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摆着鱼子酱沙拉还有煎牛排,她没吃过西餐,不知道如何使用刀叉,便抓起一只全麦面包,强行咽了一口,喉咙一痛,原来之前哭的太多,嗓子都肿了。
砰,水杯用力的落在她的手边,安辰羽冷着脸给她倒了一杯水,这大概是他第一次给人倒水。阴鸷的眼眸注意到裴然抓水杯的小手轻轻的颤抖,心中一窒,说不出的滋味,内心却更加恼火
嫉恨可以淹没一个人的理智。
在他看清视频那一瞬,非常想杀人。
明明占有她是那么的容易,就像白天那样,狠狠的践踏,她纵使千般不愿,还不是卑躬屈膝的迎合,可是这样的折磨她,他快乐么满足么为什么越来越空虚了
注意到裴然只吃面包和水,安辰羽猜测她不会使用西方餐具。便将牛排拉到自己面前,左手拿叉按住,右手拿刀切成恰到好处的块状,再推给裴然。
随之一双筷子啪嗒砸在她面前,安辰羽状似不耐烦道,“用筷子。”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替人切牛排,还帮她想了一个用筷子的馊主意。
在安辰羽的强迫下,裴然一口一口将东西吃光,什么味道什么口感,压根就没注意,她只是机械的填饱肚子,她只是想活着多看方知墨一眼。
“签证的事”冒着再一次被折磨的危险,她怯怯开口。
“你以为陪我上玩玩就能要求我做这做那”他不屑的冷笑。
“那要怎样才可以”她的声音很轻。
“伺候的我开心了,或许会考虑下。”
“”
沉着脸离开座位,安辰羽径直走到阳台,打开跑步机,借着运动驱散心头的怒火。
将碗碟端进厨房,裴然想,它们弄脏了,应该洗一洗。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水龙头,那股熟悉的晕眩感再次袭来,让她摇摇晃晃,扶着墙滑到了地上。
休克的时间并不长,大概十分钟左右,裴然又慢慢恢复知觉,一声不吭的爬起来,继续洗碗碟。
慕容寒越打来电话,通知安辰羽去凯龙喝酒,扬言有位秘的大美女将要出场,而且人家美女指名道姓就要见他。
什么美女不美女的,安辰羽没兴趣,裴然的身影突然闪现脑海,这个总是让他心不宁的玩宠立刻沉声道,“好,我去。”
为了一个很可笑的试探,他居然答应了。安辰羽觉着自己很无聊,居然想试探裴然会不会吃醋貌似她巴不得有一票美女缠着他才好。
洗两个餐具还用这么长时间,安辰羽不放心,便亲自去厨房看看。
裴然正扶着光滑的橱柜喘息,听见他的脚步声,身体明显一僵,缓缓转身看着他,那张苍白的脸色让安辰羽一怔。
“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没有。”她强装欢颜,讨好一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
“换身漂亮点的衣服,陪我出去喝酒。”
“嗯。”她擦了擦手,像个听话的机械人。
可无论多么煎熬,她都能装出最欢快的声音,躲在衣帽间给方知墨打电话,告诉他,她跟娟子有好多话要聊,今晚不回家了。
女孩子的事方知墨不想管太多,只要没有危险的活动,他对裴然一向百依百顺。
安辰羽站在门外催促她快点,而且严令禁止她穿任何暴露的衣服。
一想起别的男人盯着裴然的34c看,安辰羽便浑身不舒服,从前倒没这样的感觉,反而特别喜欢女伴衣着妩媚一些。
现在的他,究竟怎么了
走到玄关处,安辰羽又停下来,仔细打量她的衣着,甚至顺手将她的围巾重新裹了裹才放心的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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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圈子也分等级,在这样的圈子同样隐藏着无数游戏规则,安辰羽属于这个圈子里众星拱月的类型,之前也不是没有人觊觎过裴然,不过一看到安辰羽带她出席酒宴,大家便心知肚明,这个女人以后不能碰。酒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足够让所有有能力的人明白裴然的身份,不再局限于安辰羽身边的狐朋狗友。
一踏进,裴然就有逃跑的冲动,她站在这个地方显得格格不入,像只丑小鸭。衣香鬓影,一个个穿着华丽礼服的名媛从她身边经过,而她则穿着中规中矩的衣服裤子,走到哪都要吸引一大片目光。
凌若若正端着香槟与一名彬彬有礼的帅哥谈笑风生,很快就和众人一样发现安辰羽,他牵着个漂亮的女孩,高大结实的身影体贴的为她开路,举手投足间的微妙,也只有对特别在意的人才会不经意表现出,有可能当事人都没发觉,这一点不仔细观察断不会发现。
“辰羽,好久不见。”凌若若落落大方的打招呼,水眸顾盼,若有若无掠过裴然。
凌若若裴然记得她好像是安辰羽的旧情人,心态真好,面对这个花心的畜生居然还能做到如此大度。
“好久不见。”安辰羽点了点头,没有过多停留。
凌若若是个很不错的床伴,可惜野心太大,阳奉阴违设计他,借此怀孕。安辰羽最厌恶这一类女人,凌若若也深知这一点,她跟辰羽是不可能了。
幸好安辰羽的心思不在喝酒,裴然悄悄松了口气,她实在不想在这个充斥着金粉的地方多待一秒。两人上了三楼,慕容寒越、冷楚还有个带金丝眼镜的男人早就坐在那里,大家看到安辰羽顿时来了精。
“哟,又换猎物了,这个不错。”
“安,什么时候分手啊,给别人个机会。”
“你们是不是刚刚发生过什么,怎么把小美人包的这么严实,是不是怕露出点少儿不宜的东西”
裴然当然不知道这帮人平时说话就是这个腔调,她粉腮一热,原来大家都看出她刚刚跟安辰羽发生过关系了心里苦苦的,局促不安。
察觉裴然的手冰凉,安辰羽侧过头道了句,“别理他们,就算你没跟我发生什么,他们也会这么说。”
“安,秘美女可能要迟到一个小时了,没办法,谁叫人家大牌。”
原来他过来是为了新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