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音皱了皱眉,伸手握住那不安分的物件,从他的怀抱中挣扎出来,“我今天不想做了,你自己解决吧。”说罢,便毫不留情地从床上走了下去,也不擦擦身子,就随意捡起地上薄子砚的衬衣披在了身上就走出了房间去。
箭在弦上发不得的顾蛟望着女人毫不留情的背影以及她腿上蜿蜒而下的白浊,哭笑不得地低骂了句,“操。”声音里却满是宠溺。
薄子砚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习惯性点起了一根烟,想到了乔音闻着烟味的就皱鼻子的小脸,摇摇头又将烟熄灭在茶杯里。
“燕子,你说音音最近怎么了?以前不是像妖精一样缠着我们直到下不了床吗?最近老做到一半就停,”顾蛟简单地用床单擦了擦身子,半躺在满是情欲痕迹的床上。一向经粗的他都发觉了乔音的不对劲,薄子砚不可能没感觉。
沙发上的男人用手支着太阳穴,半垂着脑袋,“顾虫,最近多支点人跟着她。”薄子砚只说了一句话就抿起了唇,一双清冽的凤目压抑着不明的情绪,“过几天我就请假回来陪陪她,你看看你什么时候空着,我们出去转转。”不敢太近不敢太远,她的领地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却又趋之若鹜。
阳台上的女人摸着抱在怀中的三花猫,半眯着依旧透着媚态的眸子,望着围墙外的湖泊,白鹭点水,岸芷汀兰,她懒于去追逐,可是这种生活她也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