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终于,她开口了,声音却沙哑地如同被坚硬的水泥块磨过一般。
再说一次他逼得更近,清爽的男性气息,窜入她的鼻端。
我会告你的。她努力瞪大眼睛,用着粗哑但坚定的声音说道一定要告你
真傻
告我什么
你弓虽暴我。真是血与泪的指控。
她的下体现在痛得彷佛不是自己的,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动都动不了,这次她肯定伤得很严重,因为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节制力道,一整晚的折腾,她要疯掉了。
弓虽暴他玩味地笑了,你指哪一次
血液一瞬间都往脸上集中,好热、好热
他可以再无耻一点明明是那么冷漠的男人,可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字句,却可以让人羞到恨不得消失。
我说过吧我插进去,你保持不湿,就是弓虽暴,结果
不要再说了。她全身泛起了粉红的色泽,最初那一次,是真的很痛苦,可是快感却同倍强大,至于之后的无数次,她
想到昨晚她哭着、泣着,甚至求着他她真是、真是要去撞墙了。
咬住唇,突然想起来,一整晚的疯狂纵欲,他却没有吻她的唇这代表什么
一个小时,听到没有失去耐性,他捏住她的下巴,直视。
我不走。她已经打算豁出去,如果不曾遇见,她可以就这样一辈子欺骗自己,可是命运却有它自己的安排,而她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意,她要自己的孩子
我原本以为,你很聪明。他双手抱胸,就这样高高地俯视她,机会只有一次,当初让你走,你就该走得远一点。
她咬着唇,望向那张危险的脸庞,她知道惹怒猛虎,是不智的行为,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她浑身赤裸,遍布狼藉。
我只要孩子。
孩子他冷笑着,当初是你拿他来做交换的。
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掉出来,在这个男人面前,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会特别脆弱,明明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流泪了。
后悔了
后悔不后悔,与你无关。即便流泪,她依然骄傲,我只是想要自己的孩子我知道,跟你打官司或者硬抢,我都不会是对手,所以我只想要陪在孩子的身边。她不应该如此示弱、如此卑微
可是,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倪贝贝,她知道,这个世上有的人,你永远都没有办法对付他,所以唯有低头,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即使,低头让她心痛如绞,可是她还是可以硬逼自己做到。
当年的她,也是被他逼到了极限,才会一心只想着要离开他,任何代价都愿意付出,只因他那样对她,已经超过她所能忍耐的界限,而且当时年轻,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但如果她知道,这五年的生活,是如此痛苦的话,当初她还会不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但她又怎么会知道,她失去的竟然是,自己的心、自己的快乐、自己的一切呢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他冷哼着。
当年他也是恨的
原野吉雄竟然卑鄙地妄想利用他的母亲来迫使他屈服,未免也太小看了他。
从那年被带到原野家,被迫与母亲分离之后,他心里就已经清楚,母亲肯定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因为原野家做事,从来都是斩草除根,不留后患的。
可是就连母亲的骨灰,他都见不到
当他掌握原野家大权后,亲手安葬母亲,是他唯一的心愿。
但原野吉雄这个人,却早已杀掉当年所有知情的人,而唯一知道母亲骨灰在哪里的人,就只有他一个人,他居然想利用这一点,来跟任昊东作交易,拿倪贝贝生的孩子,来换取母亲的骨灰。
试想,他的儿子也真是了不起,还没有出世,已经有无数人抢着要拿他来作交易。
原野吉雄太有把握,以为他会答应,可惜,还是不够了解他任昊东。
就算被他算计了,让倪贝贝怀了孩子,但他也不是可以让人威胁、让人掌控的。
杀掉背叛者,只是一个警告而已,他当然不会天真地认为原野吉雄得到孩子,就会把他想知道的事情告诉他既然这辈子,他都不能亲手为母亲安葬,那么为她报仇还是做得到的。
他的孩子,当然要留在他的身边,而原野吉雄的如意算盘落空,连手里仅有的权力,也被任昊东褫夺得涓滴不剩。
不过任昊东不会杀他的,对付敌人最好的办法,不是取他的命,而是让他活着比死更难受。
他要原野吉雄活着,看到他们原野家,永远绝后他的孩子,只能跟着他姓任,而原野家的权利、地位和财产,也全部姓任。
至于倪贝贝,如果那么想离开,那就走好了,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放弃,可见离开的决心有多大他任昊东,偶尔,也是想要好心一次的。
可是,当初她在产房里,而他站在产房外面,那种焦虑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许多、许多的感觉,都是倪贝贝带给他的,为一个女人失控、为一个女人疯狂,因为她的痛呼,而让他有想杀人的冲动。
二十个小时,整整二十个小时,那漫长的时间里,秒针每跳一格,于他而言都是一种凌迟,他没有进去看她,那一刻,他发现自己竟然胆怯地不敢进去。
一直到婴儿的啼哭声传来,他才发现,自己那只有着金属外壳的昂贵手机,居然被他握得严重变形,他竟然这般紧张一个见惯生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