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的身体来回摇晃,好像被巨大的性器死死的扣住下身,狠命的拖拽,无法逃脱。双乳拼命的甩动,飞扬的乳汁把她周围的地毯和家具,都沾满了。
被狼形态的琅牙从身后操弄,她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淫荡的母兽,有种离开他就不行的感觉。她渴望被永远这样填满,这样快速的抽插,摩擦着花穴里每一寸瘙痒的部分,然后被浓浓的精液灌溉。
“嗯啊……琅牙的鸡巴……好大……把安琪的啊啊……浪穴干坏了……啊啊要干松了……哦哦……”
听着安琪的淫声浪语,时欢觉得浑身燥热,要不是她的身体年龄只有五岁,指不定她都能在她的呻吟里高潮了。
她也觉得身下好痒,上一辈子的记忆力,那种做爱时被疯狂抽插的感觉,仿佛又回归到她的身体,印在灵魂里的渴望,让她迫切想要结束童年,长大成人。
她的双腿夹在一起,呼吸变得有些粗重。粉嫩的小舌头伸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双同安琪一般无二的鹿眼,水波盈盈。所有的症状都体现了一个症结——她想要男人。
以后她一定会有比她的两个爸爸更加优秀的男人,但是他们会像他们渴望安琪的身体那样,渴望她。也许会有一个和琅牙一样的返祖血统,变成他的动物形态,用他粗长傲人的肉棒,狠狠的干她的小浪穴。
时欢无比期待。在安琪的呻吟当中,竟然慢慢陷入沉睡。不知道她与琅牙做到了什幺时候,后面又用了哪些新的体位。
她只知道,自己这一觉睡得很香,做了一场很美很美的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