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们能再见到他吗”豆芽定定的和我一起看着车子消失的地方。
“不能。”我想肯定不能。那车上挂的可是部队牌照,也不知是军区哪位爷的衙内,看他举手投足间都不像是简单的人,回头的问问老赵。豆芽就是一孩儿,可我不是,这样的差距,有什么好再见的。
“幸好没有把你的号给他。”豆芽嘟囔着,但是我听到了。
“豆芽,还是你最疼妈。木啊e蔽颐偷厍琢艘豢诙寡俊
“舅舅,舅舅”豆芽看到苏以墨亿门口等着,双手就伸过去,像个八爪章鱼搁苏的身上。
苏很平静的说“两块儿望夫石终于舍得回来了”
我们进了屋,我在脱鞋,没搭理他,不是我不搭理他,是我如果有能力有体力,我不理死他
“二姐,今天这个怎么样”他倒是先开口了,把豆芽放到沙发上,接着说“我看那车不错,是你的菜”
“苏以墨,你丫儿翅膀硬了,觉得姐养不起你了是不是”我手里还拖着高跟鞋,我是真想仍他脸上,可是这么个帅气的弟弟,怎么舍得,况且,况且要干架,对一个黑带高手,我还真不是他对手。
我家的苏男人终于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转移话题是没用的,他说“姐,我下学期不是要实习吗我提前找好了,人家让我现在去试试工。”
“过完年在找也不晚,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问,关于他的学习我一点都没有松懈,“苏以墨,这次是干什么的,公司有没有连锁,需不需要的女的昂”
男人苏没有说话,我们都不开口,豆芽也安静了,只有时钟的钟摆在晃动。
这个家还是保持着四年前的样子,古老的钟摆放在客厅,因为苏梓琳说,这样你们就会认识到,时间是抓不住,退不回,要踏踏实实的过好每一分钟。
我们的目光都随着钟摆在摇晃,我说“弟啊,别骗姐。”
他知道,我口中的“姐”不仅仅指的我,还有那个叫苏梓琳的女人。
“二姐,我就想给你换个自行车。”
“啪”手无意识的摔过去,那张好看的帅气的阳光的俊脸上,瞬间印上五指印。
我甩上了卧室的门,穿上黑色吊带及膝短裙,将头发放下来,擦着艳红色的唇彩,一点一点,使劲的涂着。
“碰碰碰”苏以墨在门外使劲的敲门。
更晚了,今天家里有大工程,连网线都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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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晚风徐徐吹卖身 今日第一更
“二姐,二姐,你听我说,我没卖身,就是唱唱歌,喝喝酒。二姐,二姐”苏以墨啊苏以墨,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我开了卧室的门,耀眼的浓妆吓到了沙发上的豆芽“妈,你好吓人啊”
第一次觉得苏以墨长得好看,反而不值得炫耀,是在三年前。
豆芽发烧,我们身边一毛钱都没有,死皮赖脸的混进医院,一通检查,医生说要住院,可住院得交押金,上哪儿去弄钱,看着只剩呼吸的豆芽,我的心疼得紧。
苏以墨接了一通电话,我还在为押金伤儿,也没注意他,后来有人就把一大摞的钱送来了,苏以墨办了所有的手续,我问他哪来的钱,他说跟同学借得,搞艺术的人都是有钱的主儿。
我当时还真信了这子,我真是白活了多年,在这个皇城里,一个学生能在拿出万块钱借人,那得是个多有钱的主儿啊。
我就一直旁敲侧击的想知道这同学是谁,他在我唐曾念咒忍无可忍之下,说了一个人名,我记下了。
苏以墨以为我就是一个刚接触社会不到一年的中学老师,打听也打听不到什么。
可是他不知道,高中那会儿因为跟廖风混一块儿,他认识的人都认识我,那件事之后还找了几个够铁的人护着我,但是我一直没联系,关键是咱不稀罕。
就因为苏以墨总不告诉我这人在什么地方,连请人家到家里吃个饭都不行,我才找了当时关系还没拜的修藤。
修藤是谁皇城里的公子爷,父亲是北京军区的师职少校,爷爷也是军人出身,家里的军官还真不少,他将来的路子不说也知道。
我找他的时候,他有点意外。
修藤先是跟我调侃了几句,当年在一起的时候也就是有个廖风在中间,大家也都自来熟,现在反倒是逼着廖风不提,反而没什么话说了,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跟他说,他二话没说,打了一通电话。
这通电话告诉我,那个借钱给我们的是一个鸡头,男女老少通吃。
丫的早就觊觎我家苏男人很久了。天啊,给豆芽看病的钱竟然是苏的卖身钱。
他才多大那是我最后一次哭,也是最后一次发火。修藤说要收拾一下那个鸡头,我立马点头,狠着点
修藤一愣“苏苏,你一点都没变。”
我第一个做人原则有仇必报。
回到家,我才放声的大哭,苏以墨还一个劲儿的说不是那样的。
“苏以墨,你记着,你丫下次卖身,就是你二姐坐台的日子。”我就不信,我一个比他大一岁的年轻女人还卖不到一个好价钱。
苏以墨吓坏了,脸都紫了,他说“二姐,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