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天幕有些恼愤地一口咬住了那敏感的脖颈,伸手搂抱住柳如风悬空的身躯,狠狠地搂入怀中
南宫天幕静静的躺在床上,怀抱着疲惫不堪的柳如风,却始终没有睡意。
睁着眼睛,望着漆黑一片的床顶,南宫天幕紧了紧禁固着柳如风的手臂,低声叹息道“如风如风你也只有在这般逼迫之下,才会说出我想要听到之语”
“属下说的,是真心话若是谎言,对主人无利,便是主人逼迫,属下也不会欺瞒主人”沙哑的嗓音自胸口响起。
以为柳如风已经累得睡了过去的南宫天幕吓了一跳,反映过来,不由得紧紧地抱紧了柳如风的腰身,低头看着缓缓抬起头来的俊朗容颜,松了口气,笑道“不错我倒是忘了,死殿训诫,一旦认主,不得有半句谎言欺主”
柳如风很想回到柔软的床褥之中,但显然他的主人并没有这样的打算。柳如风只能无力地趴在南宫天幕胸前。
“如风,即是如此,为何你不早说与我听”南宫天幕想通了这一点,郁闷了半日的心情总算好了起来。
柳如风脸上一红,绷紧了面皮,将头埋进南宫天幕胸口,这种话,却叫他如何说得出口
南宫天幕低头看去,乌黑的长发洒落胸口,那长熟悉的俊颜是半分也看不见了,只有发丝间露出的两个耳朵,红艳欲滴
南宫天幕恍然大悟,不由笑出声来,道“如风,如风再说与我听,可好”
怀中的身体僵了僵,细如蚊呐的声音自胸前响起“属下爱您”
南宫天幕大喜,也顾不得许多,松开手来,抬起柳如风的头,看着那张已成红墨的清俊脸庞,笑道“来,再说一次”
柳如风咬了咬唇,有些尴尬、有些难堪,又有些羞赧、有些温柔,低声道“属下爱您。”
“再说”南宫天幕笑逐颜开,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唤我名字,这种时候,不要自称属下没见我没有对你自称本座么”
柳如风惊讶地看着南宫天幕,南宫天幕在两人之间,一直不曾自称本座,柳如风当然知晓,也心知南宫天幕的意思。可是让自己不要自称属下柳如风垂了垂眼,说道“主人”
“唤我名字”南宫天幕打断了柳如风的话,说道。
“属下不敢”柳如风不敢看南宫天幕的脸色,低声说道。
南宫天幕叹了口气,也不再坚持,若说柳如风在情 事中,唤他主人,南宫天幕其实也很爱听,这代表着正承受着自己的欲 望的男人,身心皆是属于自己。于是转口,说道“那么,在你我二人独处时,不要再自称属下,也不要再用敬称,这会让我觉得,你只是因为认了我为主,才不得不承欢于我身下”
柳如风沉默了一会,不用敬称不自称属下若是它朝恩宠逝去,只怕只此一事,便足够自己死上百次
南宫天幕静静地望着床顶,也不逼他。
柳如风抬了头,看了看南宫天幕俊美的容颜,叹了口气。罢了,想着这些,又能有什么意思性命与身心,是自己心甘情愿双手奉上的,他若是想要自己死,自己还有可能偷生、活着么
不可否认,虽然两人间这般关系,一开始是南宫天幕强迫,但这俊美的少年,在性 事也从不会不管不顾自己的感受。即便是他生气发怒,一开始粗暴,做到最后,也总是温柔体贴,让自己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沉溺其中
“是。我爱你,柳如风爱着主人”爱了,便是爱了或许一开始是性,但自从在外谷被梅越心救起,无论是被下了,还是梅越心后来的柔情似水,可在性 欲中、在平日里,心心念念的却只是这个俊美的主人。
即便一开始欺骗自己,不过是因为担心着主人南宫天幕的安危。可后来,梅越心的温婉柔情,却令自己避之不及,总会不自然的想到,南宫天幕在这种时候,会如何如何,不会像这美丽的女人,却长着毒蝎般的尾巴南宫天幕开心便是开心,生气便是生气。即使用尽心机,也不过是想要活下来罢了,即便手段狠辣,却也从来不曾用到自己的身上
南宫天幕满足地展臂,重又搂紧了怀中的男人,舒畅地叹了口气,道“这样便好我也爱你,如风,我的如风”
赤 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温言柔语之间,肌肤磨蹭,似有似无的热度,在房中慢慢升起。
南宫天幕突然低声问道“如风,你的身子”
柳如风自然明白南宫天幕的意思,闭了闭眼,有些不好意思,羞惭地道“属我没有关系,主人若是想要,属我”
说到后来,柳如风呐呐着,俊颜通红,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可这不知所谓的只言片语,听在南宫天幕的耳中,却是兴奋不已,一个翻身,将怀中的男人压在床中,轻轻吻了吻那快要燃烧起的俊颜,低头吮上了柳如风敏感的脖颈
窗外的一轮弯月悄悄隐入了云间,遮掩住了自己清明的月华,漆黑的夜晚安详、宁静,便连草丛间的春虫也悄悄的屏住了声息。似是不忍惊绕了房中激 情相拥的两人,打断这缠绵悱恻的温柔
绝剑弄风 101
身后的柳如风已是一皱眉头,将肩上包裹扔给一旁的周同,一手摸上了腰间的长剑,踏前几步,喝道“断魂谷这般辱没我绝谷谷主还请划下道来,柳如风愿请断魂谷赐教,放手一搏,生死由命”
梅越心脸色一变,眉宇间染上了一抹凄婉地哀怨之色,望向柳如风,道“你、你竟然如此待我”
柳如风长剑出鞘,一声清鸣,淡然地望着梅越心,说道“柳如风性命是梅姑娘所救,柳如风感激在心但谷主早已与梅姑娘说清,救命之恩,已两相抵消况且谷主却是比柳如风的性命还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