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下去了,站在机器人来来往往的街道中心,悬浮车唰唰擦过车道转瞬即逝,手心依稀还记得摸过青年脸颊时温热的触感,可是现在,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席闻凛慢慢地朝游戏公司的方向走,身体僵硬得厉害,还有右手,特别疼。「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很难得见到那么多真人全都挤在游戏主公司的楼下,纷纷要求给出个说法。
一个女人被人推了一下倒退两步撞在席闻凛身上,女人刚想说谢谢,结果看了看席闻凛的脸色,终究没敢开口。
姬末先去的是游戏分公司,没什么人,大门紧闭,旁边一个也是来询问真相的青年对姬末道“听人说玩家好多现在都围在主公司那边呢你要不要去看看”
姬末点点头,和青年一同跳上了公共悬浮车。
果然主公司楼下的情景比分公司热闹了不止一两分,几分钟之后终于有人出来给玩家解释变故原因,并对盛景游戏未来的成就作出了美好的展望。
姬末虽然觉得解释得不是很靠谱,但还是奋力往最前,听得也最清楚的地方挤去。
席闻凛只听了几句就离开了,毫无用处的展望,对于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就像他的右手一样,废了就是废了,只是使不了力,还能再康复什么的安慰的话,他一点都不想听。
席闻凛家老爷子之后的一天还给他打过电话,意思是玩游戏放松心情可以,但还是要在现实里多锻炼,改天带个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回家看看,人一辈子怎么着都应该有个人陪着才不会寂寞
可是席闻凛觉得,这句平平常常的话现在听起来实在让人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夜听雪之华,v爺爺,爱空山爱品儿,越人语天姥,ek,燕子,宵夜,送的地雷谢谢。送的2雷3么么么
谢谢亲们支持应该不虐吧擦汗
关于为什么消失乃们肯定猜不到
、上线不是你想上
入骨七分被那个变态逼得下线逃跑,因为下线缓冲了十来秒的时间,几乎让那混蛋猥亵了个遍。
湿濡的舌尖最后还滑上他的下1身,就在紧要关头,终于下了
入骨七分全身赤1裸着,修长有力的腿迈出游戏仓,其实他腿软的厉害,看着下1身都会有一种还绑着丝绢的错觉。
入骨七分真名叫颜祁,是z市最大的一家娱乐传媒公司的太子爷,家族生意由黑转白,在娱乐界里站稳了脚跟,颜家老头子喜欢藏锋,洗白后成天一副温润儒雅的学究模样,完全看不出当年的狠辣,颜祁从小跟着老爷子刀口舔血,骨子里就带着一股寒气,不过做人很有原则,只要不招惹了他,基本还是很好相处的。
颜祁的仇人多了去了,但愣是想不起来还有谁能猥琐成这样的,在玩游戏之前也是,先收到情书,每一封上面都是鲜血淋漓,这玩意儿他当年在黑道上见的多了,肯定是鸡血,内容千篇一律的“宝贝儿,你真迷人,我想狠狠干死你”
颜祁当场就唰唰把情书撕成了渣渣,恼火地派人去查,但根本就查不出来到底是谁在搞的恶作剧。
直到颜祁某天站在落地窗前,敏感地察觉到自己被一道不怀好意视线盯住,他才发觉事情慢慢开始严重,紧接着先是他的床伴接二连三地被威胁,最严重的一个差点就被人废了,那个床伴恰好是他最喜欢的,还是个小明星,一个身材长相都很棒的男人
一时间,演艺圈各种猜测,闹得很是不好听,颜祁又被那人尾随了多次,最后受不了了又没办法才躲进了游戏,没想到简直阴魂不散,颜祁脸色阴冷地坐在沙发上,这个人到底是谁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
颜祁淡淡道“接。”
电话滴地一声,自动接听。
那头传来一个很有磁性的男音,“宝贝儿,你跑了让我很伤心。”
颜祁登时就坐直了,一瞬间火冒三丈,张口就骂“你t的还敢打电话过来,我操你”
男人笑了一声,打断颜祁,“错了哦,是我操你。”
颜祁深吸一口气,冷冷道“有本事就现出真身。”
“可是我怕我一见你就忍不住想要侵犯你怎么办”
颜祁脸都绿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你可以试试看。”
“好的,”男人说完就笑着把电话断了。
颜祁冷哼一声,刚准备起身,突然感觉背后一寒,一个硬物顶在后脑勺上,颜祁蓦地僵住了,几乎不敢置信,硬物退了一点点,颜祁转头,只见一个身着白色休闲服的貌美男人含而不露地微笑,持枪的手臂拉伸出优美的曲线。
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富有磁性而优雅,“宝贝儿我来了。”
颜祁目瞪口呆地望着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中二男人,半天都没说得出一句话来,大哥,他的房子在27楼,能不能不要这么惊悚
男人用枪指着颜祁,眯了眯眼,“脱。”
“什么”颜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男人的勾了勾嘴角,“脱衣服,全部。”
颜祁僵硬得厉害,直到枪再次顶了顶他的头,才咬着牙一声不吭地慢慢拉开上衣的拉链,接着抽掉皮带,黑色西装裤滑下时,露出结实修长的腿和挺翘的裹着深色内裤的臀部。
男人似乎很满意,凑上前亲吻颜祁的脖颈,枪也没忘记一直顶着,然后悠悠道“你的人就快上来的对吧,这次就放过你,好好想一想,再记不起我是谁下次就把你做到想起来,懂”
“滚”
男人笑了笑,翻起窗子就跳了出去,颜祁震惊地朝窗下望,只见那人在绳索上一滑,转眼消失不见。
凛然无声上线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将军府,任务提示失败,那些他已经不在乎了,黑鲤的消失,让徒步跑到最欢楼的凛然无声汗水从发间落下。
然后凛然无声愣住了,最欢楼附近人影萧条,而这小楼也不是后来奢侈华贵的小楼了,腐烂的木门昭显着它的破败。
手心汗湿,凛然无声心里还是抱着一点点的期望,只不过当他从木门进入后就成了绝望,连普通的小厮,老鸨和红倌都没有的最欢楼,静的渗人。
凛然无声刀削般冷俊的脸上漫起悲哀,低低地唤了一声“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