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ken一直在保护何兴平,裴然忍不住笑了出声,生活真幽默。
方知墨色剧变,就连一向内敛的目光也透出慌张,眉宇暗暗拧成一个“川”字,良久,才对着裴然启音,“我自有打算。”
安辰羽但笑不语。残忍的看着裴然受伤,对她下手不狠就等于对自己狠,他发过誓,无论用各种手段都要得到她的,也会用各种手段清除每一个障碍,就算那颗毒瘤已然在她心底生根,他也会用刀活活挖出
那天晚上,杰米睡了以后,裴然红着眼走进客厅,安辰羽一脸无所谓,淡定的迎接清脆的耳光,就像吃饭一样自然。
“出去,你给我出去”她哭着说。
“他就让你这么心疼难道你看不见他握着别人的手裴然,只要有我在一天,你一辈子也别想得到方知墨”
“你给我滚我不会要你,更不会要你,你们这群畜生”
这群畜生,她一个也不想要
无助的蹲下身体,有咸涩的液体顺流而下,连喉咙也苦如黄连,那天晚上她把自己关在浴室,放声大哭。
哭过之后,她还是爬起来了,找了一个话务员的工作糊口,安辰羽从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火,拳打脚踢的,大概被吓到了,最近都没敢招惹她。
白昼,星辰,一如既往的交替,就算你的悲伤足以倾城,这个世界仍旧不会为你哀悼半分。
她特别想哭,可是怎么也哭不出眼泪,她觉着好笑,眼泪却又擦过嘴角。
华城小区的拆迁公告已经发了三次,她看一次扔一次,大脑一片空白。
开门的时候手居然还在颤抖,这是她买的房子,但凭有钱人一句话,却必须滚蛋。
黑暗里飘着刺鼻的烟味,有火光在明灭,传来他低哑的声音,“小然”
漆黑的楼道里赫然站着ken,浑身酒气,像一只受伤的野兽,隐隐透着危险的攻击性。他明明 没有任何立场,却固执的随心而为。
从没想过他会来这里。带着满身的酒气,胡子拉碴的冒了出来。
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已经死死抱着她,仿佛恨不能把她勒成两截才泄愤
有种被玩弄的屈辱,裴然用尽全力的推开他,把提包砸到他脸上,他不妥协,又伸手捧住她瘦削而憔悴的脸,不停擦着滚滚而落的泪珠,她夺回自己的脸,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这个耳光清脆的令人震撼,裴然的手心一阵刺痛,更别提ken的脸又多痛
疼痛大概让醉醺醺的他清醒了不少,迷蒙的眼中透着茫然,思绪逐渐开始理清。他喝了酒,很多很多,后来就坐进车里,没想到竟活着开到了华城小区。
他想她,想的发疯,该怎么办
再一次冲过去,裴然不敌,本想用身体把门撞死,孰料他动作更快,两只手一推,门板就带上了巨大的力量,将她甩到了客厅的地板上。
她哭着喊救命,他却把门关的死死,追逐着东躲西藏的她,在她试图冲向大门时,拦腰一横,天旋地转的她再次落入了他的魔掌。
他是那么用力的抱着她,下巴不时的蹭着她柔嫩的脸颊,胡须扎痛了她的肌肤,她哭的更凶了,他手忙脚乱擦着她满眼的泪水,不停的呢喃,“小然,你赢了,你赢了,不要哭”
“ken,松手,在我想杀了你之前松手”
她越是排斥,他就越紧张,似乎害怕某种东西一旦犹豫就再也追不回了。
身体早就跟理智分离,他疯狂的道歉,被她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只能用嘴堵住,急促的喘息着,似乎这一切并不让人满足,他撕开她的领口,喉结不断的上下滚动,似乎想要证明什么。她像一只无力挣扎的小兽,双手奋力的扒着地板,寸步难行
口腔充满了血腥味,是他的血,他吻着她,在她的口中留下痕迹。
她看着他的眼那么陌生,锥心刺骨,已经分不清是悲绝的哭泣还是凄厉的微笑。
可他停不下来了,只能用更烫灼的温度弄伤她。
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自私,卑劣,痛苦,心疼,爱怜,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都不敌“他想要她”四个字。
假装聋了,听不见她凄惨的呼救,假装瞎了,看不见她绝望的泪水。
朦胧中,竟有一声“哥哥”冲破一切,钻进了他脑海,胸口如撕裂一般的疼痛。
这一刻,他再也无法从地狱重生了。
他痛苦的喊着小然,小然紧紧的蜷缩在他的身下。
这是一个很漫长的梦,梦里,哥哥拉着她的手回家。
缘起缘灭应有时 chter 70
好沉,当一个男子把全身的重量压下来是居然这么沉,她感到腰部一下寸步难行。
他忽然用力抓着她的手,不停的揉着,将它按在自己的胸膛,又放在唇边深深的亲吻,一路吻下,吻着她的胳膊,锁骨,脖颈,耳朵,啮咬她颤抖的小嘴。
不是自愿的发生这种事只会生不如死这个抱着她的男人不是她曾经迷变的方知墨,她再也无法感到安全,感到依赖,更无法寻找到一丝快乐,只有屈辱,愤怒和悲伤
她恨他
恨他的无情与狠心
她疯狂的拒绝与他接吻,大声的哭,双手死死的拉着裤子不松手,他便不失一切时机的堵住她的嘴。口腔霎时充满了酒精的味道,有条温度滚烫的舌探入,她狠狠的合上牙关,血腥味破口而出,他似乎没有痛觉,绝望比她更深,一点也不退缩,强硬的大手将她双手拉高,固定在头部,另一只猛然撕下她的衣领,露出大片的香肩的肌肤,这光滑圆润的肩头如一剂兴奋剂,迅速点燃了男子双眸痴狂的火焰那只撕扯领口的手颤抖的继续往下拉,迫切的想要看到属于她的丰盈
“你是不是还要做三年前的事,做完后把我一个人丢下”她的嘴角不住的发抖,方知墨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却不得不听见她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 凌迟着他疼痛、无奈而又渴望的心,伤痕累累。
“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