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烧起来,胯下那话儿涨得生疼,眼望着天风丑不住蠕动翕合的妙处,用尽最后一分智,稳着持笔的手落到纸上去。『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前所未用的感触涌上心头。
紫稼风丑卷 终rch 2005
附记一
最爱“裂帛一声、嘎然而止”的结尾就算有被骂虎头蛇尾的危险,也不能割舍嘿嘿
新坑已经开挖,重要角色依然是原班人马,书名也不费另想了,延续使用1006,卷名待写完之后再定。
新篇是拳头之后的红枣,紫稼赖以救命的稻草免得被愤怒的唾沫淹死。与本篇相比,新篇h的份量大大削减,以清水为目标。只是限于本性,目标完美实现的可能性不是很高,敬请不必期待。
同样不保证更新速度,不保证平坑。
附记二王紫稼资料
名伶者王紫稼。吴梅村有王郎曲
王郎十五吴趋坊,覆额青丝白皙长。孝穆园庭尝置酒,风流前辈醉人狂。同伴李生柘枝鼓,结束新翻善才舞。锁骨观音变现身,反腰贴地莲花吐。莲花婀娜不经风,一斛珠倾婉啭中。此际可怜明月夜,此时脆管出帘笼。王郎水调歌缓缓,新莺嘹呖花枝暖。惯抛斜袖卸长肩,眼看欲化愁应懒。摧藏掩抑未分明,拍数移来发曼声。最是转喉偷入破,滞人肠断脸波横。十年芳草常州绿,主人池馆唯乔木。王郎三十长安城,老大伤心故园曲。谁知颜色更美好,瞳剪水清如玉。五陵侠少豪华子,甘心欲为王郎死。宁失尚书期,恐见王郎迟。宁犯金吾夜,难得王郎暇。座中莫禁狂呼客,王郎一声声顿息。移床欹坐看王郎,都似与郎不相识。往昔京师推小宋,外戚田家旧供奉。只今重听王郎歌,不需再把昭文痛。时事工弹白翎雀,婆罗门舞龟兹乐。梨园子弟爱缠头,请示王郎教弦索。耻向王门做伎儿,博徒酒伴贪欢谑。君不见,康昆仑,黄幡绰,承恩白首华清阁。古来绝艺尝通都,盛名肯放悠闲多,王郎王郎可奈何
观此可知王郎色艺。梅村自跋谓“王郎名稼,字紫稼,于勿斋徐先生二株园中见之,髻而皙,明慧善歌。今秋遇于京师,相去已十六七载,风流儇巧,犹承平时故习。徐勿斋郎徐汧,东林健者,明亡殉节。所谓“孝穆园亭”即徐汧二株园。十五初见,相去十六七年。则王紫稼其时为三十一二。
王于顺治八年入京,依龚芝麓,十一年南返,未三年即被祸,地名氏研堂见闻杂记载李森先生巡按苏州事云公为人宽厚长者,而嫉恶特严。当秦公时,大憝元恶,皆已草无余,而踵起者犹蔓衍不绝,公一一擒治之,始根株尽拔无蘖矣。
又清初言官,享名最盛者为李森先。山东掖县人,明朝崇祯十三年进士,官至国子监博士。李闯破京,受伪官“祠祭司从事”。入清为江西道监察御史。其时巡按制度未改,顺治十三年巡按江南,在苏州杀一名伶、一淫僧,乃享大名。
1006第二卷131完 by王紫稼
1006卷21
“旧地重游,是否感慨万千呢”雨扶风笑道。我只轻叹了一声。怎么可能没有感慨呢当年我被一乘马车从城中那荒弃的庭院送到码头的船上,心中只担忧着主人是否好侍候,会否遭同济所忌。而其后发生的一切,却都是如此不同。我思想着这三年的生活。真的,一晃已是三年多了。走的时候,我还只是束发少年,如今已年近弱冠长清他怎么样了呢真的如当年雨扶风断言的那样,后悔了吗“紫稼,该你了。”雨扶风拈着棋子轻敲棋枰,“在思量什么”
“自然是感慨万千。”我叹道,看一看棋枰,落了一子,“我在想,一晃三年多了,不知徐爷怎样了。他毕竟算是我干爷呢”
“没有想碧桃”雨扶风应了一手,笑吟吟道“她是你讫今唯一的女人呢。”
“那只是在徐府中闲的无聊作出来的。”我从容自若道。跟了雨扶风这么久,我已知道他何时生气,何时只是闲话取笑,再不会无谓自惊自扰。雨扶风果然亦只淡淡一笑,没有再追问这个话题。他当然知道我。三几年来,除了最初那几个月,再没有连续三天不要我服侍的日子。更隔不多时就给我上一次玉势,加上各种秘制药物,我哪还有可能去想女人除了服侍他,我再没有和任何人欢好过。“近年余来,除了在爷榻上,紫稼就没有动过情呢。”我轻轻落子,眼睛盯着棋盘说道。这是实话。就连对天风丑,亦仅止于心动而已。若雨扶风连这都容不得,那我可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正想到天风丑时,天风丑就来了。他一改在宫中时散淡不拘的装束,换过一身淡青色劲装,头发梳得丝毫不乱,肩宽腰窄,双腿挺直修长,虽然没有佩带兵刃,亦是卓尔不群,英姿潇洒。只是态仍是老样子冷淡淡的。“住处已经安顿好了,风丑在西市边上吉安老栈包下一个独院,仆役们已经都过去了。马车等在码头,爷和紫稼也可下船了。船上我会留下四个人看船。”
“那就走吧”雨扶风笑道,拂乱棋盘,长身而起。我连忙也站起来,取过装棋子的盒子,将黑白子分开放好,叠起棋枰。天风丑则手脚利落地收拾起桌上的茶壶茶杯。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我们一行三人,就下了船坐上直开到码头的舒适马车,向那什么吉安老栈去了。
今次到苏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是一日里雨扶风忽然在宫里呆得烦闷了,想出外散散心。今次同行的除天风丑和我,还有寅卯两名男弟子,丙丁戍已庚五个女弟子,和八名白袍仆役。其他人都留在宫中,由天祁子统管全宫。
到了客栈,各人分配了屋子最好的一间上房自是属于雨扶风的。诸事安置妥当时,已是午后。大家都饿了,纷纷跟伙计要了茶水吃食,胡乱吃了便各自休息。不知是否上午多吃了点心,我并没吃饭的欲望。在床上靠了一会儿,但觉心思烦乱,再躺不下去,只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