓浓和宁墨可以说毫无进展。
期末雾浓浓因为出考试题和做答案而忙得焦头烂额,所以没什么时间去理她和宁墨之间的那团乱麻,所以说女人有个工作是多么重要的,尤其是失恋的女人。
精寄托啊。
而白雪之简直就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那一类的太监,成天打电话催着雾浓浓,稍微有一点儿风吹草动,就恨不得事无钜细地告诉雾浓浓。
难得天气预报说周末是个阳光灿烂的日子,白雪之来约雾浓浓去骑马。
“骑马”虽然说市的冬天冷不死人,可也不至于可以风骚到骑马奔驰,雾浓浓一脸没兴趣,“谁的主意啊”
“宁墨和海伦呗,叶海伦亲自打的电话。”白雪之撇撇嘴巴。
运动不是雾浓浓的强项,她可没打算去人面前丢人现眼,她骑马,最多就是因为骑马装硬朗飒爽,偶尔穿一人可以让人眼前一亮,动作嘛,最多就是让马在马场里踏一两圈,连小跑步都不敢让马试一试。
“哦,我不去了,天寒地冻的。”雾浓浓耸耸肩。
“你们不是放假了吗你怎么可以不去,就让那对奸夫从此比翼双飞啊”白雪之的嘴也够毒的了。
“我有什么办法,宁墨油盐不进,我看没戏。”雾浓浓最近万事懈怠,还没从前阵子的打击里调整过来,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我看你是被那个聂老三勾引了吧。”白雪之尖刻地道,这聂老三是市有名的钻石王老五,老爹是房地产大亨,自己搞进出口贸易,很有前途。最近是雾浓浓身边最有力的追求者,连素来对男人不假辞色的雾浓浓,都破例跟他吃过一顿饭的。
其实也不是雾浓浓的错,市上个幼儿园竞争实在太大,聂老三刚好有点儿关系网。而雾浓浓决不能去求宁家做这件事,否则指不定宁墨又要拿这个藉口来要挟她关于雾宁的监护权了。
其实自从上次宁墨要挟过雾浓浓之后,她还真有点儿打退堂鼓的意思,她总不能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雾浓浓狐疑地看着白雪之,“你今天吃了炸药啊”
“我吃什么炸药,我看你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白莉都离婚了,你还不着急。”
惊天大炸弹啊,怪不得白雪之这么反常。要说白雪之有什么让雾浓浓即钦佩又鄙视的便是她那“菩萨”心肠。
当初争卢霄不胜之后,白雪之心里想的只有一句话,只要卢霄幸福就行。
雾浓浓觉得自己可没白雪之那种胸襟。当时她可绝没有祝福卢域的意思,如今就更没有什么希望宁墨幸福的意思。
她恨不得宁墨一辈子都在人间炼狱里生活才能解恨。
“哦,怪不得你今天脾气这么大。”雾浓浓嘟囔一句,不过她的八卦病终于犯了,倒想看看这破釜沉舟的白莉和卢霄能有点儿什么火花没有。
“你去不去啊”
“去,怎么不去。”去八卦,雾浓浓如是说。
周末天气果然晴朗,冬天能到郊外的马场晒晒太阳也是很惬意的。雾浓浓穿了一身上梨花白下军装绿的骑装,外面套了个咖啡色的马甲,显得英气蓬勃。带着白手套的手煞有介事地抓着马缰,上马下马的动作要是非资深内行,还真看不出她有什么缺点,俨然马术高手的范儿。
“瞧你得意的样儿,信不信我给你的马一鞭”白雪之被雾浓浓那身靓丽的行头给嫉妒花了眼,这丫头,干什么都装模作样地美得惊人,其实是最标准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这下雾浓浓果然急了,“你找死啊,白雪之”她摆个ose还行,要让她策马狂奔,真是要她老命了。
“嘿嘿,我看你再炫啊。”白雪之一副恶毒的表情。
雾浓浓干净利索地跳下马,还是离马远一点儿比较安全。
雾浓浓才跳下马,到旁边休息,就看见那群人骑了马过来。
海伦英气地坐在马上,因为刚才策马奔了一圈,脸色红润,还有些喘。
“咦,海伦,你马骑得真漂亮啊,我们这圈里,马术能赶上你的女人可没两个啊。”何丽娜有些羡慕地看着海伦。
雾浓浓侧头看了看白雪之,两人眼里都是一个意思,“何丽娜什么时候和海伦好上的”
“你太夸奖我了,丽娜,我只是喜欢骑马而已,小时候看到马术比赛的时候,心里就一直羡慕,想有一天自己也能有匹马就好了。”海伦不好意思地拢拢头发。
买马和养马真是一桩烧钱的事。
“这有什么难的,你家宁墨光纯血马就有好几匹,让他送你一匹不就行了。”何丽娜一边说话,一边瞄了瞄雾浓浓,又瞄了瞄后面跟着而来的白莉。
海伦有些羞涩地看了看旁边的宁墨。
宁墨笑了笑,“只要海伦喜欢,送多少匹都行。”众人开始起哄,调笑。
雾浓浓这才恍然大悟地看着白雪之,搞半天原来何丽娜和白莉闹翻了,否则何丽娜干嘛要弄得白莉不痛快。
白雪之哼了一声道“不闹翻才怪,何丽娜又不是傻子。白莉这下是把整个卢家都得罪光了,如果不是卢霄念着旧情,一分钱不给白莉都能把她扫地出门。”
雾浓浓抬眼瞧了瞧白莉,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地坐在马上。下马休息的时候,在宁墨面前做了无数次西子捧心的模样,可惜都被海伦无情地身体给挡住了。
“这两位可都不是省油的灯。”雾浓浓对白雪之感叹一句。
“你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白雪之看着雾浓浓。当初雾浓浓追卢域的时候,可以性命都不要地跟着他去骑马,最后把腿都摔断了。如今怎么看怎么觉得雾浓浓对宁墨的心思都没那么火热。
雾浓浓不说话。
白雪之继续道“你这什么意思啊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宁墨吗人家都争到眼前来了,你都没动静啊我看你根本就是没心没肺,还是别再去招惹人宁墨了。”其实可以把白雪之的话理解成激将法。
但是有时候,激将不成反而打击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