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再快点
没有办法,只好听命加快手指的动作。
啧啧,瞧你,这么兴奋,全湿透了。
这么淫秽、这么露骨的话语,却让她觉得麻意从腿底直窜脑门。
他在看着她,仔仔细细,每一分、每一寸,他紧紧地盯着她最羞人的部位,那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细看的地方,她在他的面前没有一丁点的秘密了,所有的反应、所有的细节,他全都知道
唔他的目光,好热好热,她的身子也变得灼烫不已,不行,不能再快了,再快她就要
啊尖叫着,黏腻的滑液从她的体内一股一股地涌了出来,她的身子太过敏感,巅峰的到来,就在那一瞬间。
她无力地躺在床上,拼命地喘息着,纤细的大腿却紧紧地绷着,脚趾在黑色的床单上用力地蜷起,浑身泛起晕红的色泽,大量的汗水从她的皮肤底下冒出来,真是太狼狈、太不堪,总是如此,最丢脸、最没用的自己,都是出现在他的面前。
她咬着唇,重重地喘,身体的欢愉比不过心里的屈辱之万一,可是一年的调教下来,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
腿依旧是大敞着,也无力去阖上,那在高潮中的绝美花瓣,正疯狂地一缩一合,丝丝缕缕的汁液从里面不断地滴淌出来。
高潮了他低俯过来,深邃的黑眸,就如同天边最遥远的那颗寒星,闪亮却也冰冷。
嘴儿张着,想要多吸一些氧气进肺部,好让她疯狂的心跳可以稍稍平静下来。
第四章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听起来怜惜的话语,可是只有她知道,这里面没有一丝的怜爱,当他话语越温柔,行为就会越残酷。
伸掌,将她已经发育到c罩杯的乳防往中间拢,一条又深又窄的乳沟立刻显现,粗硕的欲望就顺着那诱人的乳沟插了进去,前后摩擦起来。
啊肌肤相磨的感觉,胸部的皮肤,是如细雪般幼滑,他的欲望也是坚硬如铁,一柔一刚,一软一硬,在这里摩擦,在这里相触,他的伞状头部随着他的动作,频频点弄到她的嘴唇,让她尝到他强烈的男性气息。
累,是真的好累了白天上课、晚上打工,都没有一刻的停止,回来还要应付他充沛的精力,让她真的非常吃不消,可是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
任昊东暗自咬牙,这个女人,她的乳防真是天生的绝品,皮肤又嫩又滑,乳沟又深又紧,置身其间,享受非常,双掌不自觉地用力起来,将她挤得更紧,可以夹得更贴合。
唔痛轻点求饶了,再次软弱,他的大手揉得她的乳防又涨又痛,长时间的摩擦,让她雪白晶莹的皮肤泛起了红色,甚至带来了火热的灼热感不行,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受伤的。而这个男人,根本不会给她丝毫的怜惜。
她伸手握住他的分身,推着他躺下,低下头去,用自己湿润的嘴唇去安抚它,她紧紧地吸着它,十指圈紧它,飞快地起伏,舔舐、深含、绕圈、刮搔,用尽所有他曾教给她的技巧,终于,在她一个深深地吸吮之后,他粗喘着爆发了
唔又热又浓的米青液全部射入了她的嘴里,呛入她的气管,她咳嗽着吐出他的欲望,那还在持续激射的黏液喷上她的脸蛋,连卷翘的羽睫上都挂了一串浓白
倪贝贝躺在一片凌乱的大床上,全身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气喘难平。
任昊东望着床上那个娇弱的少女,有一瞬间的恍惚,那双如水一般的眼眸,曾经,在望向他时,好像他是这世上唯一的信仰般,那种天真的信赖,那种让他恨不得毁掉的纯粹,只有这般折磨她,看她在欲海里翻滚、挣扎,他的心,才会莫名地平静下来。
他伸手,抚上她水嫩的脸颊,倪贝贝瞪大眼眸,望着他。
他漆黑的眼眸里,此时此刻,只有她的倒影,清清楚楚,仅止有她。
她的思绪,混乱起来,为什么他会这样看着她那种看着她的样子,似乎有点别的东西存在,一种
暧昧的魔咒,很快便打破自制的男人很快便从这种迷茫中清醒过来,抽过面纸整理一下,就拿起一旁的黑色睡袍披上,起身,走人。
水眸闭了闭,她很清楚,他是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就算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但她知道,他肯定会先洗个澡,他其实是讨厌身上沾染别人的气息,这一点她现在再明白不过。
如果,那么不喜欢,为什么还要碰她如果是恨她的,他可以不必亲自动手,免得弄脏自己。她不了解他,真的不了解。
她从来都没有进过他的房间,任昊东是个非常注重隐私的男人,他的东西不喜欢让人碰,而他的房间,也没有人敢进去。
在台湾的日子,每晚他都会到她的房里,做完就走,从来没有多余的一句话,他用行动非常清楚明白地告诉她,她只不过是他任昊东用来发泄的工具而已,再无别的。
而她也不要别的只要忍,再忍想着总有一天,她有能力,就可以远远地离开他,永远逃离这个恶魔。
也许,不必等到那天,他就已经厌倦她了,那么她就可以解脱了,至于那种,不明白的情感,那种会让她迷惑的感觉,还是统统都忘掉吧。
她的自私,肯定是非常可怕的。
喘着气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这句话,为了自己的将来,她好像什么样的牺牲,都愿意。
原来,她就是这样的人
***
安静的枪房,空间宽阔而且寂寥,整片、整片干净光滑的柚木地板,举目望去,除了那遥远的枪靶,再无其他。
这里宁静,连微小的声响,都是清晰可闻。
少主。宫泽端往前几步,恭敬地低唤着,怕打扰了主子,却又不得不为之。
任昊东没有理他,只是继续手里的动作,倒出子弹、上膛、打开保险,复杂的动作在他做来既流畅又俐落。