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又羞又恼,用纱饰遮盖着并不明显的水渍,走上楼往走道尽头的房间走去。
拐角处,一道尖利的女声响起,“阮娇你个贱人!”
消失了很久的阮歆拼尽全身力气冲向她,“都是你,都是你夺走我的一切,一定是你告诉骞行我不是爸爸的女儿!”
阮娇看智障的看着原本此时应该耀武扬威的某人,是爱情蒙蔽了双眼,亦或是抓住最后一丝执念,她还是无法理解这种为了男人而丢失自己的行为。可是她并不同情,这种人只能以更残忍的态度给她加上最后的一根羽毛。
她突然不再演戏,褪去那故事女主应该的娇怯无辜,挺起了背垂眸,掀唇一笑,用一只手缓缓拉下左肩的那朵纱花,楚骞行不加收敛的吻痕清晰的暴露在阮歆面前,却避开追过来的仆人的视线,“姐姐,一个小时前,你说得可开心?”
如同一颗炸弹投入即将爆发的火山,阮歆歇斯底里地尖叫,在仆人的尖叫中狠狠撞上阮娇,两人一同从三楼的栏杆处翻下,阮娇现在只想骂句mmp,做梦应该不会感觉到痛吧,没有感觉到触碰地面,小黄人响了,回绕在耳边的还有梦中楚骞行那声惊恐到嘶哑的“娇娇!”
阮娇直直坐起,前一秒还是真切的失重感,后一秒她就躺在了自己床上,梦境的醒转有点猝不及防,好像她下身内裤的填充还在一般,缓缓地留着楚骞行的精液,打开被子一看下身,果然又是汁水横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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