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去吧台取了瓶红酒,斟了两杯拿到甲板上给聂行风,原来游艇这么棒,回头我们也买一艘吧
等你考到驾照。
好啊。
对张玄来说,只要有赞助商,其他问题都好解决,反正开游艇就跟开车一样,甚至可能比开车更简单,毕竟海里可是他的地盘。
此时雨霁天睛,风云已散,海面一片碧波宁静,彩虹半悬在空中,天地间早没了之前的诡谲冰冷,似乎感觉到了海散发出来的霸戾气息,鱼鸟不断围集过来,海豚随着游艇奔走,不时弹跳出海面,发出清亮的欢叫声,以此欢迎主人的归来。
聂行风侧头看张玄,俊美无俦的容颜,阳光下有种让人难以直视的妍丽,他突然发现,张玄是属于这里的,温和、坦荡、任性、率直,彼此矛盾的个性,但因为是张玄,所以便不会觉得违和,就像这片北海,平静抑或肆虐,都让人不舍离开。
于是聂行风中途转了舵,准备在海上多玩几圈再去旅馆。
游艇飞奔了一会儿,张玄突然问董事长你真有驾照吗
有啊,我不是说过了吗
可是,我怎么感觉你现在不是开游艇,而是飙游艇张玄靠在船舷旁,有气无力说。
这才发现张玄脸色很不好,那状态就像当初第一次坐他的飞车时晕车的模样,聂行风愣了愣,才问你不会是晕船吗
张玄没好气地白他,你这种快速飙法,是个人就会晕了。
可是,你是海啊,尤其现在还是拥有力的海。
聂行风很好笑,停下游艇,扶张玄在操舵轮旁的座椅坐下,问晕船怎么不早说
刚刚才感觉出来的。看到聂行风似笑非笑的面孔,张玄更郁闷,没人规定海就不晕船对吧这又不是他第一次晕船,有什么好笑
游艇停下后,张玄觉得好了许多,问旅馆在哪我下海陪你去。
聂行风迟疑了一下,他开快艇就是为了跟张玄一起享受在海上兜风的乐趣,如果张玄下海,他一个人开船有什么意思
快看快看,是海大人几条小鱼吵嚷着追过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它们游速很快,瞬间便到达了游艇旁,一边跳跃一边叫是尊贵的海大人回来了
海大人实在太帅了
海大人海大人
五颜六色的鱼类,像某种热带鱼,又不是太像,反正张玄分辨不出它们的品种,头正晕着,那片叽喳声吵得他更烦,喝道滚
聂行风被他突然间一声大吼弄愣了,张玄这才发现自己反应过度,急忙解释搞错了董事长,我不是在骂你,是那几条鱼好吵。
鱼很吵聂行风看看海里那数条色彩斑烂的鱼类,因为张玄的吼喝,都吓得一哄而散,他笑问你听得懂它们的话
我宁可听不懂。张玄咕哝。
不太舒服,好想下海,他的世界在海里,而不是海上。
张玄站起身,聂行风看出了他的意图,忙拉住他,说我有个解决晕船的好办法。
我不要吃晕船药
不用吃药那么麻烦。聂行风拉张玄来到舵位前我来教你开船,自己开就不会晕了。
这道理等同开车的人不晕车一样,张玄摸摸船舵,果然有些心动,侧头看聂行风,问收学费吗
那要看你的技术怎么样。
这话说得有点暧昧,不过还没等张玄明白过来,聂行风已经重新启动起引擎,拉住他的手握在船舵上,说开船比开车简单多了,没有跑道,没有障碍物,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开。
当然,对普通人而言,在海上开船更危险,无法识别航道,海底暗礁,都是隐性危险,但这些危险对张玄来说是不存在的,因为这里是他的世界。
张玄的兴趣果然被成功引到了掌舵上,聂行风站在他身旁,教给他驾驶的技巧和辨认海面方位,看着他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眉头时不时的挑起,兴奋之情不言而喻,便问感觉好些了吗
嗯。张玄正在摸索驾船的技巧,对聂行风的问话只是随便应了一声。
别紧张,慢慢来。
聂行风一语双关地说着,从后面环住张玄的腰,之前被小棍折腾了一番,现在该是讨回来的时候了。
低头抚在他后颈处轻轻舔舐,同时双手扯开了束在他腰间的衬衫,探进去抚摸着柔韧的腰腹肌肤,然后顺延直上,在触到他胸前一点时轻轻揉捏,张玄痛得一皱眉,喝斥别闹,我在开船呢。
你专心开你的船,剩下的我来做。舔舐从张玄的脖颈延伸到耳垂,聂行风笑道你不是埋怨我没服侍你吗现在我会好好做的。
别这样
换了平时,多激烈他都奉陪到底,可现在他在开船啊,而且还是菜鸟等级的,这种状态让他怎么能集中精力享受被服侍的感觉
反驳随即消音,当看到前方突然出现一片黑手乎的礁石时,张玄吓得立刻大幅度转舵,聂行风腾出一只手帮他调节游艇的马达,让游艇保持在慢行程度上,既不会有危险,又能感受到行驶中的刺激。
稳好舵。他温柔地发出指令。
身体被整个圈进对方怀里,想撤舵退开显然不可能,不过张玄不喜欢这种完全处于下风的感觉,正想找个说辞让聂行风暂停,就觉胸口一痛,被圆滑指尖又轻轻掐了一下,带着挑逗的痛感,让他气息微微一滞,随即就觉腰带被解开了。
聂行风的手环搂住张玄的腰,揉动摩挲着,静心聆听他在自己的爱抚下发出相应的喘息,然后顺着平坦的小腹一点点延伸下去,直到那个柔弱的区间。
现在,让我好好服侍你,我的天师大人。吻咬着张玄的耳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