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阳宫统领,不得不改口唤二公子南宫天斜为公子。更多小说 ltxsba.me”
南宫天幕眼睛一眯,胸膛起伏,看着眼前的俊颜半晌,手上用力一压,将手中毫无反抗的人连头带颈没入了浴桶水中。
这算什么竟然对着大哥也唤公子是否也是这般自称属下区区一个落阳宫正统领,你便如此尽心尽力安排人手看守于我
眼前的身躯渐渐颤抖了起来,窒息的痛苦令撑着桶沿的双手不自觉的抓紧,骨骼凸现虽然练武之人,可以闭气沉入水中良久,但显然,柳如风并没有这样做
看着眼前没有一点挣扎的温驯身躯,南宫天幕眼中的薄怒渐渐消散,心头涌上一丝异混杂的感情,有满足,有温暖,有不舍,有怜悯
还未等南宫天幕理清心头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抓在柳如风衣领的左手,已自然地向上一提
看着正痛苦的呛咳,狼狈地喘气,一头湿漉漉热水的柳如风,南宫天幕松开了手。
“柳如风,我是你的主人吗”低沉飘渺的声音,一如南宫天幕此时脸上情。
咳嗽之声立止。您在怀疑我吗柳如风沉默一瞬,忽略了心中的苦涩,跪下地来,抬头望着南宫天幕,低声说道“属下今生的主人只有公子一人。自当年主人买下属下之时,属下的一切都已属于主人。”
“呵呵”南宫天幕嘲讽般轻笑,如若无意般,轻轻地问道“对着我大哥南宫天斜,你是否亦自称属下”
柳如风一窒,一时之间答不出话来。
南宫天幕闭了闭眼,叹了口气,自浴桶中站起身来,刚刚跨出木桶,一条干燥宽大的布巾轻柔地围上身来。
南宫天幕看着跪在面前的柳如风,看着他认真细仔细地用那布巾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迹。看着他抬头望着自己依然滴水的湿发,动了动嘴唇,然后,那熟悉温暧的声音响起
“属下知错,任由主人惩罚。请让属下先替主人擦干湿发”
清朗的男性嗓声,带着一丝哀求的意味。看着恭敬跪立的柳如风,微仰着头,温暖而柔顺地望着自己。
南宫天幕猛然伏下身去,紧紧地抱住了那温暖顺服的躯体。没有抵抗、没有拒绝,南宫天幕轻松地将身下的人牢牢地压制在木质的地板上。
“为什么”南宫天幕狠狠地一口咬在了柳如风的肩上,身下的躯体微微一颤。
“明明是我让你接受落阳宫的拉拢,为什么不辩解反而请罚”南宫天幕松开了口,略直起上身,一手撑地,一手轻轻挑上了那劲窄的腰间,黑色的锦布束带。
“你明明是为了取信大哥,方如此安排看守此院的办法,为何不说”将黑色的上衣褪至柳如风的双腕之间,扯动衣料,缓缓地在他双腕上缠紧
柳如风看着情有些狂乱的南宫天幕,有些不知所措,难道公子的疯症并未痊愈心里想着,更加不敢妄自弹动,只放软了身体,小心地收敛好因感受到危险而燥动起来的内力,任由着下身最后一件布料离开了身体。
“你是不是觉得我又疯了”南宫天幕伸手分开了柳如风的双腿,似乎想笑,脸上的情却古怪之极。
柳如风咽了咽紧张的唾液,早已顾不得此时难堪的姿势,只紧紧地看着身上的南宫天幕,极力顺从着他的动作柳如风相信,此时自己若是让南宫天幕感觉到一点的反抗迹象,或许南宫天幕会毫不犹豫地杀了自己,或许南宫天幕会再次发狂疯掉
可是公子以前的疯狂,不是因为那幻香么
的钝痛打断了柳如风的思绪,火热坚硬的肉刃粗暴地强行刺入。没有经过丝毫准备的干燥通道,激烈地抗议着那蛮横凶残的。火烧般割裂的巨痛传遍了整个身体,柳如风却只能扬起了头颈,张嘴无声地惨呼,尽量伸展着身体,放松着肌肉,以减缓这凌迟般的痛苦
南宫天幕突然停下了动作,静静地看着身下的男人痛苦隐忍的面容,脆弱修长的脖颈,战栗温顺的身躯
南宫天幕脸上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猛地抽出了自己,看着那青紫怒胀的上,艳红的血丝,残忍地满意一笑,又猛地深深刺了进去
“”柳如风嘴唇微张,却仍旧没有发出声音。不是克意压制,而是瞬间超过了承受能力的巨痛,令得呼吸都中断了一瞬。全身痛得无法自抑地颤抖着,几乎瞬间弹跳起来,夺路而逃
极力忽略身体的激痛,强自压抑着暴起反击的欲望,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柳如风发觉经历过残酷训练得来的自制粮近失控
“你是我的我的东西”南宫天幕喃喃地说着,猛地伏下身,一口咬在那脆弱的颈间。
柳如风喘了口气,乘着南宫天幕此时没有动作,略略调整了一下自己,双手被衣物束缚在背后,虽然轻轻运气,便可挣开,但别说此时情况不对的南宫天幕,便是正常的南宫天幕,柳如风也不想做出这样明显违抗他的举动来。只得曲起双腿,绕上了南宫天幕的腰间,艰难地道“是,属下是属于主人的”
刚切进皮肤的利齿停住,南宫天幕抬了头,下意识地舔去唇边的血滴,看着柳如风的眼睛,露出了一个还算正常的赞赏笑意来,缓缓低头,吻上了柳如风苍白失色的双唇。
看着身上有如嗜血疯魔般的南宫天幕,柳如风只是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在唇被碰触的瞬间,微微张开,放任那带着血腥味道的唇舌,探入口内,霸道而野蛮地侵占着自己
体内的内沥烈的涌动着,想要翻身而起,想要一掌击碎身上这人的胸膛,想要
柳如风拼命地压抑着心头不受控制的杀机,这种失控的感觉,不像自己,难道中了什么药物
巨烈的痛感腾然袭来,打断了柳如风的惊疑,也打断了那暴动的杀机
房中充沛着粗暴的低吼,与痛苦的喘息。
南宫天幕一手紧紧地握着身下那坚韧劲窄的腰身,一手在、精实的肌肤肆虐;一面狠狠地撞击着这具温顺的躯体,一面死死地吮咬着那流泄出断续呻吟的唇舌
良久,南宫天幕一声低吼,猛地绷紧了背脊,抓着手中的腰部,向身前一带,用尽全力地一撞
数股灼烫地热流在身体的深处迸射而出,柳如风只觉眼前发黑,身体早已痛到了麻木,好几次险些昏厥了过去。若不是想到还要赶回硎院,咬牙苦撑,只怕此时早已人事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