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你,你轻些~唔!”
这如狼似虎的操弄凶猛的骇人,巨大的火热肉棒捅的冉鸢小腹酸的发麻,仰躺在书案上,身下还是一堆竹简,莫大的欢愉冲击的眼泪直飙,娇媚的淫呼声断续不堪。
“要,要插穿了呀~呜呜~受受不住了,慢点……”
她好几次痉挛着到达极乐,季晟却是久操不射,将她无骨的娇躯是翻来翻去的换着花样顶弄抽插,梆硬的巨棒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撞在她的最深处,阳具勃大滚烫,充盈的花壶淫腻靡靡。
“阿鸢阿鸢~小浪妇,还是那么紧,夹的本王好生舒服,再叫大声些!”
幽深的内道里,水滑的嫩肉绞紧缠绵,似乎化作了万千张淫荡的小嘴般,争先恐后的吸附着他的性器,刺激的他攻势愈发狂猛起来。
生过孩子的她,不但没松,反而更加成熟了,一颦一笑,一缩一动都足以要了一个男人的魂。
“唔啊……胀,胀的好难受,别顶那里,啊啊啊!”
季晟俯身压在了冉鸢哆嗦的玉体上,两团颤动的奶子被精壮的胸膛压的乳肉变形,大掌穿过乌鸦鸦的如瀑青丝扣住她的后脑勺,大舌粗暴的闯入了她不断叫唤的小嘴里,他真是爱死了她这幅沉沦情欲,被干哭的样子。
多么销魂、多么美妙、多么快慰、多么畅爽……
“呜呜!”
她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紧绞的媚肉箍的肉棒微疼,但是这股疼却让季晟爽的无以复加,几个深击,大龟头便闯进了宫颈中,冉鸢的哭喊顷刻尖利急促的高亢起来。
“啊!尿,尿了!!”
抵在他肩头的纤长美腿紧绷着抽搐起来,季晟的依旧不肯放过她,极致的欢愉中,他禁锢着她娇弱的胴体,在玉白的雪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占有的痕迹,最后的操弄俨然有了凌虐的意味。
哗啦啦,书案上的竹简全部都被他狂烈的撞落在地,粗壮的肉棒越刺越深,连子宫都被他捣的剧烈缩颤,大波的淫浆泌满了冉鸢的体内,她瞪大的美眸瞳孔渐渐张开,巨大的刺激已经让她失去了意识。
“我的阿鸢,一起射吧!”
季晟粗喘着咬住了她的香肩,再往下几分,那颤抖的赛雪肌肤上,印着一个指腹大小的字,清晰而妖异。
这一次他们终于一起攀上了性爱的巅峰,精液喷入子宫的刹那,冉鸢再度泄身,瘫软在季晟充满占有欲的怀中,智恍惚的哆哆嗦嗦,显然是一时间被高潮的快感浪过了头。
等到季晟从她身上爬起时,健硕的胸膛前已是湿亮一片,奶白色的水儿弄了他一身。
“阿鸢真淫荡,干的奶水都喷出来了,啧啧,怎么这么多?”不过,再看看冉鸢丰盈了不少的大奶子,季晟也就明了了,吮了吮指尖沾染的少许奶水,味道怪甚甜。
多日不曾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等射的差不多时,冉鸢平坦的小肚子已经鼓了起来,那形状和她怀孕四五月时差不离,不过不同于怀孕的是,这里面填满的是他的精水。
“阿鸢瞧瞧,像不像又怀孕了?不过,真不想让你再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