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下多少功夫,就这么湿…你比以往还要热情兴奋呢……」手指快速插弄饱满粉润的肉蕾…水声叽叽,津再也忍不住高叫着,臀猛地摆了起来,冲撞手指,甬道痉挛收紧就要高潮,手指却突然抽出…让她从快感沉沦中瞬间醒来。
两根黑色长指覆满晶莹,从女人胯下牵出银丝来。黑指沾着蜜液触碰在津的粉唇上,强迫她含入吮吸,首领在她耳边轻语,「这么兴奋?想要谁来满足你?嗯?」
这意思,是要让其他男人上她?津嘴里含着男人手指,惊恐的摇头。
「不能不要。」
「我…我………」津僵硬,看见首领沉下脸色,惊觉这个回答必须谨慎,她急忙说:「我只要你。」这是最安全的答案。
黑色男人毫不掩饰得意的笑了,听到这答案,他很满意。刚刚看见津和几个手下相处甚为愉悦的模样,他就感到莫名火大。
「既然如此,你来。」
津会意,坐在首领腿上,小心弯腰,伸手替他扒掉裤头,弹出狰狞勃起的黝黑阴茎,正缓缓突起黑刺。黑色男人抱起她一条嫩白长腿,众目睽睽之下,黑色肉茎像是一条粗长阴险的黑蟒,随男人挺腰的动作直直钻进她双腿间又窄又嫩的湿润里。
「啊啊…啊」津把脸埋在首领肩颈间,感受着粗茎像只爬虫蠕动短触攀着肉壁,进入肉穴,持续发展肉棘,步步进到身体深处,让她难耐的喘息、惊惶媚叫,一种受到侵略的无助惊惶,以及体感刺激的呻吟。此景,另叁名守卫表情僵硬,努力克制呼吸,胸膛不平静的起伏。
直到黑茎完全潜入体内,刺激逐渐趋缓,津紧咬下唇,泪水猛掉,嗯嗯哼哼…不肯再发出羞耻的声音。
首领大手捏着她的臀,扭了扭腰,让阴茎入得更深,两人下体更贴合,低声命令:「叫出来…」
这音调让津惯性一阵紧张,身体紧绷,就怕不顺他的意,又会无故对旁人施以暴力,她赶忙张口,却叫不出来…
「你来帮她。」首领突然对范斯和另一守卫命令道。
「首…首领…?」范斯慌了,不知所措。这是主子有肉吃,手下也有汤喝的意思?可,首领明明从刚刚就像是在示威啊!
「一人一边,帮她吸奶,我要感觉到她很兴奋才行。」首领又说。
「不要…不要…」听到这提议,津马上挣扎抗拒。
「你只要舒服的叫就行了…」首领在她耳边阴惨惨的说:「如果他们没法让你更爽,我就把他们全都杀了。」
范斯和另一守卫一听赶紧冲上前来,两人合抱住女人背部,让她仰倒,纤细手臂跨在自己肩膀,并分别抱起她一条大腿,私处大开,方便首领办事,同时一口含上,吃起她的乳头。
「不要…啊…不…啊…」津被两个大男人架住仰躺在半空中,强迫张开双腿让首领享用,同时,两张陌生火热的嘴吻不断吞吸着她的乳头。
在几个陌生男人面前,首领的黑色阴茎插入操弄,她淫靡酥骨的叫声不绝于耳…来自各种感官的刺激,让津已经分不清楚是愉悦的,还是痛苦的。但所有思路瞬间被首领的冲击快感覆没,只剩下身体的感觉反应,下体火炬不断进出着,乳头受到吸引的刺激,让女人下体甬道紧缩,首领爽得呼叹不已…
在陌生男人左右相拥下,津失态的高潮喷水,中断意识,后仰瘫软在守卫相搭的手臂上,搐动着…
这次首领没有和她灵脉相连,没有吸食,就只是专注的占有她的肉体,疯狂的用黑茎冲撞她的深处,方才几名手下和津和乐相处的模样,让他极为不快…此刻能在这些觊觎者面前操干她特别有快感…主权宣告,以及让别人看得到、吃不到。津却觉得倍受侮辱…做完全程,虽高潮数次,却也哭成了泪人儿…
独自回到房间,津打算好好整顿自己,却在要关门时,一个黑影强力将她推进房里,重重锁上门。津从踉跄中回身,看清楚那陌生人,是方才跟在首领身边的矮子,吓了一跳,「你要做什么?!」她的眼眶还红着,泪水未干,模样楚楚可怜。
「骚婊子!装什么清纯,不过是被两个男人吸奶就哭成这样!老子还没爽到呢!」矮子看着她,猥亵逼近。
「你乖…来,搞几个骚动作给爷解火,我发泄完就走!」他解掉裤子,伸手就摸了过去:「我就摸摸,不进去…以后首领迟早会腻了你,可以来找我,我能保你…乖宝贝…」
「不要!不要!好恶心!走开!啊!」津才刚经过首领折腾,虽然浑身无力,但面对危机,瞬间有了力气,抓准对方靠近的最佳时机,卯劲全力就是一阵往死里踢打猛踹…
光看津的坦纳多身段,矮子没料到她脾气这么牛,攻击又重又狠!矮子虽比她矮,毕竟还是垩族、又是血魔,力量、武力都比津大很多,随即出手制裁,由于不了解她是坦纳多人种,一时火大没注意下了重手,差点没把人打晕过去。津只觉眼前发黑,胸口胀痛,连连干呕了好几声。
看女子如此不听话,矮子只好拿出绳子将她绑住床上,回到女人屁股后,他抱起女人美丽的臀部,伸长舌头舔着她和首领体液混合的红肿阴蕾,想安抚她,希望她发出性感一点的叫声,对方却超乎想像的不听话。
不管津激烈挣扎哭闹,矮子脱下裤子,抚摸着女人身体,开始急躁地撸管,撸得心不宁,于是用手帕塞实她的嘴。
对方很快就泄了,却也射得一塌糊涂,矮子拆了绳子,拍拍女人屁股:「别哭了!别哭的好像老子干了你一样…虽然我超想进去的,会的,总有一天……我俩的事别说出去,对你没好处,首领知道一定会拿你喂外面那群狼!把这些收拾收拾去睡觉吧…」他唠叨着,随意拉下堵嘴的手帕给女人粗略擦拭后,就匆匆忙忙地提起裤子走了。
津维持最后的姿势,缩紧身体,不料人在被枕堆迭成团的床缘,一个失衡翻了下去,她闭着眼睛不想睁开,抓着一起跌落的毯子蜷缩在床与墙交接的角落…只觉全身都像坠入灼烧地狱深渊。
就这样不知道昏睡多久…昏昏沉沉之际…她感觉有人抚摸她光裸滑嫩的娇躯…只是惧怕抗拒的缩紧再缩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