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凤阑夜问它这么深奥的问题,它白啊,想啊想,想不出来啊,最后有点恼了,干脆赖起皮来。
“爷想了,爷想了,银哥儿也想了,银哥儿也想了。”
“小混蛋,就会打马虎眼儿。”
凤阑夜笑眯眯伸出手指点银哥儿的小脑袋,态自然至极,花厅内一侧的叶伶和叶卿相视一眼,两个人一脸的惊恐,妈呀,这新王妃和小王妃咋那么像啊,老天啊,这事个怎么回事啊
银哥儿一看厅内的人都很高兴,它跳得更起劲了。
“爷想了,银哥儿也想了,苦啊,苦啊。”
最后还大叹气苦水来了,这下凤阑夜再也忍不住被逗笑了,东倒西歪的靠在南宫烨的怀里,指着银哥儿“这家伙真的太可爱了。”
一厅室的人全都是满脸的笑意。
叶伶和叶卿总算松了一口气,本来还在担心新王妃的脾气不好相与的,没想到却是一个好相处的人,看来王府以后又恢复到以前的光景了,而且比以前更温暖了。
想起两个小丫头走了过来,屈膝开口“奴婢们见过王妃。”
凤阑夜看到叶伶和叶卿,便想到以前的事来,这两个丫头倒是个好的,一个机灵,一个憨厚,看到了她们两个,便想到了花萼,那个丫头最终还是没逃过死亡的命运,她最怕的就是这个,早知道当日就找个人把她嫁了倒好,不过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
“嗯,你们起来吧。”
“谢王妃。”
叶伶和叶卿站起了身,门外月瑾走了进来,欲言又止,一副很为难的扬子,南宫烨先一刻温润的面容,一下子阴冷难看起来。
他知道月瑾进来一定是为了南宫昀的事,说实在的,今儿阑儿的心情好,他不想让阑儿知道关于那雾翦的事,可是这南宫昀恐怕见不到阑儿是不甘心的。
凤阑夜正逗弄着银哥儿,见月瑾一走进来,南宫烨的色便不太好,周身有些冷沉,不由得怪的挑眉问。
“月瑾发生什么事了”
“这”
月瑾哪里敢说,王爷的脸那么臭,摆明了不想让小王妃知道,他又不是找死,可是那安王就赖在隽院门前了,他也不要进来,也不走,反正横竖站在那里,一动都不动,所以他受不了才进来禀报的。
不过一看自己主子的臭脸就知道他若说出来,定然没好果子吃。
月瑾站在门前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等待着惩罚似的。
凤阑夜知道是真的有什么事了,南宫烨不让月瑾开口,月瑾不敢说。
她便把注意力转移到南宫烨的身上“烨,发生什么事了”
南宫烨望向阑儿,见她的眼里很认真,还真害怕她知道雾翦离去,心情不好呢,要知道昨日可是他们大婚,两个人本来很高兴,若是为了那不必要的事情让阑儿难过,他会心疼的,不过看她很认真的样子,又不好隐瞒不说。
“是六皇兄过来要见你。”
凤阑夜眉一挑,冷冷的开口“他见我干什么”
对于这个南宫昀她真的没什么好感,若不是为了雾翦,她都不与他多说什么。
“他来说雾翦不见了。”
凤阑夜先是不以为意,等到南宫烨的话音一落,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最后才反应过来,噌的站起来“你说什么,雾翦不见了,她去哪了”
她话音一落,一直站在花厅内的万星走了过来,恭敬的开口。
“王妃,今早小渔送过来一封信,奴婢还没来得及呈给你呢,是大小姐的信。”
因为这是主子的大婚,她怕不好的事情影响到她,所以才会没有告诉她,谁会想到那安王竟然闹到这里来了。
万星说完,立刻呈上了那封信,凤阑夜立刻接了信过去。
果然是雾翦给她的,信上说了,她离开安绛城,一个人去闯荡江湖了,她说与南宫玉再也没有可能了,终究是有缘无分的人,南宫昀他属于皇室,不属于她,所以她不想再等了。
凤阑夜的小脸一刹那的难看,阴骜至极,周身充斥着冷冽的怒火,转身望向南宫烨。
“她不会好好的离开的,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一个人走,她说南宫昀会陪她一起离开的。”
她还记得那两日她笑得很开心,还说等到她大婚之后,就让她帮助她修复脸上的疤痕,然后好南宫昀离开安绛城,以后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可是现在呢,她竟然一个人孤零零的离开了安绛城。
想到这,凤阑夜的心很疼很疼,酸涩涩的,转身便往外走。
这件事一定和南宫昀脱不了关系,这个男人真的太过分了,玉器说他是为了皇室,要她说根本就是太软弱了,这样的人,竟误了雾翦的一生,使得她所托非人。
南宫烨高大的身躯紧随着凤阑夜的身后往外走,经过月瑾身边的时候,阴沉的瞪了他一眼,扔下一句。
“你给我等着。”
那月瑾目瞪口呆愣在原地,心里不住的哀嚎,爷,这不是我的事啊,不是我的事啊,此刻他只想长一首歌,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我
银哥儿见厅堂内的人都走了,只剩下一个月瑾了,它无聊的跳起来“哥们,过来,哥们,过来。”
那月瑾咬碎了一嘴的牙,瞪了银哥儿一眼,很狠的发着誓“我想剁了你这幸灾乐祸的家伙。”
那银哥儿看着最后一个人也不理它了,还衣服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由得歪着脑袋,冒出好几个问号,我有吗我有吗
隽院门外,南宫昀正蹲着,一听到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响起,便知道有人出来了,早飞奔过去,只见隽院里浩浩荡荡的走出一群人,为首的人一身的娇艳,美丽冻人,手里拿着一封信,气势汹汹的走出来,径直走到他的面前,把手里的信啪的医生掷到他的脸上,冷冷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