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却又难掩娇蛮,季晟安静的凝视着怀中的她,臂间的手劲又重了一分,她的轻软、她的馨香,无不是他的魔障。
“不会再有下次了。”
静谧中,一道巨雷惊响,抱着瑟缩喘息的冉鸢,季晟在她光洁的额间缓缓印下了一个吻,薄唇优雅的微挑,咬着她的耳垂,滚烫的热息渐渐将她吞噬。
“阿鸢,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这就是属于季晟的偏执霸道。
作者菌ps:前几天还是低烧不断,昨天突然高烧,肺都快咳出来了,码完字继续去医院打吊针/(ㄒoㄒ)/~~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雨过天晴,殿外繁花争艳,郁郁葱葱的树叶染了新翠,曲台里碧水瑱瑱,清溪上落花微漾,冉鸢倚在凭栏上,兀自看着潺潺流水中的袅袅倒影。
远处宫人嬉笑声欢愉,这个时节雱宫的夏荷正盛,得了冉鸢的允许,便有人撑船入了花湖中,采了莲蓬和甜藕分食众人。
“夫人也吃些甜藕吧。”
女音捧着漆盘过来,去了皮的鲜藕雪白,切成小片洒了些许桂花蜜,香甜的味儿丝丝散开,往年里冉鸢最喜爱吃了。
将拿起玉箸,忽而闻一阵悦耳从花湖畔歌声传来……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gu)弁(bn)如星~”
那女子声音柔婉至极,歌喉更是清脆不已,无际的向往和赞美间,尽是爱意纷纷。冉鸢莞尔放下筷箸,不禁往湖畔走去,越是走近,那歌声便越是清晰了起来。
“瑟兮僩(xn)兮,赫兮咺(xun)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xun)兮~”
冉鸢驻足望去,只见花湖中那穿着青麻长裙的女子身形窈窕,站立在船头,怀抱着几株粉荷,唱的正是婉约。如歌中那般瑟僩赫咺的美男子,冉鸢头一个想到的竟然是季晟。
时而庄重威严、时而优雅高贵、时而桀骜不驯,见者只怕皆是不可谖兮。
“怎么停下了?”
歌声戛然而止,冉鸢皱眉看去,只见那唱歌的少女恭敬的站立在船头,正朝她施礼,她无奈一笑,朝那少女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待那女子上岸过来时,冉鸢已跪坐在湖畔的竹榻茵席上了,右臂倚在扶手上,轻摇着手中的宝石羽扇,未曾梳拢成髻的黑亮乌发散落在席间,说不出的丰冶丽,万千娇媚。
“夫人。”
冉鸢点了点头,少女的容貌生的倒是清秀,大致是有些紧张,咬着唇儿怯懦不已,明亮的眼睛偷偷看向她来,旁侧的寺人冷不丁的训了一声。
“不可直视夫人。”
“无妨,你过来。”冉鸢巧然一笑,握着羽扇朝她扬手,绣着玄鸟的鲛绡广袖华美,随风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