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不然今晚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就算他们不会有事,但是那些侍卫只怕一个保不住了,现在幸好没事。
南宫烨最近常常自我的陷入沉思,所有的因都有一种果,他对五皇兄真心,所以五皇兄对他也真心,同理可证,如若他真心对别人,别人自然也是真心对他的,所以说以后尽量少杀戮,要不然不知道积下多少的冤孽,自从有了宝儿,宝儿又不能习武,他就经常会这样想了。
“好了,好了,现在没事了,大家收拾一番休息,明日照旧赶路。“
一行人退下去,那些受伤的侍卫也被人架进了马车,整治一番休息,第二天天一亮,所有人醒过来,看到昨儿晚上那些铜枪手七零八落地倒在地上,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天运皇朝的人,很有些蛮族的意味,头发卷曲着,还戴了一金色的头环,大冬天的不怕冷,上身只用黄油涂身,脸上也是,一看就像个黄泥人似的,此时在荒效野地冻了一夜,就像一个冰棍似的。
众人打量完了,也不理会,南宫烨一声令下“起程”
马车浩浩荡荡的离开,直奔北境而去,这一次,南宫烨和凤阑夜知道暗处有黄金甲在,所以放心不少,没想到皇上竟然派了黄金甲保护他们,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
“我想这应该是皇后的意思,周枫兰心慧质,别看她很少说话,不过心思却独到。”
马车里,凤阑夜靠在南宫烨的怀里,正闭目休息,昨夜劳累了,现在精还不太好,她是刚生产完孩子,即便看上去恢复了,可是还是差了一截,而且想到宝儿送走了,心里思念不已。
南宫烨抱着她,没再说皇上和周枫的事,倒是主动提起宝儿来。
“阑儿是不是想念宝儿了。”
凤阑夜睁开眼睛,点了点头,有些担心“不知道千渤辰他们会不会把宝儿安全的送到蕾烟岛。”
“放心吧,这点能耐他还是有的。”
南宫烨相信千渤辰会以命保护宝儿的,只是宝儿太娇弱了,不知道送到蕾烟岛,爷爷会不会照顾她。
“他那么小,便要承受这些。”
凤阑夜的声音里有点哽咽,南宫烨把她拢紧一些“接下来我们快马加鞭,很快便赶到定州了,一回到定州,我们就把宝儿接回来。”
“好。”
两个人说定了,便都闭上眼睛休息,马车一路往北境定州而去,接下来的路程倒是安稳多了,那些铜枪手,知道暗处有人保护他们,所以没敢动手,倒是一些山寨土匪看到他们这样的阵仗,下山来劫货了,不过遇到他们这些人,也是他们倒霉,被打得落花流水不说,有的还丢掉了性命,吓得逃回了山寨去。
半个月后,浩浩荡荡的队伍总算到了定州。
高大的城门,在落日的余晖下,显得阵旧而斑驳,一看望不到头的苍凉,城门之上,那旌旗已退了颜色,在风中左右摇摆着,有几个巡逻的士兵无精打彩的来回的晃动。
定州就好像一座死气沉沉的城,让人看不到一点的希望,那些百姓灰头土脸的,饥饿再加上心中没有信念,所以所见之处,皆是穷困撩倒。
此时城门前,有定州官员迎出了城,大大小小的列在马下,南宫烨掀帘下马,凤阑夜随后而下,抬首望着这座古老苍伤的城池,唇角勾出势在必得的笑意。
定州,我来了,只要五年的时间,我要把你变成人间天堂,世人眼中的传。
那些官员也显得很寒碜,穷地方能有什么油水,每个人面黄肌瘦的好似营养不良,和京城的那些达官显贵不能比,难怪现在京城的那些官员,一听到被贬到定州来,便当着受刑了0
众人一番吹棒客套的话过后,依旧上马车,南宫烨和凤阑夜的马车先行,一路直奔定州城而行。
定州上次他们来过,总共就四条主街道,一条街道过去,一眼便望见头,两边低矮的房屋,显得单薄而空旷,越发的凄寒。
冬日里,那些百姓穿着棉衣棉裤,有的还在风底下哟喝着,不过一看到南宫烨等人的马车经过时,很多人便围在一起指指点点的,似乎在说什么事情,而且每个人的脸色都有些恐慌。
凤阑夜诧异的挑眉,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了掀起另一侧的车帘唤了叮当过来。
“去打听一下,那些百姓在说什么事”
“是,主子。”
叮当悄悄的从另一侧下了马车,去打听消息,而他们马车依旧往前走,直奔官衙旁边一座最好的府邸,那是五皇兄以前住的房子,虽然与京城相比是天差地别的境况,不过却是定州最好的房子了,知府大人早就让人清理干净了,又派了婆子丫鬟的各处侍候着,单等王爷到。
府邸上方的门楣上清晰的写着几个大字“北境王府”。
这里对于别人来说也许是苦差事,但对于南宫烨和凤阑夜却很亲切,因为这里离蕾烟岛很近,他算是回到了娘亲的故乡,以后只要他想进岛了,也就一日的功夫,便进去了,他们的亲人,宝儿和爷爷都在岛上呢
两个人回了王府,示意那些官员先各自散了,走进府邸内,各处看了一遍,他们住的院子内,各样倒是新的,一眼望去还行。
反正王府内也没有多余的人,也不需要那么大的地方。
南宫烨和凤阑夜刚在花厅内坐定,叮当随后便进来了,她的脸色很难看,凤阑夜怪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王妃,你知道那些人说什么吗”
她说着还瞟了王爷一眼,凤阑夜便知道这说的事定然与南宫烨有关,正想让叮当稍后再说,谁知道南宫烨也发现了,放下手中的茶盎,沉声开口“说。”
王爷命令了,叮当哪里敢不说,只得缓缓的开口“定州的这些百姓竟然说王爷克母克妻,是不祥妖孽之人,所以才会被皇上撵到定州来的。”
此话一出,南宫烨脸色冷沉,难看一片,大手一握陡的用力一捶桌子,叮当唬得扑通一声跪下“奴婢该死。”
凤阑夜也站起了身,来回的在客厅里踱步,没想到他们人还没来定州,便流传了这样的谣言,这说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