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天幕眉稍一扬,冷笑两声,道“哦梅大小姐没说要嫁了给你的话么”
柳如风抬头,惊骇万分,道“怎会梅姑娘不是主人的”
“我的未婚妻子”南宫天幕打断了柳如风的话,冷笑道“她早在六个月前来绝谷,当面向我退了婚事你别说你不知道”
梅越心竟然早已向绝谷退了婚公子不会是以为自己勾引了梅越心罢柳如风顿时心乱如麻,看着南宫天幕暴怒的情,喃喃地道“属下、属下真的不知”
“你不知道”南宫天幕一把抓住了柳如风胸前的衣衫,将他跪在地上的身体扯了起来,手臂回缩,柳如风的整个人已贴在了南宫天幕的身上,“你二人在外谷时,孤男寡女,日日同处一室你也要说,你不知道么”
柳如风一怔,谷主南宫天幕怎会知道这些难道是梅姑娘告诉了他可那时,虽然同处一室,却是被梅越心打着疗伤的借口,实则拿自己试药罢了
柳如风张了张口,却又想起了那些药中,大多都是一类,不由脸上难堪,再也说不出话来。
眼见柳如风这般色,南宫天幕只觉胸口又痛了起来,一如那日捉了梅越心的一名仆侍,问出这些话来时,心如刀绞的感觉。南宫天幕狠狠地抓着柳如风,怒道“她还想要带你去断魂谷她竟然还敢来向我讨要你若不是看到她在断魂谷主之女的份上,我那里还容得下她活到现在你是不是也想着跟她去你竟还敢说没有背叛我”
南宫天幕手上用力,柳如风虽然偏瘦,但常年习武的身体也有上百斤重,却在南宫天幕这一扔之下,如同没有半点份量一般,轻飘飘地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房内靠墙的大床之上。
南宫天幕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左右看了看,便欲寻找绳索来捆住柳如风。
柳如风眼见南宫天幕暴怒以极,只当南宫天幕正要寻找物什收拾自己。手掌在床上一撑,便欲翻身下地,再行解释便算刑求,也不能弄脏了南宫天幕一会休息的床铺
不料他不动还好,这一动作,南宫天幕却以为他心虚欲逃,怒吼一声,合身扑上前来,将他死死在按在床上,怒道“你还想逃”
柳如风怔了怔,反映过来,放松了身体,忍着压在腹部那钢铁一般的生硬的腿膝,被大力压制住的腹部隐隐生疼,低声道“主人息怒,属下不是要逃,属下只是”
“闭嘴”南宫天幕诉叱一声,反手一掌,搁在柳如风脸上。
满含怒气的一掌,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内力,全无防备的柳如风,被这一掌,打得脸侧向了左方,右脸眼见着肿了起来,口中瞬间散开了一股血沫的腥味,眼前一黑,险些昏了过去。
双手手腕一紧,已被南宫天幕猛然抓住,高举过头,压制在头顶上方。
南宫天幕也不去寻那绳索,腾出右手,伸指一挑,解开了柳如风腰间束带,用力一拉,抽出那长长的束带,便将就这衣带,将他的双手捆绑在头顶的床方上。
将那双没有丝毫反抗的双手,牢牢地绑在床方上,南宫天幕方坐在柳如风腰腹间,喘了口粗气。
南宫天幕低头看着柳如风红肿的左颊,眼闪了闪,终是伸手轻轻抚了上去。
“如风,我不想打你我给了你机会,可是你却骗了我”南宫天幕低声呢喃。失而复得的欣喜,不愿相信的欺瞒,仿若两把利剑,在心中天人交战。
柳如风顾不上失去了腰带的束缚,而散落开来的衣衫。手腕被绷紧的束带勒得生疼,柳如风看着南宫天幕阴晴不定的脸色,也不敢运劲震断,只能默默地忍受
梅姑娘竟然早已亲往绝谷解除了婚姻却又为何没有告诉自己半分,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样看来,梅姑娘那时思恍惚,并不是因为谷主南宫天幕那些含着的东西,也并非是她无意之举
可是梅姑娘为何如此若说梅姑娘当真喜欢自己,可是柳如风却是想不出来何事让她动了这般心思
散落开来的衣衫,裸 露出精实优美的胸膛,靠近左胸之处,半寸长短的一道旧伤痕,吸引了南宫天幕的注意。这是那时留下的罢伸指轻抚上那深色的痕迹,指尖传来了温暖的感觉,一如无数个夜里,拥抱着这人缠绵悱恻
“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南宫天幕俯下身来,轻轻吻上了赤 裸的胸前,一侧乳 粒。侧过身体,一只手,顺着安静躺在床中的身躯,滑入裤中,探向柳如风的胯间,手指轻轻合拢
熟悉的手指、熟悉的碰触,柳如风一震,迷茫地低头,望着南宫天幕俊美的脸庞,禁欲已久的身体慢慢地温热了起来,似乎一直渴求着这样的碰触一般
手中越渐肿胀的热度令得南宫天幕微微一顿,柳如风对于性 事向来淡薄,以往虽然时常欢好,却总要自己费上一番功夫
南宫天幕诧异地抬起头来,眼见柳如风正低头看着自己,虽然半边脸颊微肿,完全的右脸却已泛起了淡淡的血色,眼光迷离,情 色动人
南宫天幕叼着那颗细嫩的朱果,贝齿轻错,手掌略略用力
“呃”略带痛楚的呻吟响起。
身下的身躯微微战栗着,却没有半分躲闪。那紧闭的双腿反而略略分开,越加方便了南宫天幕手上的动作
南宫天幕松开了牙齿,左手轻轻贴上那微肿的脸侧,内力流转,一股热气透掌而出。
看了看恢复正常的俊逸脸庞,右手的动作越发的温柔了起来,南宫天幕吻了吻微张的薄唇,低声问道“舒服吗”
微闭着的眼睫一眨,柳如风看了看南宫天幕那似笑非笑的色,温顺地应道“是”
“是什么说”南宫天幕手掌一紧。
长久不曾发泄过的身体,哪里经得起如此作弄。柳如风呻吟一声,身躯一弹,分 身在那紧紧包裹着的手掌里,顿时又大了几分。
血液汹涌、沸腾起来,燥热的情 欲袭满了全身,柳如风闭了闭眼,忍着南宫天幕喷洒在鼻间发痒的热气,艰涩地道“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